温放旅游前一晚满怀期待的抱着雀新睡下,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身边并没有雀新的身影,他起床寻找最后门上找到了一个日程便签,上边是雀新的字迹,潇洒悦目。
温放看着日程上的安排,收拾行李,前往机场,赵雀新不再身边,他连早餐也没甚兴趣去享受。
一直到登机,温放都没有看见赵雀新,精神奄奄的闭眸假寐,身边走过一个女人,温放睁开眼睛又失望的转头,闭眼带上耳塞,温放的期望还是落空了。
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身材姣好的女人坐在他的身旁,温放心有所感,看向身边的人,和笑意盈盈的某人对上视线。他略带惩戒的握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力道并不重,反而有些隔靴搔痒。
身旁的赵雀新眉毛一挑,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艳丽迷人,深红色的头发卷成波浪,妖丽妩媚,媚眼流转,她轻轻从温放掌中抽出手,托着下巴,狭促的说:“先生,这样不太好吧。”
温放还没见过她这番模样,如果不是整日和她耳鬓厮磨,他可能还真信了她的鬼话。温放坐直身子,看着她手上还带着戒指,心情大好,冷着脸配合的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他如此配合,赵雀新反而不爽,笔直修长的双腿轻轻蹭着他的腿。
“认错了?”她声音刻意低沉暧昧,温放突然声音暗哑的说:“你早上起来吃饭吗?”
赵雀新神情一僵,她今天醒的很早,一心只想给他惊喜,还没来得及吃饭,她似乎都能预料到温放之后的喋喋不休,赵雀新利落的带上眼罩耳塞,嘴里飘出一句:“先生,不要打扰别人睡觉。”
温放对她无可奈何,轻轻将她靠在自己身上,坐直让她睡得更加舒适。两只带着戒指的双手交叠起来。
赵雀新本想玩着新花样,没想到出师不捷,她带着温放来到特意定下的庄园,E市是座古城,这里建筑老旧,到处都充满着历史的痕迹,时不时的有身穿古着的人在街头行走,两人吃喝游玩一番,好不热闹。
中午,赵雀新看着已经沉睡的温放,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出房门。另一栋楼中,早就有人等候,化妆师惊艳的看着换好衣服,梳好发饰的她。
温放午后醒来发现,身边又没有雀新的身影,他颇为平静的在这几栋楼中寻她。庄园是古式建筑,古色古香,温放越过亭台楼阁,从廊中幽幽走过,竹林隐逸,望着窗棱处木帘下的红色身影,云髻峨峨,修眉联娟,冰肌玉骨,着锦衣华服,头戴钗玉,仿佛古时贵女。
她正在窗棱上撑着下巴,打趣的瞧着他,云扇遮住她的笑靥,她隔着窗棱和亭台回廊,声音清脆婉转的说“相公醒来啦。”
温放凤眼弯弯,唇角带笑,大步跨过中间的宛转回廊,凤眼含笑,颇有些风流不羁。“夫人!”
窗下的赵雀新似受到惊吓,惊呼一声,眼睛嗔圆,似含情又似埋怨。
温放忍俊不禁的看着还沉浸在角色的她,看着她自如的躺在自己怀中,素手搭在他的胸前,指尖勾画着圆圈,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现编的台词,动作越发过分,她乳白的脚摩挲着他的小腿,身子在他怀里不停的作乱,耳边还传来她娇喘嘻嘻的声音。
“这是作甚?”雀新故作一声惊呼。
温放大步抱着她走向内室,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榻上。
她所穿的衣衫十分繁琐,温放如同拆解礼物一样,将衣物层层褪去。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一件红色肚兜,肚兜薄淡去纱,隐隐约约盖住胸前白,白色的亵裤被温放褪去,笔直修长如玉的双腿微微弯曲起来。
赵雀新虽然嘴上说着抗拒,实际却十分配合,温放一边脱她衣衫一边轻轻吻着她。
他站起十分随意的脱下衣物,躺在床上的雀新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看着他。
站立在榻前的温放,脊背挺直,他脱下衣服时,鼓起的肌肉性感充满力量,结实的劲腰,健硕的下身让人目不转移,他的鼻梁高挺,唇角始终含笑,眉目动情的看着雀新。
床上的女人趴着,双腿交缠,脚掌玲珑可人,腰部纤细柔软,臀部滚圆充满弹性,温放覆手上去,蹂躏着她的雪臀,慢慢压在她的身上,阴茎早就昂扬立起,肌肤相贴时一片蔚然,耳边雀新娇声喊着郎君,让温放呼吸急促。
赵雀新还沉浸在角色中不能自拔,身体被插入时还娇滴滴的呻吟着:“温郎,慢些...啊...”
温放压在她的背上,下身打圈的顶弄她,让她呻吟断续,大掌隔着肚兜蹂躏着两团白乳,呼吸着她颈肩处的气息。
听着她郎君郎君的叫着,仿佛两个人真是古时的一对夫妻。
温放受她影响,声音嘶哑的叫着她的名字,字字含情,声声痴情。
赵雀新整个人的欲感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两人还是那样的姿势,温放一只手向下抚摸,花穴一片湿润,指尖刺激着阴蒂,赵雀新身体随之一颤。温放的腰还在持续挺弄着,快感如潮水奔涌,一波又一波。
窗外暖黄色的光打在屋里,两人沐浴在光色中沉溺于情欲之中,时间场景混乱,好似穿越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