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个澡,站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玄关处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傅斯若慢步走过去。司律还未来得及开灯,就被扣住了腕骨,浓郁醇厚的酒香传来,他暗着眼眸抚上傅斯若的脸。
“喝酒了?”
女人不答,拿下他的手,压在唇上。司律只感觉到那舌头像是在勾引般,一下又一下舔弄着自己的手心。
“糖糖……”他在开口时声音都不一样了。
把人往旁边的墙上狠狠一压,还不忘道歉:“今天我可能没办法温柔了。”
傅斯若不以为然,不断凑近了去吻他的鬓发,勾着他的耳骨,舌尖在私密处转圈。
“随你呀。”她扯着司律的领带,小腿勾上男人的腰部。
又娇又媚。她身上的浴袍好脱得很,司律埋进那片丰满的滑腻里深深吸了一口,玫瑰的中调馥郁,勾人心扉。
鸡巴硬得像铁,他伸手摸了摸濡湿的阴部,分开两片花唇,扶着头部挤了进去。紧致的感觉从深处涌上来,司律不禁叹慰一声,用英文骂了句脏话。
傅斯若吻住他的唇,双腿搭在他的臂弯处,拱起身子来迎合他毫无频率的撞击,又快又恨,直捣花心,碾出丰沛的淫液来。
她叫得很浪,婉转的呻吟着,用手指去掐他的乳尖。
司律咬着牙,鸡巴又涨了一圈,狠狠地堵在洞口,将小穴插成淫荡模样。乳头被他吸得发疼,红肿的一颗像车厘子一样缀在胸脯上,诱人采撷。
啪啪的撞击声四起,傅斯若抓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司律……司律。”
他偶尔应一声,更多时候都在克制着射意轻轻喘息。司律含着她的耳垂,热气扑洒:“姐姐,你今天好主动。”
语气温柔得像泉水,胯部的动作却大张大合到令人尖叫,内壁被鸡巴刮过带起一阵酥麻,浑身都是过电般的快感。
傅斯若只感觉自己被带上了天,又狠狠着陆。司律恶趣味地喊她姐姐,就像是禁忌的春药,提醒着她年轻的肉体有多么美好。
她收缩着腹部去绞他,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用身体来证明自己对他有多满意。
“肏死我吧,司律。”
*
都恩善急匆匆地追上去,也顾不得是在聚餐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他。
“司律,司律,”女孩子一张粉脸跑得气喘吁吁,到底是年轻,皮肤都漾着粉红。只是抬眼的瞬间,整个人都变了脸色。
还是傅斯若拉住的他,司律一脸漠然。
他旁边站着的女人一身长裙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眉眼冷艳且张扬,气质却是难得的矜贵。都恩善一时之间就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还是司律不愿意浪费时间:“有事吗?”
都恩善入梦惊醒,有有些难以启齿:“我是想和你说……之前那些传言,不是我故意散出去的。”
“我就是、就是,那天有些难过,和朋友们喝了点酒,我真的不知道你有女朋友的事情是被谁说出去的……真的司律,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眼神略过傅斯若,忽然变得很难过。
“我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儿机会了,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司律。”
都恩善涨红了一张脸把话说完,也不去看面前这对挽着手的璧人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跑。有的东西,不用说的太明白。
“魅力很大啊,我们司律。”
傅斯若看着小女孩跑走的背影,回想起她饱满白皙的皮肤,不禁有些感慨。眼神再划过司律,她弯着唇调笑。
司律并不爱解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握得更紧。
傅斯若却不那么好糊弄,“好漂亮的女孩子啊。”
他沉默。
两个人挽着走了半响,他忽然说,“她喜欢我。表过一次白,来楼下找过我。”
傅斯若低着头,弯唇。
太乖了。
难得两个人同一天有空,便出来看电影。傅斯若已经许多年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了,不是电影,而是和年轻男孩在电影院里一起看电影。
“司律也不喜欢看电影吗?”他对流程有些生疏。
不过不用问也知道了,他那么无趣,和苦行僧的区别大概就是有性生活吧。傅斯若扫过他的腕表,又是新的。她并没有见过司律很多腕表,只是几乎每个一段时间就要换一块,且价值都不菲。
司律是有钱的,她一直知道。中产阶级的家庭养不出这样的精英。
可傅斯若无心去探究他的家世。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那个女孩子。司律问她怎么了,她感慨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嫩的?”
司律沉吟一瞬,万年的铁树不鸣则已,“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不喜欢女孩子。”
傅斯若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薇安哭得伤心欲绝,告诉她她那个小高中生男朋友乱搞男男关系的事情。薇安郑重且严肃地告诫她,回家的第一时间一定要先检查一下男朋友的屁眼形状,到底有没有和男的睡过……
司律见她沉默着出神,静默两秒,脸就黑了。
“傅斯若。”他低声警告。
傅斯若笑出声来,摆摆手。
她心里虽然坚信,嘴上却不饶人。两个人回到家,司律去洗澡的间隙她偷偷溜进浴室,借着检查之名好好享用了一顿美男的肉体。
*
司律:我真是糊穿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