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之后的学习气氛还是受到了些鼓舞的,连意卉这种懒散家伙都忍不住跟着奋发图强起来。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变成了半个月,十五这个数字刺得人眼帘疼。一天一天像是滚动的幻灯片,拉进度条的人都懈怠,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击,她也这么恍恍惚惚,有的事情分不清是昨天还是前天发生的,干脆三天合作一天过。老师也不太讲课了,变成了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试卷在课桌左前角堆出了一摞。错题集也被渐渐填满。
延川最近也忙着申请进入实验室,好久没来沈家讲题。
高考前的第三轮复习终于结束,意卉订正好最后一道数学题,忽然想起来之前延川给他讲过三种解法,第一种无脑但是繁琐,她本来就会了,第二种要找窍门,她就是没找到窍门才出了差错,第三种要运用大学才学的高级解法,延川教过,她一个字都不记得。大学的解法她也要学会,倒不是多要强,只是以复制他的知识库为乐。他会的她要学,他不会的她就怎么都提不起兴趣。
看着指针一点一点飘过一圈一圈,到了九点她才安心给他打电话。
一声慵慵懒懒的“喂”撬动了她身体的开关,像忽然清醒的小兽,眼睛转动,耳朵支起来捕捉耳边所有溜过的声音。听到他那边还隐隐约约有键盘的敲击声。
“小徐老师在干嘛?”,她显然因为他最近对他的冷淡而有些气恼,不然也不会连称号都盖上了敬重的水泥盖子。
“在写实验报告。”
意卉“嗯”了一声,不再回话。
等延川停下来手里的工作,她听不到键盘的敲击声,才继续说,“哥哥,你想我吗?”
数学题又怎么样,求学心这么一折腾全都没有了,本来就那么点学习欲望,被他那边三下两下的键盘敲击声一一覆盖,
“想”,他给了她一个字,轻轻柔柔的。手指下意识的在键盘上上下下按,也敲出一个想字,在工工整整的实验报告里,表格上分,数据堆里,特别显眼。
他赶忙删掉,晃晃脑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哥哥渴吗?”,意卉在对面笑。
“我这有条上岸的鲸鱼,最近也很渴。”
他知道她是在说他送她的成人礼礼物。
“那卉卉让哥哥看看它好不好。”
意卉把摄像头打开,对准自己的手。淡蓝色的鲸鱼振动棒很不安分地在她手里跳动。
“腿张开放到内裤上。”
摄像头里的意卉动了动,画面被粉色床单挡住。
“卉卉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意卉移了移摄像头,她根本没好好放上去,鲸鱼尾巴隔空拍打着内裤上的蕾丝花边。
“内裤脱了。”
“不要哥哥,那里不能看。”,她的小屁股往后挪了挪,好像嫌自己离摄像头太近了,他就能摸到她一样。
“怕什么”,他说道,“那里又不是没看过,伸都伸进去过。”
意卉半遮半掩,内裤脱下来挡在摄像头前,空给他看粉粉的布料。
“卉卉乖,不然哥哥要看之前寄存在你那的皮带了。”
他实在坏得很,自己的皮带不放在自己那里,偏偏要放在她的抽屉里,和喷了香水的信纸贺卡放在一块,在温柔禁地上高悬戒尺。
意卉吸了口气,服软说,“不要看皮带,哥哥”。
磨蹭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放下那条在摄像头前遮掩的内裤。
露出私处给他,那里她平时看起来都不方便,此刻在手机屏幕上居然一览无余。
两片粉嫩的蚌肉吸裹住珠圆玉润的阴核,下面肉阜饱满玲珑,泛着水润的光泽,穴口由于紧张微微翕动,旁侧绒绒的阴毛稀疏地耷拉着头。
她看得忍不住别过脸去。
“把鲸鱼抵上去,卉卉。”
她听话照做,妄想鲸鱼能挡住一点私密的风光。按着他的要求把鲸鱼尾巴在自己的阴户上从上到下的滑动。
滑到穴口的时候感觉阴道的内壁都在跟着颤动,流出来丝丝白色的浆汁打到鲸鱼的尾巴上,冷不丁是海里翻滚的浪花来不及退潮留下的印记,仔细辨认还有一股咸咸的盐味。
“卉卉不是说小鲸鱼渴了吗,就这么喂饱它好不好。”
“哥哥,我喂不饱的。”
不知道她说这话是指她喂不饱小鲸鱼,还是她自己不能被喂饱。延川听得心里冒火,嘴上却温温柔柔地说:“不会,卉卉的汁水最甜最多,小鲸鱼很喜欢吃。”
镜头里她的肉阜充血,由可可爱爱的粉过渡成了羞赧的红,再被滴出来的爱液染得晶莹剔透。
连塑胶鲸鱼脑袋上都被她喷了一下子水,泛着亮亮的光泽,像是裹了一层保鲜膜,恨不得现在放到冰箱里冷冻,冰冰凉凉的拿出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降温,
她把鲸鱼脑袋抵在穴口,微微往里推,撑开一点点,不动。
“好想要哥哥”
“想要哥哥什么?”,他循循善诱。
“想见哥哥”,她把鲸鱼脑袋抽了出来,带出一条清晰可见的透明水线。
“哥哥明天去学校找你好不好。”
“好”
延川看不到,但也能猜到,她脸上估计露出了某种奸计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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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伸进去的,我还要写唯美初夜呢。
意卉:小王八羔子就知道拿皮带吓唬我是不是,你再吓唬我我就拿小鲸鱼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