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逃避不可耻但是没用--初见陈慕然 微H

“没有,司机送我回来的,我要是酒驾,姓彭的一定会把我抓进去关半个月。”陈慕然说着一只拨开我抱膝的手,另一只手把我的脚往下扯。用嘴含住我的胸,舌尖挑逗着胸前粉色的突起。手拨开内裤,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刮过阴蒂。“嘶”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你别呀,别弄那里。”我伸手想把他的手拿开,他突然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我刚想说话,他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了我嘴里。上下两根手指一起抽插。在陈慕然强烈的刺激下,我腾起了汹涌的欲望,身下也越来越湿,我扭了扭屁股,有些难耐。陈慕然感受到了我的欲望,他把手指抽了出去,声音冷淡好像生气了, “看来彭念秋给你调教地很好。”

我的火气蹭地上来了,压下此刻被他撩拨起的欲望,从他身上跳下藤椅,“我男朋友自然是很会调教我,这几年我学到的不少。” 我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海风吹过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意识到此刻我只穿了一条内裤,转身跑回了房间。我把门摔得震天响,躺到床上用被子裹紧了我自己。唉,身下还是湿哒哒的。陈慕然,你个混蛋!

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听见动静,想起陈慕然今晚喝了很多酒,他以前不能喝酒的,喝多了就吐。想了想,还是起身穿衣服看看他。

走到客厅,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半根烟,怎么抽烟抽得那么凶?我拿掉他手上的烟,把他挪动了下在沙发上好好躺着。他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样子真乖啊。睫毛长长的,古天乐同款名品鼻子,还有优秀的下颌线。跟以前在学校咖啡厅见到他一样。

那天我一天课,所以中午不想回宿舍,就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准备下午的课,跑上二楼我经常坐着的那个有电源的靠窗的位置。发现座位上坐了一个人在闭眼小憩。那是九月的S市,阳光依然猛烈,挡着太阳的云被风吹动了,阳光一下子透过窗户打在他脸上。他被阳光刺醒了,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长翘的睫毛,琥珀色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还有分明的下颌线,以及伴随苏醒滚动的喉结,在阳光下就像画素描的照片一样。窗外是高高大大的紫荆树,风吹过,有沙沙的声音,吹得我心痒痒的。九月的S市,我突然的心动。

我是谁?我是杨祹啊,看见帅哥就会去要联系方式的凑不要脸啊。既然心动了,那就冲!

不过这种帅帅的男孩子一般都有女朋友了。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上了大学,大把优秀的男孩子。可是上了大学之后发现,帅帅的男孩子早就有女朋友了,高中就被预定了。

我不仅是颜控,身材控,还是是性格控,但不是钱控。挑剔使我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偏偏我对帅哥一点抵抗力的都没有,看见帅哥就去问联系方式。徐徐说也就是我长得还不错,才这么嚣张。被拒绝过的次数其实不太多,都会加个微信聊一下的。遇见对女朋友忠贞不渝的帅哥,也聊到过脚踏几条船的渣男。大多都是聊了下天后就不了了之了,三分钟热度,很快没了兴趣,又把别人删掉。所以说,单身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眼高于顶。

所以这个帅哥,我要不要去问微信呢?我搜寻了另一张能看见帅哥正脸的桌子,可惜没有电源。我的电脑快没电了,我只好装模作样的打开电脑,实际上在偷偷看他。心里盘算着下午要不要翘了自己的课,跟着他去上课。

只见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应该是冰美式?很优雅的一小口,喉结也跟着咖啡一起滚动,我也跟着吞了吞口水。穿着一件算宽松的T恤,小臂很结实,大臂也能隐隐约约看见肱二头肌。这时我桌上的咖啡铃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打断了我的思绪。可能是声音太响了,帅哥看向了我这边,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表情管理,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赶紧按掉了铃,然后起身去拿咖啡。帅哥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朝我点了一下头,又继续低头看电脑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写作业吗?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不可自拔的时候,陈慕然突然翻了个身,掉下了沙发。我赶紧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去床上睡。” 手下的人却没有动静了,唉,虽然我胖到120斤了,我也拖不动150斤185的你啊,大哥你醒醒好不好。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把他弄上了沙发。

我跑到房间拿被子给他。他肯定是从饭局上回来的,浑身酒气。他这么爱干净,还是先给他洗洗吧,不然太脏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脸和脖子都是红的。我拿毛巾沾湿给他擦脸。他这个人特别讲究,有洁癖。每天胡子都是剃得干干净净,指甲也是每天都修剪。倒是我,经常邋里邋遢的几天不洗头。

以前,他看着我三天没洗的头发很嫌弃地说:“我真的没见过比你更加邋遢的女孩子了。” 我当时虽然窘迫,可是嘴上绝对不能输:“你说,你还跟多少女孩子好过。” 然后他又气又笑,抓我去浴室洗头。为这他就在浴室安了一个发廊那种洗头发的躺椅,看不过眼就抓我帮我洗头。

回忆真是美好啊,我帮他擦脸的手都不由得温柔了起来。衣服也是一股烟酒味,想了想还是给他换件衣服吧。我去他房间给他找睡衣想帮他换上。他的衣柜井井有条,T恤休闲服叠得方方正正,衬衣和西服根据颜色从浅到深挂起来,领带袜子也是有条不紊。我一直以为the big band theory里的谢耳朵只存在在影视剧里,但是陈慕然在生活细节上简直如出一辙,看到衣服上的褶皱不对称都不肯穿。我没找到棉质睡衣,他好像都换成丝绸制的睡衣了,看来将近5年的时间,他还是有变化的。随手拿起一套我回到了客厅。沙发上的人浅浅的呼吸声,真好,不打呼噜。

我原来叫他木头,臭木头,我说啥都不鸟我。朽木,不可雕也。今天他穿的是衬衣,领口那两颗应该刚刚被扯开了。我伸手给他解扣子,越往下解我脸越红。这么些年没见,他倒是身材越来越好了,这胸肌,这六块腹肌。我赶紧压下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他衬衣脱下来,给他换上了睡衣。至于裤子...我可不管,开什么玩笑。我不管!!

给他盖上被子,我本来想回房间睡了,想了想,还是在沙发旁坐了下来。他以前喝了酒,会睡着之后吐出来,以前他差点被自己呛到。所以我很讨厌他喝酒,但是这些年他不可能不喝酒,又是谁在他身边陪着呢?胸口一下子有些堵。我坐在地上趴在他旁边,想着想着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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