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昇,大地暖意洋溢。
雨良缓缓睁开双目,望着寝在自己身上,已有十五岁的儿子---孟承恩,他已是少年郎,不是婴孩了,身姿都略高於她,但他们母子两人仍是会同衾同寝,未分房而睡,这是多惊世骇俗。还有,孟承恩每晚都会嘬吮光雨良的奶水,口含着一颗奶头而寝,方会进入梦香。雨良为此烦恼多时,亦曾想纠正他那不合礼教的行为,孟承恩就撕心掏肺地大嚷大哭,甚至绝食,让雨良不敢强硬让他戒掉。况且,雨良深知富贵人家的少爷即使成年,都会好一口奶水,虽不能给予儿子富庶的生活,亦想给儿子一些富贵人家待遇,因此,她会每天服用催奶的汤药,由着儿子的欢喜,一直喂哺给他。
雨良相亲早逝,只得一女,亲叔以收养雨良为明,占据家中财产。当时的雨良到八岁之龄,面容长开,透着几分秀气之色,那名亲叔认为雨良长大可是一棵摇钱树,悉心养在深闺。亲叔吩咐厨房每天炖有助她发育的补品给她进补,晚上偷窜入雨良的被窝,扒下她的肚兜亵裤,揉她的玉乳,扣着小屄,流出涓涓的汁水,虽羞於此事,亦不能拒之,只可抿嘴顺从亲叔。雨良不负亲叔期望,长得眉清目秀,温婉恭憸,是一名柔顺的可人儿,身段又玲珑有致,特别双奶白雪软绵,往往令亲叔爱不惜手。
在十二岁时,雨良就被城中家财万贯的孟老爷相中,买回在家中做第十房妾侍。面对已年届四十有三的孟老爷,沾身百花, 花样百出, 雨良无从招架,夜夜笙歌,甚至在回廊都被孟老爷解下衣裳,当着众下人面露奶奸淫,让雨良羞涩十分。"老爷...啊...啊...下人..会见到""府中老爷最大,那个下人够胆笑话你,小乖乖,让爷看看你的奶儿有否长大。"听着那些辇话,恩良桃红满脸。雨良良心性纯品,身子却从小养成淫秽之躯,孟老爷犹爱在床第之事变着心思,把雨良操到又哭又啼,把小巧可爱如白面包的胸房,调教成挺实肥大的白桃子。
即使身子格外讨孟老爷欢喜,却阻不了猎艳心思,故又带回几房妾身,让当家主母气愤甚严。雨良对当家主母是恭敬十足,遵从妾侍本分,是让主母有几分受落。在孟老爷身故之後,主母立即把买回来的狐媚子变卖的变卖,沦为家妓的沦为家妓,所幸雨良从入府到老爷身故那三年都谦恭有礼,没有不待主母的举动。此时,雨良被诊断出有身孕,主母绝非刻薄之人,只要刻尽本分,她都不会做出恶毒之事。故雨良被打发去乡镇,守住祖屋,不扰主母的威严。
雨良敞开外衣,坦露相胸,双手抓实头胪两旁的被单,用力抿着双唇,闭着双目,拗侧脸旁,不敢发出任何的娇声,因为好生羞赧。雨良感觉到伏在她身上寝睡的儿子,正在无意地对她做着一件羞耻之事。孟承恩双手抬高雨良双腿,形成"山"之姿,用力撸动腰背,火热的下身恰好磨擦她私处,虽隔着亵裤,但火炉般的热度烫得她扭弄腰肢闪避,却是逃不脱。雨良的亵裤已经泛起水渍,春水泥泞的私处不断吐出水儿,好空虚,好想要火热的东西,来塞着水儿流出啊!随着孟承泽腰上的动作愈来愈大,雨良就愈能感觉私处强力收缩,然後孟承恩停下,射出岩浆般火热的精水隔着亵裤敷在私处上,被烫得雨良双目眯离,大量的水液沾湿裤子私处的位置,将那嘴小唇厚的小屄儿的形状勾勒出来。其後,雨良只感觉更大的空虚骚痒感由下身传来,她亦只可扭弄腰肢一两下,减轻那感觉。"叩.叩"叩门声。"早安,夫人,少爷,老奴入来了"燕嬷嬷进房看见夫人及少爷的睡姿,被单散在地上,都不为惊奇,自然地着手准备梳洗的事宜。她亦是这个屋檐下的老人,已有五十岁,她随当时被打发下乡的雨良来到此地,就这一住十六年了。雨良不敢直视燕嬷嬷,只"嗯"了一声,以示回答及已醒的意思。 她喘着娇媚之声,轻声唤着"恩儿,恩儿,要起身梳洗,上学去。""嗯...嗯...!"孟承恩没有转醒之意,只是将下半身更贴近小屄,雨良感到身子更加火热。雨良用手轻柔推两三下孟承恩的肩膀,他才悠悠转醒。"嗯,早晨,娘亲。"孟承恩若无其事地放开雨良的双腿,处於两腿间,伏在雨良身上,拉回一颗奶头嘬吮,另一颗的奶头被孟承恩拎、弹、刮着。"恩儿,不要孩子气了,嗯...要起床...嗯梳洗,去书院了。"雨良催促孟承恩快起床,因为她羞怯面对自己的处境,袒胸露乳,双腿张开儿子处於其中,下人在一边待侯,虽然这样的情况,在孟承恩慢慢长大,已发生多次,雨良总是很羞赧。
孟承恩在雨良的催促下,才施施然地起身,换上乾净的衣衫,坐在梳妆台前。雨良起身轻拢中衣,加上外衣,站在为孟承恩身後,为他整理发丝,在弱冠上插下木制的发簪,他又成为一位温润俊逸,清风如雅的翩翩少年郎。
雨良居住的屋舍是孟家的祖屋,是在孟家未发家之前而建,比较简陋,虽其後有重新修茸,都只是四房一厅。
他们家中都只有三人,亦没有多讲求规举,燕嬷嬷都会坐在一起进膳,早膳都是比较清淡,白粥配素菜。用完早饭後,雨良会在燕嬷嬷收拾碗筷其间,侧坐在孟承恩双腿上,红着脸,当着他面 前轻揉三下一奶,催谷充裕的奶水,再解开轻拢的衣襟,一手兜着奶儿的底层,一手轻按孟承恩的头颅,将它送到孟承恩的嘴唇中。雨良好生羞赧,主动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子都的口中,即使他是自己的儿子,都很有勾搭他的感觉。"恩儿...你不要,盯着娘亲的..."雨良启不了齿道出胸房二字,扭着头不看。若她有留意,会看见孟承恩眼中深邃不明的笑意。“孩儿,有劳娘亲了"孟承恩如谦卑有礼的少年,在品尝极佳菜肴,张开嘴吸吮奶水,力度慢慢加强,大到发出"滋、滋"的声音。这对於雨良来说是难忍的煎熬,她只可抿着原本嫣红的双唇,感受胸房传来的酥麻感,空虚骚痒的私处。孟承恩的吸奶是很有技巧的,在用力吸奶水的时候,舌头会顶弄出水中奶头,让奶头触碰他湿润的口腔将奶水喷到每角落,又会围着奶头转,使奶头更加挺立,当以为已经结束时,孟承恩又会大力一咬软绵的奶头,将整个玉乳拉高,然後松开口,让软绵的乳房没有支持点,跌宕起来,没有吸清的奶水溅到整过胸房都有,形成一幅靡烂的景色。"啊..."雨良忍不住脱口娇喘一声,然後檀口喘喘不息地吸入呼出气息以匀调身子内四周跳动的骚痒感,特别是身下。她可感觉到身下的小唇正一张一合地吐出芬芳的露水,让雨良那十多年未沾人事的身子,急想舐着东西般,叫嚣不断,这要逼疯她了。而雨良对於自己对孩儿有闺房之上的反应,十分惭愧,她都已经尽力克制,不过随着儿子的长大,她愈来愈没有办法对於哺喂孩儿这一事平心应对。每天清晨感觉那炙热的棒子嵌在自己凹下的私密处中,用完早饭後如现在般喂奶给儿子吸吮,都催化身子的空虚,使她愈来愈不知应视他为男子,定为儿子,是好!
“恩...恩儿,不要孩子气了,若...你已经饱肚,娘亲就不再喂你...了。"
雨良强忍每字间的呻吟,一脸正色道出此话,但是她不够威严,而且她正在处於骚痒感,这番说词只显得她更加娇媚。
"孩儿,知错了,不会再耍性子"
孟承恩张开嘴,舔着滴漏胸房的奶水,慢慢地,仔细地,轻力地。
"不...要...不要舔了,由着它把,你再如此,今天就到此为...啊!"在雨良要说的"止"字还没有道出口,孟承恩用手拱高胸房,呈半月之姿,霸道咬着雨良的奶头,用大齿由左至右,再由右至左磨着它,让它溢出更多奶水,填满他的口腔。雨良受着这一切的对待,身子的骚痒感没有一刻得到平息,她不能分心,要忍着叫出口的喘声,连再斥责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原本是哺喂小孩的手势,都变成攀附在孟承恩的双肩上,抓着他的衣裳,以便有力去挺腰,紧合双腿磨擦着,感低酥乳带来的感觉,咬牙忍着身上的变化。"娘亲,这只奶子已经没有奶水了,孩儿吸吃另一了。"孟承恩用一只手捻着已经没有奶水的奶头,一只手隔着棉衣搓揉玉乳,再将其掏出,让白滑丰腴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懒慵地欣赏它的娇弱。粉嫩的乳尖儿坚硬地挺立在空气中,指尖就一按一放地玩弄着,奶水开始流出来了,形成一条涓涓的小河溪,流落到乳子的底部,孟承恩就由底部一路舔到小河溪的泉源,用舌尖顶高乳尖,让奶水直接流落到舌头上。"嗯...啊胀...呜....奶子...鸣......呜胀..."孟承恩将雨良的变化及要隐藏的心思都观察在眼中,又不点破,还助长它的生长。他终於愿意嘬吮那只不断流奶的奶头,让原本胀奶的痛楚可以抒缓,就没有如之前谑戏那颗娇滴的乳尖儿般,很安份嘬吮奶水。雨良像缺少了些东西,手儿不其然按着孟承恩的头雀,拱高腰肢。当意识自己的行为时,雨良赤红了脸,立即将手放回他的肩膀上,以教正自己的心思。不可生起让自己儿子亵玩奶尖儿的念想,是不为道德接受,但是身子的反应却不断摧毁她的观念,想要被把玩的心思,不断地生长,如埋伏在身後的恶鬼,诱惑她行不正当的行为,很折磨阿!孟承恩吸光了奶水,松开了嘴,沾满水泽的嫣红茱萸,挺立在空气中,却得不到半点越轨的对待,而另一只还被捻着的乳尖儿,就被夹在拇指及食指中间搓揉,拉高,按扁,百般疼爱。孟承恩还再轻咬一番,如咀嚼糯米滋般咀嚼,让回了一点儿奶水的乳尖儿再溢出奶水来。"娘亲,孩儿吃饱了。是时辰去书院。"孟承恩帮雨良整理衣裳,系好肚兜的绳索,隔着肚兜,仍可清晰看见被区别对待的乳尖儿情况,一颗弧高挺立,没有得到任何疼惜,苦兮兮;一颗娇滴肿大,受着百般疼爱滋润,羞答答。胸前传来两种不一的感觉,雨良感觉身子更加敏感,身下的私处吐湿了裤子,它整个贴在身子上,若撩开裙子,会将私处是凹着的姿态显露出来,连凹了地方的小肉点都可以清晰可露,吐液的小唇亦当贴在身上的布料是渴求的东西舔弄着。
"阿...嗯,哦,是是时...辰,要...去书嗯...嗯书院。"雨良对於还想被儿子继续玩弄奶儿,甚至沈醉在被玩弄的感觉,故当听到孟承恩的说话是,一时回不过神来。
雨良被整理完衣裳,在站立起来的时侯,脚丫无力乏软,差点儿跪了下来,幸好孟承恩从後拉她一把,她整个人背贴在他的怀中,感受身後他传来的热度。孟承恩亲切有礼地在雨良的耳蜗中,吐出关心的语调,雨良的心房漏了几拍。"娘亲,您没有事吗?""嗯...没,没有。"
雨良就这样被孟承恩拉着手,手中传来的温度,让她心生安心及柔软。将他送到门边处,注视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