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南花事(高H)--可餐秀色染榴图(H)

陆非臣也不作迟疑,扶着自己滚烫的器官,推开女人的腿,刺进了花蕊。

江欲晚不由自主的惊呼起来,身下异物的尺寸超乎想象,撑得她有些胀痛,下身被打开到最大,白嫩的双手抵着男人,那男人咬住她想要出声拒绝的唇舌,下身不讲道理的挺进了几分。

出乎意料,陆非臣虽然觉得这女人的甬道狭窄得容纳不下他的分身,可是却足够柔软而出其意料的湿润,那点紧致反而成了情趣的地方,幽深的花蕊温柔的包裹着他狰狞的灼热,汇成电流,让他的思绪都有些飘飘然了。

等他回过神,就看见女人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泪珠,眼睛也有些微红。

他似乎把她弄疼了。

陆非臣吻上她眼角的泪珠,这么一个宝贝儿名器,怎么舍得伤了她呢。

陆非臣的动作轻柔了起来,捏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就着湿滑的花蜜,慢慢律动起来。本来就想讨好这个男人的江欲晚,感受到身上男人的温柔,不由得配合了起来,她呻吟着,喘息着,将双手绕着男人精壮的腰,胸贴着男人的胸,玲珑的下巴窝在男人的肩上,跟着男人的节奏,将那硕大的分身往身体深处送去。感受到渐入佳境,陆非臣搂着江欲晚的腰,一个顶身,将整根器物嵌了进去,感受到一阵热意浇在分身上,那紧致的深处又绞紧了几分。

“乖,放松点……”陆非臣眉眼含笑的看着这个女人。

江欲晚泄了一次身有些意识迷离,眼前这个眉目含笑的人怎么这么好看,她无意识的攀着陆非臣的腰,一口咬在男人的脸上。她有点嫉妒这张好看的脸了。

陆非臣被江欲晚咬了一口有些啼笑皆非,这是在发脾气?

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被那口糯米牙轻轻碰了一下。看着怀里的娇娇儿,陆非臣突然想到一个词——金屋藏娇。

他突然想把眼前这个女人藏起来。

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在江欲晚泄了五六次之后,才一下顶上巅峰,一个没忍住,将白浊的烫液撒在快要晕厥的女人柔软的身体里。

“将军……”

窝在脚踏上的通房在他完事后才柔柔的唤他,陆非臣看着通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下身又有些抬头。

“缀芸,上来。”

柳缀芸也不多说,上口舔弄着布满浊液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将上面的秽物舔得一干二净。陆非臣感受着温柔与挑逗,分身又坚硬如铁。不过这次,他脑子还在回想刚才的感受,心想这小丫头该好好补补,这般受不住,怎么让他尽兴。柳缀芸湿润的下口包裹着陆非臣的灼热,开始呻吟,她按照将军惯有的频率的,扶着那灼热的有些狰狞的性器向她的敏感处撞去,蜜水顺着性器往下流,刺激得她运动的更加快了。

陆非臣却有些意兴阑珊了,有了对比,他明显感觉他的通房的甬道有些松弛了,跟刚才紧密的包裹完全不同,虽说腰很软,但是不知道旁边这个丫头是不是更加柔软呢。

江欲晚刚从晕厥中醒来,就看见有个眉目如画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吓得往后一缩,下身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立马清醒了起来,她硬撑着坐起来,有白浊的液体自下身流出,氤氲了鲜红的床单,显得格外刺目。与此同时她也看清了身旁的两人在干嘛……

喜床格外的宽敞,睡四五个人都不在话下,因此,江欲晚只是退到床角,他们之间就隔了一人宽的距离,她揪着衣服,缩着身子看着两人运动,原本凌乱的发髻,也被她拆了,任柔顺的长发遮挡着整个身躯。

男人看见她可怜模样,微微一笑,回过头,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个女人,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下面,当着江欲晚的面,撞了进去。

柳缀芸惊呼,皱着眉,却又不敢尖叫,只能配合着呻吟。她不知道哪里惹到将军了,将军平时对府里的女人都是比较温柔的,第一次这么狠,像是,像是对待妓女一般。

江欲晚看着男人不留情面的撞击,柳缀芸不敢痛呼的表情,有些震惊。

刚刚这个男人明明很温柔的,虽然持久力惊人,但是以这个她有点不能承受的尺寸而言,也没有弄伤她,算是非常小心了。

果不其然,江欲晚看见两人交合处翻出的液体渐渐染红,那个通房也开始体力不支了。

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皱着眉,就着湿滑的液体把炙热的性器抽了出来,双手一套弄,白浊的烫液喷溅在那个通房的胸腹上,还有一部分喷洒在多子多福的石榴花上。

“将军,缀芸帮您……”柳缀芸忍着疼痛坐起来,想用嘴帮他清理。

“不用。”陆非臣玩味一笑,看向江欲晚,“你会吗?”

江欲晚也不敢说不会,认命的爬过去,有液体顺着白生生的大腿蜿蜒而下,滴在石榴图上。江欲晚无暇顾及,碰着男人的器物,张嘴舔了上去。

陆非臣喟叹一声,这个女人可真是个宝贝,真的不是他这个未过门的夫人送他的嫁妆吗?灵活的小手,灵活的舌头,如果不是怕伤着宝贝,他真想再上一次。

他按照江欲晚的头,抚摸着长发,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在江欲晚的舔弄下又硬了起来。

“好姑娘,吃下去。”陆非臣按着江欲晚的头,分身的头抵在江欲晚的口腔深处。

忍住不适,江欲晚用力的吸着这个异物,咸腥的液体充斥着口腔。

陆非臣只觉得分身被牢牢的吸住,分身似乎要爆炸的肿胀,一个不注意就喷溅了出来。

“咳咳咳……”江欲晚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一瞬间,口腔鼻腔都是咸腥的浊液,还有一些喷在了胸上,头发上。

柔顺的长发沾染了白色的液体,咳嗽得微红的眼睛,看得陆非臣有些愧疚。他也不敢再让她帮忙了,扯下床上的布料,擦了擦,就让柳缀芸帮他穿衣。

江欲晚看着被揉成一团的鲛人纱,有些可惜……这么昂贵的布料,就用来擦这些秽物,还有喷溅上爱液的这幅绣品……

她局促这看着这一团乱的新房,虽然她也是破坏者之一。

如果让郡主知道,新婚前三天,她就睡了自家姑爷,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想到这里她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陆非臣。

陆非臣正好注意着这个女人的目光,是个识货的,知道这些都不便宜,然后就对上女人看他的眸子。

事后的媚色纷飞,却又清纯得紧,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等你主子嫁过来,就收你为妾。”陆非臣似乎想不起他的名字,管家似乎说过,不过他没认真听,“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玉绾。”江欲晚终于等到他开口,却也不敢松一口气,“郡主特命奴婢前来铺床。”

铺床两个字加重了读音,陆非臣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你不愿意?”

就算是妾,侯府的妾也是很多好人家的姑娘梦寐以求的。何况,她并非处子,并非好人家的姑娘,居然不愿意。

陆非臣的心中有些生气,不过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发作。

“奴婢只是郡主身边小小医女,无福消受如此荣耀,今日一切乃是奴婢自愿,是主子气度非凡,让奴婢不由得生出亵渎之心,望主子责罚。”江欲晚扣头,心里却很是紧张,不知道这种说法,能否过关。

听了这话,陆非臣有些明白这丫头的意思了,他沉吟良久,这姑娘他是要收了的,但是如果让自己新婚夫人知道自己婚前二三事,怕是这姑娘的日子就到头了。为了这个宝贝,他得隐瞒一阵。

“行了,多大点事。”

听男人的意思是准了,江欲晚舒了一口气。

“缀芸,去李管家那里领两碗避子汤,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是,将军。”

陆非臣整理好衣摆准备离开,却又听到那娇娇儿的声音。

“奴婢略通岐黄之术,可否不让李管家知晓。”江欲晚咬着唇,这个要求就比较过分了,虽然知道李管家不会出去说,但是少一个人知晓也有好处。

她心里没有底,感觉男人的目光在她头顶逡巡,微微抬头,巴掌大的脸挂着泪珠,“将军,这里毕竟是郡主娘娘的婚房,奴婢……”

为了让男人心软,她还故意叫了将军。以刚才负距离交流的观后感,她发现这个男人特别喜欢别人叫他将军。

欲语还休的模样,让男人心里蓦然软了一下,本来说出口的拒绝都成了同意。

在柳缀芸的监督下熬制了最不伤身的避子汤,好心给了柳缀芸一碗,结个善缘。

虽说此间情事并非她所愿,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她捏了捏缝在里衣的药丸,她真的不是看上了姑爷,只是不想当着那侍妾的面子伤了人被赶出去而已。

江欲晚又忐忑又舒服的在东炎侯府住了两天。东平将军陆非臣有两个通房,不出意外在郡主嫁过来后都会被抬成妾氏,一个是那天遇见的性子活泼的柳缀芸,另一个是听说自带几分才气性情高傲的邬明兮。

将军只有两个侍妾,在王侯贵胄也能称得上清心寡欲一词,比郡王府那禽兽世子好上太多。江欲晚都没发觉,她在心里对比着将军和其他男人,还暗自安慰自己,不就是长得合眼缘的男人嘛,以后总会遇到身份合适的。

不知觉,时间就来到了三月初六的这一天,郡主出嫁的大喜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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