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长兴自从霍铭丧事之後,偶尔会带些水果、物资或小玩意儿去探望霍家寡妇,虽然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可次数一多难免教人猜想。
这天孙长兴又来拜访,与前几次不同他的手上没带任何东西,秦娟隔着门缝看见外头的孙长兴,一双远山黛眉颦蹙,愁容满面:「亡夫不过是见义勇为,不劳您如此费心,况且我乃孀居之身往後还是少来为妙,省得沾染晦气。」说完就要把门关上,不料孙长兴大手一挡,门板正好夹住他的手指,惹得他连声喊痛。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您没事吧?」秦娟忙把门打开,纤纤素指捧起孙长兴手掌,像对待孩子一样下意识地轻轻吹气。
「没事。」孙长兴看着秦娟柔美的侧脸,心下一窒,反手握住那双柔荑:「霍夫人,我……如果愿意的话,就让我照顾你们母女二人吧?」
秦娟身子一顿,既不动也不说话,过了片刻,斗大泪珠猛然从她眼角滑落,滚烫地落在孙长兴手背上。
顿失所依的无助和连月来的心神忧伤令秦娟再也忍受不了,颤抖的唇瓣轻启:「抱……我。」天色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孙长兴看不清秦娟消瘦的脸庞,火热的唇却径直覆上她的。
嘤咛声从柔软的唇畔溢出,「嗯……」长着厚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搓揉那两团敏感而浑圆的胸脯,久未被滋润的身子像猫一样弓起,秦娟仰起线条优美的颈子,彷佛在寻求更亲密的接触。
「夫……人……」孙长兴在她的耳朵旁呼气,惹得秦娟娇喘连连,「不要……叫我夫人。」粗哑的笑声轻泄而出,手掌更是蛮横粗暴的狠狠搓揉,「喜欢被这样对待,是吗?」说完直接扯开秦娟衣服,得到解放的雪乳被揉捏得一片红粉,黛眉颦蹙,表情似是愉悦,似是痛苦:「啊……啊……嗯。」
粗厚的指腹沿着娇柔的躯体往下探至那片浓黑的密林,一摸到湿润处,孙长兴忍不住揉起那深粉色的花蕊:「都已经这麽湿了。」说着两指一探,炙热而猛烈的闯入花径深处,重复抽插,被如此疼宠的秦娟忍不住呻吟:「再……深一点。」
湿答答的水声,随着抽插噗哧噗哧的响,感觉够了的孙长兴忽然大手一收,顿失依靠的身子只能娇软的倒在孙长兴身上,被吻至肿胀的嘴儿不断发着诱惑,迷离的双目,波光点点,又柔又媚。「长兴……别走……」抵不住身子那亟需疏解的慾望,秦娟一遍又一遍的哀求:「嗯…长兴……抱我……」
孙长兴深吸一口气,随即把秦娟反压在桌上并托起浑圆的臀部,大吼一声,身下粗壮巨物在秦娟体内横冲直撞。「哈……长兴……再用力一点……用力……」空气充斥淫麋的味道,水声、呻吟声混着肉体啪啪的碰撞声。
外头雷声阵阵掩盖不了屋里的乾柴烈火,反而有越烧越烈的趋势,像蛇一样相互交缠的身子,深刻烙印在赤珠幼小的心底,忽然间天外一道闪光划过,孙长兴猛然一喊,紫黑巨物将体内炙热悉数灌进秦娟抽蓄不止的花径,直到浊白的液体倒溢而出,才缓缓退出。
不久後孙长兴向方家辞工,带着霍家母女二人远走他乡,辗转落脚在一处名为临安府的地方,此处靠水,来往船只商人不断,街市锦绣繁华,热闹无比。
在方家数年孙长兴没长过笔墨,因此来到临安也只能干些体力劳动的粗活儿,头几年食馈虽贫但生活大抵还算如意,谁料日子久了竟然跟着码头工人一起染上酗酒赌骰等恶习,後来生活一日不如一日。
「长兴,别再喝了。」这天秦娟在到赌坊找到喝得烂醉如泥的孙长兴,她一边哭,一边拖拉着孙长兴回去,正在兴头上的孙长兴哪肯理她,「秦娟,再一盅,下一盅肯定能翻盘,到时就能给你们母女俩过上好日子了。」醉醺醺的孙长兴摇头晃脑的举着食指说着,秦娟不愿硬是要把人带走,一股火气上头的孙长兴听着哭哭啼啼的声音,猛地大袖一挥,白日当街煽了一掌在秦娟脸上。「哭,再哭!老子就是被你们娘儿俩哭楣的。」
秦娟被打得嘴角渗血,热辣的掌印烙印在饥贫消瘦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当年娇美的模样。「长兴,我求求你,你看看自己都成什麽样了?」
赌坊伙计堵在门口啐了一口在孙长兴脸上:「这回就先放过你,记着下回要是再敢赖帐,小心爷们都是下手不知轻重的。」
周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面子挂不住的孙长兴转身拽了秦娟头发,「你干什麽?好痛,放开我,长兴快放开我。」
「你不是叫老子回去吗,行,老子就跟你回去收拾你们娘儿俩。」秦娟被一路拖回去,满大街都能听到女人哭喊求饶的声音,往来路人纷纷退避,无人施以援手。
这不是秦娟第一次被打了,却是她被打得最惨的一次,巴掌呼在秦娟脸上,嘴角渗丝,筛康般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拼命求饶却一点用都没有,倒下的身子非但没有使孙长兴住手,反而更让他往死里打,赤珠在旁见状吓得眼泪直掉,见母亲几乎快去了半条命,不知哪来的力量竟然敢冲上前档在母亲身前。
孙长兴愣了一下,这次倒是住手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泯灭人性的笑容,他拽着赤珠的手腕,「呸,敢档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麽老子有多厉害。」说完往半瘫的身子踹了一脚,「骚蹄子,给我看仔细了,看我怎麽教训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