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州府--救风尘(三)

女人温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的时候,孟骁的后槽牙一点点咬紧,因心跳如雷而不禁蹙眉,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

突然,男人起身一步步走向光亮处,走向自己,杨令玥呼吸一滞,完全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这时她才一点点看清男人的容貌,那眉眼犹如刀刻一般犀利深邃,一双眸子仿佛深潭,幽幽不见底。

杨令玥却觉得好似似曾相识,还未及她理清思路,只听男人低低唤了她一声:

“三小姐。”

杨令玥错愕,这个称呼...

“你...”

“孟骁。我是孟骁。”

孟骁...孟骁...杨令玥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来什么,再看向男人的眼睛明显一亮。

“三小姐受苦了。孟骁这次回京,便是要救三小姐。”孟骁字字掷地有声,说罢不及杨令玥反应便转向门口的张妈妈。

张妈妈正兀自腹诽这惜字如金的煞人修罗竟也能这般正常与人说话,见那人突然一记眼刀飞来,吓得又是一哆嗦。

“张妈妈,人,我今晚就要带走,赎金的银票你先收下,几日后我再叫人把特赦文书送来。”

一沓银票被塞进张妈妈手里,刚还不见影的徐罡一行人突然又出现在门口,乌压压地一围,张妈妈一时进退两难,心想这怜月是走了什么运,一个两个的说要赎她,原以为这煞人修罗要当恩客,现在竟也要赎她,还搞这么大阵仗,生怕人跑了似的。张妈妈看了看身后的军爷,又看了看怜月,苦笑着说道:“那孟将军一言九鼎,否则,我着实不好交代...”

“你这几日对外便说姑娘染了疾,不便接客。”接客两个字,孟骁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三小姐你简单收拾一下衣物,多的不用拿,府上都有,我在门外等你。”

待孟骁出去了,杨令玥才回过神来。刚刚和赵珩的泪别还在眼前,转眼先是以为事情急转直下,紧接着又柳暗花明,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孟骁此人她模糊记得,原是他父亲身边兢兢业业的守卫,因孔武有力有习武天赋,据说后来父亲将他举荐给了兵部堂官,只是不知如何立了这般大功,竟封了将军。

杨令玥一时觉得安心,现下至少无需多虑,先离开教坊司再说,之后与孟骁商量再做打算也不迟。杨令玥遂简单收拾了衣物,将房契一并装好,离开了教坊司。

————

深夜,将军府里。

徐罡起夜,听得一阵舞刀弄剑的声音,一时警觉连忙出去看察。

走至中庭,眼前之人让徐罡一惊,怎么是将军?

“大...大哥?”徐罡吞了吞口水:“你...不在杨小姐房里歇着,这大半夜的弄这劳什子?”

孟骁脸有点黑,只说睡不着,正好徐罡还醒着就让徐罡陪他喝点酒。

徐罡喝了一大口陈酿,咂巴着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大哥,你不敢,这叫什么?近美人情更怯?”

孟骁眉头一皱,却半晌不说话。

“今儿教坊司那老妇一说杨小姐有可能和那姓赵的私奔,你便让我去追,我找到的时候,两人正在青御街口话别,若是那姓赵的真带着杨小姐跑了,那也算个汉子,可是却听那姓赵的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若姑娘有意,我定会回京来接你’,嘁,百无一用是书生”徐罡啐了一口继续说道:“可是大哥,你没见,杨姑娘那叫一个感激涕零,不行啊,大哥,你不能这么磨叽,杨小姐可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啊,你打打杀杀搏到今日,你为了什么,别人不知,我还不知吗...”

“你且去睡吧,吵吵地我头疼。”

“......”徐罡起身想了想又说:“大哥,要我说,先睡了再说,女人嘛。”见孟骁举起酒坛作势要砸他,赶忙一溜烟跑了。

留孟骁一人在夜色里独坐良久。

翌日,孟骁醒来已是晌午,他刚一起身,只觉得下体一片冷腻湿滑,伸手一摸,脸色瞬时变得极其难看。

夜里,杨令玥思前想后决定给赵珩去一封信,原因无他,她此时人在将军府里,也不会发生赵珩之前预想的教坊司前往衢州捉人之事,若赵珩不见动静恐会担心自己遭了什么不测。

刚刚写下赵珩亲启几个字,她便觉得如芒在背,转身便发现孟骁立在自己身后,唬了她一跳。

“孟...孟大哥?”杨令玥说着看了看周围,才发现丫鬟婆子不知什么时候都出去了,院子里也空空的。

杨令玥见他盯着信纸,正欲解释,只见孟骁拿起信纸冷笑一声。

孟骁看向眼前的女人,有满腹的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他当年第一眼见到她就念念不忘吗,还是说他一直肖想她,肖想她的一颦一笑,肖想她的身子,出生入死只为有一天配得上她?他对她来说从来只是过客,是毫不起眼的守卫,是不足挂齿的莽夫。

孟骁粗糙的指骨轻轻抚上女人的面颊,来回摩挲,引得女人有些惊怯,女人的面容和昨夜酒醉后梦境中的渐渐重合,男人有些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

一瞬的冲动,背后却是日日夜夜的孤注一掷。

孟骁猛地吻住杨令玥,有七分温柔,还有三分凶狠,翻来舔舐覆去啃咬,剥夺女人的呼吸,他那么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到床榻上,就在案几上伸手去拨女人的衣裳。

杨令玥惊地狠狠咬了一口孟骁的唇,似乎带出了血,孟骁吃痛,一时间松了手,杨令玥推搡着准备逃脱,却被案角一绊,重重跌坐在地。

下一瞬,就被孟骁大掌紧紧握住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拽。

“怎么,嫌我是一介武夫?”

“不...不是...“杨令玥双手紧紧压着孟骁的手,不想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一切发生的突然,让杨令玥忽略了男人话语里淡淡的讽刺。

“那是什么?”

“......”

孟骁见杨令玥沉默,大手一挥甩开她的胳膊,径直抓上她的衣襟,眼见就要扯开去。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杨令玥慌忙喊道:“孟大哥!我敬你原先是父亲身边的人!我以为你救我就是救我!而不是...不是有所求...”说着便觉得着实委屈,红了眼圈,不敢抬头看孟骁,只是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襟。

僵持良久,孟骁终是沉沉说道:

“那你便想错了。”

杨令玥闻言猛地抬头,泪意模糊了双眼,见男人大手再次动作起来,整个人疯了般地向后扽着,试图挣扎着坐起来,可是男人的力气大的令人心惊,女人的衣裳霎时便被猛地撕开,从上到下布帛逐一撕裂的声音着实刺耳,也撕裂了她最后一点幻想。

褴褛的衣衫再遮不住女人白嫩匀亭的身子,挣扎间早已散乱的藕粉色肚兜堪堪挂在一对丰乳上,一点茱萸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孟骁的动作迅猛利落,转眼已拨开身下女人纤长的双腿置身其中,精壮的胸膛压上女人的娇乳,他粗砺的手指抚上女人细嫩的面颊,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花。

随即她手掌狠狠扣着女人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下身已不管不顾缓缓挺入。

孟骁看着,看着女人突然睁圆的杏眼,蹙起的秀眉,他看着她脸上骤起的红晕,看着她慌忙躲闪的眼神。

伴随着女人一声痛苦的吟叫,孟骁亦咬紧了牙差点闷哼出声,随即他手上再次使劲扣紧女人的小脸,让她看向自己,好好感受他的进入,感受他此刻就在她的体内,另一手则去压制女人愈发激烈扑腾的双腿。

女人的花穴紧致的不可思议,让孟骁生出这是初夜般的错觉,里面的嫩肉欲拒还迎,或挤压或吸吮,待完完全全没入时,孟骁的身体不禁掠过一丝震颤,额角青筋微起,他粗硕黝黑的欲望此时正埋在女人温暖、湿润的花穴中,那里娇嫩的一如曾经无数个午夜梦回中的旖旎,不,比那更加鲜活,孟骁无法自控地抽插起来。

“唔...孟...孟大哥...求你...求...嗯嗯...”完全陌生的粗长欲望,完全陌生的抽插滋味,逼得杨令玥因承受不住而求饶起来。

“求我什么...嗯?...”

孟骁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喘息,身下又是深深一顶,杨令玥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便是嗯嗯啊啊的带了哭腔,但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对孟骁又打又咬。

孟骁不耐,将杨令玥翻过身子,压着趴在自己身下,将她的雪臀高高托起,从后面箍着她的腰入了进去。

杨令玥呜咽一声,这个姿势太深了,那里...那里也会被看到,一时羞的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对乳儿也被孟骁有些粗暴地揉捏着,男人情难自禁地在她耳边呢喃,让她更加颤抖。

但果然没白费了教坊司长久的药物调教,没一会儿,女人的花穴渐渐湿润起来,整个身子也浮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看着女人渐渐被自己肏软了身子,那样娇媚,孟骁不禁想,这一年来她跟了多少个男人呢,她在那些男人身下也是这样的吗,像这样被迫奉上娇臀,任人采摘予取予求吗...

孟骁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狠戾,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捣地极深,渐渐的,磨到了女人深处的一处嫩肉。

“不...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娇啼,身子向前挣扎想要躲开孟骁的撞击。杨令玥怕极,不可以...不可以失控...不能在这个人的面前...

孟骁以为事已至此杨令玥还要挣扎,双手使了劲扣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生生受着自己的冲撞。

杨令玥从没被如此粗蛮地对待过,贺邑良向来怜惜她,每次见她痉挛着承受不住,都是深浅交替,哪有这般顶着那一处可着劲儿抽插不止的。

“孟...唔...不行...孟大哥!...”

只见没几下,杨令玥便抵不住这骇人的刺激,嘤叫哀啼了好几声,竟是撅着小屁股一抖一抖地泄了。

一股股花液袭来,孟骁不防,看着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女子,那个对自己来说曾经高不可攀的杨府三小姐,竟也像那淫娃荡妇般放浪形骸,那濡湿滑腻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的欲望,孟骁一时承受不住这刺激,尾椎突然窜起一阵惊人的快感,径直射了。

————

深夜,将军府里。

徐罡起夜,突然听得一阵女人的哭叫,先是嘿嘿一笑,大哥终于下手了,接着不禁一抖,暗道这叫床声未免也太招人了,随即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那小姐身子骨如何,禁不禁的起孟将军这般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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