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做姐姐的小公主--好妃子

“外婆!”老丞相一怔,公主只有小时候撒娇才这样叫过自己,“何事?”随她进了房,苏慕解开裙带,拉开衣襟。

“这!”雪白的两只鸽乳上,满是淫靡的艳丽吻痕。

“是母上,母上酒醉,把我当成了母妃,”苏慕眼中蓄满泪水:“怎么办?外婆,你帮帮我。”

房中只有她们两人,丞相放下了忌惮,长袖一甩:“造孽!我早就察觉,你们母女俩过从甚密,你越长大,她看你的眼神就越痴迷。”

“怎么办?我怎么办?”苏慕想起母上当时的话,“你长得,跟你母妃,越发相像了”,她分明知道自己不是母妃,手上却没有停止淫弄,但苏慕不敢说,她怕丞相骂自己淫荡。

“如此你不宜留在宫中了,你即刻成亲,搬进云乐府是最好,但就算从锦城贵女中选妃,也来不及了,”何放沉吟道,“明日科举殿试,谁中举状元,我便向皇上举荐,让你娶她为妻。”

“好。”苏慕只能答应了。

凤朝科考三年一次,乡试、院试、会试,最后胜出的三十名举子入宫,进入太和殿参加殿试,苏怀倾高坐凤塌,亲自出题:“赫漠小国屡次进犯我凤朝边境,凤朝应开战,或是求和?若开战,写出战之道,若求和,写出和之道。”丞相在一旁垂手侍立,举子们纷纷挥毫,殿中一片安静,只有细微纸墨声。

“公主驾到。”嬷嬷喊道,举子们停笔下跪:“公主千岁。”

“平身。”苏慕闷闷地说,这些应试的举子,大多是沉闷呆板、为功名死读书的女子,一想到她们中的某个人要成为自己的妃子,苏慕心里就想哭。

“皇上万岁。”苏慕向苏怀倾请安,“平身,”苏怀倾笑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小慕乖,等殿试结束,母上再陪你玩。”

苏慕一看,没有多的坐塌,凤塌倒是宽余,但她不想再跟母上坐一起了,犹豫间,“坐这儿。”苏怀倾勾唇,拍了拍自己腿上。

“啊?”苏慕装作没有听懂,却被母上拉着手,坐到了她腿上,她身上的龙延香味袭来,令苏慕想起昨日的淫乱:“母上……”左右两排宫女侍立,座下还坐着三十名举子,她的臀贴着女人柔软的大腿,却如坐针毡。

“怎么了?不舒服吗?”苏怀倾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没有。”苏慕扯出一丝笑。

她的唇却附到自己耳边,悄声道:“听嬷嬷说,你昨晚没吃饭,就去了丞相府呢。”

苏慕脸色一白,她话里意思:跟外婆告状,以为我不知道吗?

后颈被女人像拎小狗一样地揪着:“小慕不喜欢母上了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别开脸,看向座下埋头的举子,忽然羡慕起来,她们只要出了殿试就能谋个官职,然后娶妻生女,其乐融融,不会像自己这样身不由己,更不用为继承皇位烦恼。

丞相将三十篇文章呈上来,苏怀倾一篇篇翻看,选出探花、榜眼,最后是状元。

“状元,风骄宁,赐翰林院编修一职。”苏慕看向母上手中的文章,字迹清隽秀丽,一年轻女子走到座下,下跪作揖:“谢主隆恩。”

丞相说:“皇上,状元风骄宁,是江南富商风华之女,时年二十四,满腹经纶,芝兰玉树,可谓是江南才女,且尚未嫁娶,臣斗胆引荐,请皇上为公主赐婚,迎娶状元。”

苏慕打量着她,还好,是个文质彬彬的貌美女子,只是眉眼间冷冷的,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

苏怀倾眼神不满:“丞相,朕何时要你引荐公主妃?公主年幼无知,你也跟着胡闹?”

丞相跪下:“公主去年已经及笄,还是及早搬出宫外为好。”

苏慕从她怀里挣脱,跪下:“母上,小慕想娶妻,想搬去云乐府。”抬起一双水盈盈狗狗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好吧,你想娶就娶吧,”苏怀倾收起刚才的不满,摸了摸她发顶,对丞相说:“宣朕旨意,云乐公主苏慕,与状元风骄宁,择吉日于云乐府完婚。”

没人注意到,同时跪着听旨的风骄宁,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云乐府张灯结彩,公主苏慕风光娶亲,苏怀倾为苏慕设流水酒席,宴请朝中群臣,几位皇姑姑也带着家人从封地迢迢赶来,为苏慕贺喜。

苏怀倾喝了很多酒,红晕满面,“母上,别再喝了。”苏慕从她手中夺过酒杯。

“小慕,”母上搂过她的肩:“小慕有了爱妃,不会忘了母上吧?”

“不会的。”苏慕说。

“小慕不会想借着娶妻,来躲开母上吧?”她越搂越近,一双凤眸含情脉脉,吐息间,几乎将酒气送进苏慕双唇。

“不会的!”苏慕用力推着她,一向强势的母上被自己推开了,她心中一阵酸痛,又一阵失落。

她只是把我当成母妃的替身,我不能反抗她,不能迎合她,我只有躲开她……苏慕看着玉盘珍馐,全无食欲,向来客敬了几杯酒,想到新娘还在婚房里等自己,便放下筷子往婚房去,几个皇姑姑看到,顿时拿她打趣:

“哎,公主要进洞房了!”

“公主怕不怕?要不然姑姑陪你进去?”

“公主要努力,为我凤朝开枝散叶!”

丞相正色道:“公主脸皮薄,可经不起你们玩笑,请让公主和妃子好生安歇。”把她们全部赶回席上。

苏慕又看了一眼苏怀倾,对方正在跟皇姑姑们谈笑风生,又变回了那个雍容不迫的皇上。

糟透了,这个婚礼糟透了,苏慕想,拿着一壶酒,边往嘴里倒,边走进了婚房。

“啊……颜开……我的好颜开!”公主一推门,就看到公主妃正骑在一奴婢身上,两人下身相贴,随着公主妃一挺一挺,花间淫液滋滋有声,小奴婢在她身下情动颤抖,仿佛这张喜床是为她们打造的,红纱帐,红唇雪肤,身上半披着的红色喜服,使风骄宁原本文静的面容显得异常冷艳,她向苏慕挑眉道:“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

区区一个富家女,竟敢如此放肆,我若退出去,以后她岂不是要欺负到我头上?苏慕直直走过来,拉开帐幔,坐到喜床边:“不行,我可不能休你。”

“颜开,下去。”风骄宁拍了拍小奴婢屁股,小奴婢乖乖爬下床,苏慕只觉头里发晕,酒意发作,顺势躺在床上。

“我让你躺了吗?”风骄宁冷冷地问。

“闭嘴。”苏慕说,紧接着肚子一沉,她睁开眼,只见风骄宁骑在了她肚子上,“啪”地就打了她一耳光:“没人能叫我闭嘴。”女人轻笑着说,只打得苏慕耳里嗡嗡作响。

“你,你放肆!”苏慕两手推着身上的女人,纹丝不动,却被她单手抓住,一条红绳缚上公主雪白细腻的手臂,穿过后背来到股间,“更放肆的还在后面,”女人冷笑着,扒下她的亵裤,将她大小腿捆绑,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公主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吧。”红唇轻扬,笑容妖艳,跟当时在殿下文静贤淑的状元判若两人。

“不要!”苏慕挣扎着,下体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像是被采珠人强行掰开贝壳露出贝肉的扇贝,女人凑近一看,哼笑一声,热热的鼻息洒在那花心上:“毛都不生一根的小丫头,也配娶我?”唤颜开:“拿药来。”

小奴婢打开箱子,递来一白玉瓷瓶,苏慕撑起上半身望去,看到了箱子里一些稀奇玩意儿,棒状的、球形的、大大小小的珠子,还有一节节的皮鞭。

“喜欢吗?这些都是我的嫁妆。”女人手指打着圈,将药膏一圈圈涂在她肉缝两边,同时轻轻拉开肉缝,一点点涂上靠近穴口的贝肉,起初凉凉的,慢慢热了起来,“嗯……”花瓣翕合着,流出饥渴的露珠,苏慕发出隐忍哼声。

“不用怕,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小奴婢在一旁安慰她,“多嘴。”风骄宁笑着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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