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茫是被放养长大的,一来安昌侯早早就没了,二来梅玉向来是不管他,只是在用度上没亏过他,也请了有名的老师教导,毕竟世子也要拿得出手不是。
而何茫也争气,常常得到老师的夸赞,且不论别的,他就直着腰站在一处,旁边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地被他吸引过去,身姿卓然,长相俊俏的少年自然是能得到许多人的垂爱的。
但那许多人里并不包括梅玉,何茫在外人面前淡然,在梅玉面前恭顺,却在暗地里焦虑不已。他常常想,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母亲才不喜欢自己,于是他更努力地学习,更勤快地去景和轩请安,却招来她的闭门不见。
他害怕,他惶惶不安,生怕有一天母亲就会抛弃自己,他渴望梅玉的母爱却不能得到,甚至连见她一面都是难得。
这种焦虑随着何茫的长大越来越甚,他急剧地希望能从梅玉身上得到一些慰藉。
梅玉不见他,但他能偷偷跟着梅玉,只要不被发现就好。后来他发现梅玉的身边总是簇拥着一大群人,只有在晚上沐浴的时候才会没有什么人跟着,于是每天晚上他都估摸着时间潜过来,只为看他心心念念着的母亲。
在这里他见过盛装包裹下光彩照人的梅玉,也见过只着肚兜甚至赤身裸体的梅玉,他知道梅玉在沐浴时不喜有人伺候,知道她喜欢泡在温热的池子里舒展身体,喜欢把那两团饱满的乳浸在水里用手按摩,从乳根开始手慢慢往乳尖移,最后用指头夹住凸起的红樱细细地揉,好一会才放开。
何茫只是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如痴如醉,似乎要把梅玉的每个动作都刻画在心里。
他看着这些画面心里并没有别的想法,但总觉得下腹隐隐不适,像是起了一团火一样,自己腿间那物件也变得不像往常,竟是硬邦邦鼓胀胀的,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青筋,他心里疑惑,害怕自己得了什么病,想要告诉梅玉又羞于启齿这“患病部位”,又发现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每次回去都要遮掩住下身,叫他奇异的是走路时亵裤贴附着那处竟让他觉得痛快舒服,他用手去揉,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后来他发现,只要自己多熬一会,等那些白色带着腥味的浊汁流出来之后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于是现在他也不慌了,如今已经颇具经验的他能挺立着下身面不改色地走回去,只是姿势要怪异些。回去以后也不急,他冷静地解开裤子,放出自己腿间昂扬挺立的怪异东西,用手圈住上上下下地套弄。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那儿原来软趴趴的一条,怎么一会儿就会变得这么……狰狞,但用手去揉好像会舒服许多,于是他这么做了。
淡雅的屋子里,上身整齐的少年挺立着阴茎,白皙修长的手指圈在上面,渐渐地响起急促的喘息声。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却不得解脱,仿佛跋山涉水向着某个地方前进就差了那临门一脚找不到释放的出口,正是这瓶颈间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母亲!”
白浊的液体“噗噗”一下子出来了好几股,他畅快着瘫坐在了地上,闭着眼调整心境。若非旁边暧昧不明的奇怪液体和少年裸露的半软阳具,恐怕没人相信他先前竟然肖想了自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