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鸢迷迷糊糊的睡着,有个男人来到她身边,轻轻地放了个东西下来。她一下子惊醒,惶恐的看着来人,哦,原来是他啊。虽是漆黑一片,但魏鸢认得他的肌肉和气味。
“我要上厕所。”她喉头不清晰的一动,声音细弱。她憋了整整一天,膀胱马上要爆炸了。
“怎、、怎么上?”那男人突然间慌了手脚,“把我手解开。”
“不行。”
。。。
“那你帮我把内裤脱下来。”魏鸢快憋疯了,她现在只要排泄,排泄出来。尽管害羞到脸红,但是都比不上她强大的欲望。
那男人踌躇了一会,把她拎起来,像抱婴孩一样,把她腿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臂夹在她胸下,抱她到墙角后,他给她褪了裤子,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把她大腿分开,对着墙角。
“快尿。”
虽是羞耻的姿势,但已憋到极限的魏鸢完全顾不上,她放松身子,热尿就这样从她身下某个地方滋出来,浇在墙角和地上,这样羞耻的被绑匪抱着撒尿,她竟有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尿液上上下下的乱呲,顺着她大腿根流了下来,尿骚味大的她自己都闻得见••••
男人毫不嫌弃的抱着她直到她尿完,像甩自己鸡巴似的抱着她颠了两下,才把裤子给她提好扔回垫子上。手上沾了她许多尿液,但他毫不嫌弃的在脏牛仔裤上反复剐蹭了几下。魏鸢拱拱身子把内裤蹭平整,灯光微弱,她隐约看出了那男人放下的东西,是个小册子。
“这是什么?”尿完了,她心情愉悦,也没什么羞耻心,偏着头问那男人。
“书。”
“那你给我点个灯,我想看看。”
反正大家都睡了,老三觉得看个书也没啥,他把手电筒打开给她照了亮,魏鸢把腿上的尿往垫子上蹭蹭,看着那小册子,噗嗤一笑。
“你给我买的?”她一双美眸看向那男人,男人的脸在强光之后更显模糊,她却能精确找到他眼睛的位置。
“拿的。”老三不好意思起来,他从按摩店拿来的。
“我给你念念,”魏鸢忍住笑意清清嗓子,“哇!真的一点也不痛呢~!华泰保宫式人流,专业麻醉设备专业手术医师,全程无痛温馨解除早孕烦恼••••”老三羞红了脸,一把弯下身拾过那书掖进裤腰里,魏鸢料他必然很囧,因而开怀的大笑,“从哪个女人那拿来的?还是你把哪个女人搞怀孕了?”她手肘往身后一撑,两条腿叠起来,像展示自己身体似的躺着,调笑着问他。
老三沉声说,“我不识字。”他哪知道这小粉册子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童话书呢,那按摩店的女人也不说清楚。
魏鸢看着他,轻轻笑了,“陪我说说话吧,太无聊了。”
男人熄了手电筒,坐在垫子上,那还有点刚刚魏鸢蹭的尿渍。
魏鸢与他聊了许多,才得知他是个留守儿童,小时候爸妈都死了,和弟弟一起跟着村里几个大哥们出来讨生活了,大家按年龄排辈,他排第三,大家就叫他老三,没什么本领,逐渐变成现在的亡命之徒,专干不法勾当。
“手上沾过血吗?”魏鸢问,绑架打架抢劫都好,但是杀过人就不一样了。
“没有。”老三简短的说,“大哥说不接沾血的活。”
“聪明人。”魏鸢难得正经起来,“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家人赎我出去后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你们这生意干不长的,刀尖行走,终会伤了自己。”
“嗯。”
他怎么话这么少?魏鸢好奇,听声音年纪也不小了,这一身肌肉,她闻得见他身上汗味和荷尔蒙的味道,跟学校里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子们真不一样。“你把我手解开会,太累了,你走的时候在给我绑上。”魏鸢锲而不舍的请求着,那男人终于肯了,给她解了绑,她立刻抖起胳膊来,可累死她了。
“自由的感觉真好。”她满意的笑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紧闭了嘴。她刚刚说了自由,他可别以为自己要逃跑,又把她绑起来了、、、
老三不以为然,只是问她上学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上学啊,多无聊的事,魏鸢说了些有的没的,外教的事,实验课的事,手工课的事,博物馆里参观,去国外交流、、、老三仔仔细细听着,这女孩多高贵,上的学都这样与众不同,他连个大字都不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
“我们那白人外教,别看女同学们一脸不屑,但我知道她们都觉得他长得可帅呢。”魏鸢正在青春期,她不自觉的说起同龄女同学的小小心事来。
“我听说白人的那活儿可大了。”老三说。
“据说是,我们同学试过的都说尺寸惊人,说比中国男人的大多了。”
“嘁,我也大。”老三不服气的说了一句,魏鸢调戏他,“那你给我检查检查?”魏鸢平日里向来没大没小的,嘴里荤的很,这男人对她还不错,她一时得意忘了行,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老三闷闷的,拿过她手往自己裤裆上按了一下。魏鸢胆子更大了些,她抓抓手去感受,“隔着裤子感觉不出来。”老三脸臊的通红,魏鸢试探性的靠过去,双手解了他裤子,往里面探了一探。一个半软的小玩意。。。除去她小时候作威作福欺压过的那些男生,这还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那活儿。
“也不大嘛。。。”魏鸢也有点羞,男人的第一性征就这么被她抓在手里了,还是在她性命掌握在他手里的时候。
“他硬起来就大了。”老三发现她没经历过男人,此刻凭着大量经历终于反客为主,有些得意的向魏鸢解释道。
“那你让他硬硬•••”魏鸢红着脸,不服软的说。
一片黑暗里,老三胆子也大了起来,那个遥不可及的高贵少女此刻真真切切的握着他命根子,娇羞的说着淫荡的话。“这样,”他握着魏鸢的手上下动起来,魏鸢的手蹭过他囊袋的褶皱和坚硬的毛丛,原来成年男人是这样•••她暗自惊叹着,手已经开始自动的动了起来。
老三撑着垫子,头仰着喘息,雪白的公主在给他打手枪呢,那可是他一辈子都碰不了的人啊。
魏鸢听着男人的呻吟声,脸红到耳朵根,什么人啊,自己爽成这样···还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来···不过,她挺喜欢的,干嘛要压抑呢?开心就痛痛快快表达追求啊。哪怕是在这肮脏的仓库里,哪怕她性命有虞,哪怕他低微如蝼蚁,他们也是一样的人,是被欲望与俗世操控的的男人女人啊。她手里那个跟棍棒一样的东西确实很快大了起来,又大又硬挺,烫烫的在手里翘动,她甚至感受得到那上面的青筋和脉络,像是个活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