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叶仰面躺在青蛇怀里,双手没能挣扎多久,就被他合在一起紧紧抓住了。他用蛇尾压住她的一条腿,然后用剩下的那只手往相反方向推开另一条腿,强迫她敞开下身。
也许在交配中途晕睡过去的雌性都不会比他更清楚,他的性器已经在这具脆弱的雌性身躯中深入到了何种程度。昏暗中,惟有泛着淫靡水泽的雌性腿间和雄蛇紧密结合之处如此显眼。青蛇能清楚地看见,混合着白浊的黏液沾湿蛇尾,填满了鳞片间细微的纹路,随着他的抽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从蛇茎和穴口交合之处流溢而出。
“啊……啊……肚子、要坏掉了……”稚叶难受得不住摇头,蛇茎抽出时不仅仅对穴壁造成强烈的摩擦,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她有种五脏六腑正被无形的手拉扯着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它们就会从她的肚子里脱离出去。
挽留感太过强烈,青蛇也有了和她一样的担忧,毕竟他已经深入到了那.里.,进去的时候有多困难,抽出就有多困难。担忧的同时,青蛇也难以抑制内心深处高昂的兴致,——这种别样的刺激,和同类雌性交配可不会有。
“放松下来,”青蛇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如果不抽出来,我只能一直这样插在你的小穴里了,你不希望这样吧?”虽然青蛇很确定每一次交配自己都给她带来了快感,但他也明白,这只异族雌性的心中有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坚持,她的意志一直是抗拒交配的。
“……不、不要…我不要这样……”稚叶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那就乖乖听话。”青蛇难得温柔地轻声安慰了她。
稚叶小声抽泣着,渐渐卸下了身体因恐惧而不自觉绷紧的力气。
感觉到她的妥协,青蛇松了一口气,压在她膝上的那只手沿大腿内侧移向了湿漉漉的腿间。经过刚才的努力,蛇茎已经拔出些许,一小截充血肿胀的根部露在蛇尾外面,另一端仍深深地埋在雌性体内。而那圈被蛇茎撑得变形的穴口肉膜也微微向外翻开,仿佛随时都会绽裂开来。
洞穴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苦气味,以及雌性淫液的麝香腥味。每一条蛇在进入发情期后,在结束以前,都会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气味之中。
青蛇按住她隆起的小腹,试着一点一点拔出自己的性器。蛇茎上的软刺是为了在交配时给予雌性更多刺激,好让她们沉迷其中以便雄性灌注精液,但是现在,被这些软刺刮过的肉壁饱含贪欲地里吸上来,让他更难抽出了。
和她那诸多坚持的性格不一样,她的身体总是忠实于本能。
“……看来只能做一次了。”青蛇叹了口气。
“!”
稚叶还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才刚抽出一小截的粗硬蛇茎又猛地扎进了肉穴,在清醒时受到这样凶猛的侵犯,感官上的极度刺激强烈得让她全身稣软,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比起强迫自己抽离温软多汁的雌穴,发情期中的雄蛇当然更愿意随心所欲地享用怀中的雌性,他抛却了脆弱的理智,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好紧……你明明很喜欢交配吧?呃……!突然咬得这么紧,我果然说对了?”
好不容易从雄蛇的疯狂插抽下维持住一点微弱的自主意识,稚叶下意识地否认:“我才不……啊!别!别这么快……哈啊……好深,要撑坏了……”像是对她的否认感到不满,粗硕的坚硬肉柱一口气突入到深处,随着缠绕在她身上的蛇尾不断收紧、放松,也带动了肉柱在她体内反复抽插起来。
“你喜欢和我交配,”青蛇松开她已无力挣扎的双手,微微汗湿的手掌覆在她胸前晃动的胸部上,泄愤般用力地揉捏起来,“……你很喜欢。”他没有给她再次否认的机会,另一手捧住她的脸抬起来,强迫她迎合自己的亲吻。
处于发情期的雄蛇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狂热。
唇舌纠缠间,稚叶舌尖扫过雄蛇口中耸立的尖牙,那一瞬间,对死亡的恐惧自头脑向四肢百骸扩散,她在极度的惊吓中迎来了巨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