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媚肉生香--耽美NP末世肉文里的女炮灰之六(H)

顾明月背脊贴着冰凉的车壁,玉白的双腿环在男人精瘦的腰上,随着他摆臀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啊~~~~哈~~~~~啊啊~~~~~嗯~~~~~”女人喉咙间溢出的呻吟轻软娇媚,她热烘烘的水穴收缩强烈,内壁的每一次蠕动都好似要榨出男人的精水。

安意泽托举起女人弹滑的翘臀,把热烫如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次次尽根没入,他身下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能把女人顶飞,那白皙绵软的酮体被一次次向上抛起,随后急速下落,重重地对着腿心竖起的肉棍摔去,直到如花朵般娇嫩的窄穴被完完全全地贯穿,以此往复。

顾明月奶白的香乳从被解开的衬衫领口中弹跳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如同果冻般颤动的乳波,晃得人眼馋。安意泽顺从自己心意地躬下身子,垂首去咬那两团俏生生的白软,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他无法把脸全部埋入女人的胸前,于是便趁着女人被操得乳波乱晃的时候,看准时机张口叼住了一只弹跳而起的乳尖,吸吮撕咬嫣红小巧的奶头。

“啊啊啊啊~~~~~”顾明月被吸咬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起来,那只乳头被男人含咬在嘴里的绵软好似从顶端被吊起的满水气球,乳肉被乳尖带动向上拉扯的感觉细痒酸胀。她被吸得嘤嘤吟叫了起来,腿心不断泌出汩汩暖流,同时不自觉地把其间如马达般进出的阳具绞得更紧。

“唔,明月姐姐的肉穴好会夹。”安意泽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加凶猛 。

顾明月被入得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肉穴内被摩擦得快感翻涌,花液如江水决堤般冲刷着体内的欲龙,交合所带来的令人昏眩的情欲浪潮快要了她。

“你好硬~~~啊啊~~~都快把人家里面捣烂了呀~~~~呜~~~~受不住了啊~~~~”女人如秋水般的双眸蒙上了氤氲的雾气,她把小脸侧贴在男人的肩膀上低低地娇啼,环住男人颈项的玉臂收紧,五指攥牢,把他后背的衣料拉出两座棱角峥嵘的小山包。

安意泽的肉棒被顾明月语言中色情的描绘给刺激得青筋暴起,生生又涨大了一圈,顾明月甚至能够感受出体内阳物的血流喷张,以及那从肉棒根部冲到肉冠的一突一突的强劲脉搏。

两人交合着的下体“咕叽咕叽“地水声不断,女人透明黏腻的淫液从被被深色肉棒撑圆的小穴中挤出,把男人棕黄色的耻毛给濡得油光水滑,多余的爱液顺着性器的轮廓,如点点雨珠般滴答滴答地飘落到地面,在水泥地面上积聚起一片水迹。

“我……要到了…….”安意泽咬着呀闷声喘息,他长久没有和女人做过,顾明月的里面又舒服得像天堂,压不下的精意阵阵上涌,每分每秒都可能失去控制喷射而出。

他健腰奋力向前突刺,昂扬挺立的火热在女人最娇嫩敏感的私处猛力抽插,顾明月粉嫩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发红,小腹抽搐,内里的媚肉高频率地蠕动,层层褶皱的强烈收缩好似想要把那根让她快感连连的硬棒推挤压扁。

安意泽在分身被挤压的极度欢愉中,加速耸动臀部,他抽出的幅度不大,但是插入得又深又狠,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黑夜里是那么的清晰,淫靡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相连的性器中漫出,浓郁得使人头昏脑涨。

顾明月被入得娇喘嘘嘘,美目迷离,半响之后,饱含着生命能量的鲜浓白精被男人喷洒在子宫深处,吸收能量的充盈感以及子宫被液体冲刷所致的高潮使她的每个细胞都欢快地悦动颤抖, 整个身体都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中。

“啊,好舒服……我还要……”女人黛眉轻蹙,唇角却挑出欢愉的弧度,她显然在感官的浪潮中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行为被对能量的需求所主导,自发淫荡地搂住粗喘着的男人娇吟邀请。

“别急,会有人来满足你。“安意泽把顾明月渴求的表现误解成了对他男性能力的臣服,他轻笑着抓了一把女人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在她的依依不舍中拔出半软的阳具。

”呜~~~~“顾明月阻止不了男人的抽离,为了不使甬道内的白液失去阻碍流出,她拼命夹紧下身,嫣红的穴口一缩一合,竟是把精水全部包含在了里面,除了男人肉棒上带出的白浊,一丝一毫也没有浪费。

“真骚。”安意泽惊讶地喟叹,精致的娃娃脸被情欲洗礼得红光满面,他转头冲着车门口处低喊:“喂,你还要躲在那里看多久?”

顾明月顺着男人头颅侧转的方向,看到了从巴士内轻轻走下来的高靖,他往地上唾了口吐沫,双手插兜地晃到高潮未平的两人面前,从上空中俯视顾明月欲求不满的小脸,肆意的视线有如实质,拂过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双乳,沿着平坦的小腹到达毛发稀少的双腿间,丰厚的肉蚌看起来已经闭合如初,只微微露出一条浅浅的缝隙,把红艳艳湿漉漉的小穴完全隐藏了起来。

“躲?我好心帮你探察丧尸,为了不打扰你的好兴致才没出来,你倒是把我形容得鬼鬼祟祟了。”

“别说得好像你不想分一杯羹似的,你不是也硬了。“安意泽扫过高靖鼓得高高的胯间。

“她叫得那么骚媚,我不硬还是男人么?”高靖对安意泽的挖苦不以为然,他伸手板起顾明月的下巴,映着她绯红小脸的狭长上斜的眼睛里眼白多于黑瞳,看起来凶巴巴的。

“说,想不想被我操?”高靖用另一只手掐揉女人硬如如小石子儿的奶头,轻轻向外旋转拉扯。

顾明月觉得体内的能量还没有满格,她需要更多更多的精液来开启山海珠的空间,于是朱唇轻启地娇媚道:“想……”

“那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吧。”

高靖放开顾明月的小脸,和安意泽交换了下视线。

“唔唔……”顾明月的檀口被男人混合着腥浓体液味道的肉柱塞满,膨胀的冠头深顶入脆弱的喉咙里,让她难受的想要反呕,却因为两只手腕被身后另外的男人握住向后拉拽,推拒不得。

“明月姐姐上面的小嘴也好舒服,把我们的东西都给吃干净了呢~”安意泽单手向下抓扯着女人柔软丝滑的秀发,女人的小脸随之因头皮被扯拽的刺痛而上扬。她眼角泣泪、用小嘴儿吃力吞吐着肉棒的模样使男人在心理上享受到了支配的快感。

顾明月的鼻尖被迫埋入安意泽浓密细软的耻毛里,面部和男人性器周围的肌肤紧贴,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变得困难,丁香小舌在口中抵住硬挺如铁的肉柱奋力推搅,想要把快要让她窒息的粗长从嘴里吐出。她用小舌推送得拼劲全力,可男人恍若未觉,插入的动作纹丝不动,反倒被她口腔内肌肉的收缩给吸舔的遍体舒爽。

“舌头再用点力。”安意泽好心情地指导女人为自己口交,不时轻晃臀部向前抽送。

顾明月的头脑因缺乏氧气而感到晕眩,故而她的身体应激性地开始挣扎了起来,小腹收紧双腿紧绷,肩膀左右摇晃,上半身扭动不休。

“啧,越来越紧了。”高靖站在女人的身后,他同安意泽一样衣衫整齐,只露出亢奋的炽热凶狠地穿刺着身前美人儿娇软的花穴,把白嫩的臀肉给撞击得通红。

顾明月水穴里刺激不断,男人肉冠凸起的棱角在抽插中刮蹭着甬道内层层紧致的媚肉,摩擦的快感层层堆积,收紧的小腹又酸又麻,扭动的腰肢使肉柱顶捣的角度不断变化,

“夹得那么紧,想让我干死你么。”高靖说话的时候音调永远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漫不经心,他扣住女人手腕的双手向着自己的方向拉拢,下身耸弄的动作不层间断,被女人夹得攻势越发猛烈。

“唔……呜呜~~~”顾明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两张小口都被男人们的性器充实地填满,每当高靖肉棒抽离的时候,安意泽就向前挺弄腰杆,她吞含着男人肉根的嘴巴发酸,两条踮起脚尖的长腿战栗发抖,胸前滴垂晃动的两团浑圆被不时地搓揉,与两个人同时性爱给她的生理和心理都来带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艹,真TM爽。“高靖快慰得忍不住爆粗口,如顾明月一般美貌的女人在末世前都是难以得见的,在女人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的末世里,存活下来的女人还大多都被残酷的现实折磨得皮肤粗粝饱经风霜的情况下,他们走了大运才捡到了这种能看又能干的极品。

“唔,我也觉得爽透了~”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安意泽并不着急来第二发,作为第一个对顾明月出手的男人,一个晚上他便把美人儿的上下两张小口都探索过了,他要在其他人还没有切身品尝到她的好处前,好好享受细嚼慢咽的快乐。

同安意泽一样,久未开荤的高靖也没能坚持得了多久,他在女人湿滑紧窄的蜜穴里狂野地抽插了几百下后,便精关一松,精囊紧缩地把浓稠到黏连的阳精射入到女人的肚子里。

两个人的精量俱是多得惊人,顾明月的子宫里充满了新鲜浓稠的精液,仅被男人们射入了两次便觉得小腹沉甸甸地饱胀了起来。

因着还要值夜的关系,安意泽和高靖不敢太大动作,毕竟附近虽然看起来没有丧尸,但说不准会不会有一两只漫无目的游荡的活死人从这里经过,被动静吸引过来。一两只丧尸他们当然不怕,但丧尸发现猎物到开始狩猎的时候会发出召集同类的嘶吼,进化过的丧尸的号召力是惊人的,它们可以从远距离召唤同类,到时候要是巴士后面跟着一群千里追踪的丧尸,那可就不好玩了。

故而他们即使看着好像肆无忌惮,实则不得不分心观察周遭的环境,在性事上力求速战速决,交谈也都是压低了声音,身体上的释放舒服是舒服了,却不够畅快。

更何况仅仅释放一次哪里够填饱这两位饿狠了的男人,可夜还是要值的,总不能两个人整夜都和女人厮混。

高靖释放过后,停留在女人的体内回味了一会儿,随后才慢慢地拔出依然坚挺的阳具,和安意泽交换了位置,把带着浓郁味道的肉昂抵在女人刚刚得以喘口气的嘴唇前。

“啊~~”顾明月伸出空闲下来的手握住高靖探到眼前的肉棒,刚要伸出小舌舔弄便禁不住一声娇呼,她还痉挛着的肉穴被安意泽坚硬到不可思议的赤热又一次贯穿了。

“好好舔。”高靖在顾明月张口的空当就冲了进去,让她细细地把分身上的东西给舔舐干净,随后在女人不解的目光下,硬着下身拉上了裤链。

“别失望,以后再好好干你。”高靖拍了拍美人巴掌大的小脸儿,今夜安意泽显然是不会放过女人了,毕竟他是最先忍不住的,还要感谢他给众人开了个头,因此他现在还是好好值夜吧,以后来日方长。

就是不知道下次再上她的时候,同时干她的男人会有几人了。

顾明月的两团雪软被安意泽从腋下探出的大手包在手心里来回抓捏,身下的小穴被男人从背后猛烈地戳刺,在他暴风骤雨般疯狂的律动下,若是没有胸前大掌的支撑,早就瘫软了下去。

“啊……啊…….好痛……唔……”女人嘤嘤媚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心花径的入口早已被捣弄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顾明月难受得眼泪都流了出啦,她自然不是因为被男人操弄的,而是因为额头间的红痣在男人的占有中逐渐发烫,以红痣为中心向着四周的皮肤和骨头迅速扩散着热度,头脑好像被燃烧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她来回晃动螓首,黑亮的发丝在空中凌乱地飞舞,似癫似狂。

在最后一波白浊进入体内的瞬间,她在头痛欲裂中失去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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