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甜是后半夜到家的。
简单洗漱了一下,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却看到床头的夜灯亮着,还有时渊手机屏幕的背光。
“还没睡?”她走到床边坐下,垂着眼睛看他。
时渊抬起头,在她脸上看到深深的疲惫和不安,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在他印象中,她一向是洒脱的、淡然的,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神态。
所有的委屈与别扭都在一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与心疼。
时渊忽然有些慌,坐起身问她:“怎么了?”
贝甜像是没听懂他的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惶然,“嗯?”
时渊看着她的眼睛,“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她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最终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她微笑着把手放在小腹上,“来例假了,有点儿累。”
迟钝如他,也能听出来这是一句敷衍。
但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再问。
想了想,他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
贝甜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握住他的手,一起静静地躺着。
时渊以为要睡觉了,伸手要去关夜灯。
贝甜捏了捏他的手轻声说:“说会儿话。”
屋里很暖,她的手却一直泛着微凉。
如果不是手背被她的拇指偶尔摩挲,他几乎要以为她睡着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问:“你自己一个人出远门,父母放心么?”
时渊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这个,默了几秒说:“他们很忙,不太管我。”
“我记得你说过,是在外地做生意?”
“嗯。”他顿了一下又说,“不算什么生意,就是……打工的。”
听出他语气里的一丝难为情,贝甜揉着他的手,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打工挺好的,没有权力就没有野心,简简单单生活,多好。”
时渊似乎听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翻身侧过去,又翻了回来,蜷起腿,不太舒服的样子。
“是不是肚子疼?给你暖暖。”一双大手盖上她的小腹,倒真是像是敷了暖宝。
贝甜笑,“懂得还不少。”
时渊没接话。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他看贝甜像是没什么要聊的,于是说:“不舒服就睡吧。”
她却缓缓贴上来,手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他的下体,轻声说道:“这么硬,怎么睡?”
……
他一直好好的躺在被子里面没动过,身体的变化却还是没逃过她的眼睛。
不过是手牵手在被窝里说了几句话,却仍然逃不开欲望的本能。和她在一起时总是这样饥渴,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长在一起不要分开,更别说这一整天纠结和思念之后的身体接触。
默了几秒,他有些羞赧地说:“没事。等会儿我自己去卫生间——”
“干嘛等会儿,就现在啊。”她支起脑袋看他,脸上又浮起熟悉的笑容,“就在这儿。我要看。”
……
时渊当然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做那件事,就算是这个人是贝甜,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摇摇头,“不要。”
贝甜不依,“就要。”
时渊又想说什么,却看到贝甜的眼神已经变了味。她拉过他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一起移到胸前,压着他揉捏一边的乳房。
特殊时期的胸部本就有些涨痛,被他的大手一揉,更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贝甜呻吟出声,眼中的媚态愈加浓稠。
时渊终于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性器,看着贝甜姣好的身体和诱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套弄着。
坚挺的肉柱在有力的撸动下愈加硬实,顶端的小缝里渗出几滴清液,又很快流到柱身,滑入那一层层的褶皱中。
视线里移过来一双长腿,是贝甜将腿搭了他的身下,夹住了那根肉棒。
“试试这样?”她扭着腰调整姿势,寻找合适的角度。
时渊按住她的胯,微微支起身子,侧身对准她腿间的缝隙,缓缓抽动起来。
贝甜习惯用棉条,内裤里并没有厚度。
坚硬的欲望一下下抽插在她的腿间,也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穴口。
那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唔……好想要……”贝甜有些难耐地挺了挺腰贴近他的阴茎,透露出想被安抚的渴望。
她今晚脸色不佳,嘴唇也微微泛着白,这会儿在时渊的摆弄下嗯嗯啊啊地哼着,反倒像是被蹂躏一般,有种令人怜惜却又想要折磨的柔弱。
时渊被她这副样子刺激得欲火焚身,再想到她一整天的失联,别了一下身子,低声命令她:“自己揉给我看。”
贝甜爱惨了他这副和平时全然不同的样子,装作委屈地嘤咛一声,手指却听话地来到那个秘密花园,隔着内裤上下划弄。
快意逐渐攀升,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腿根也不自觉夹得更紧。
时渊闷哼一声,掐住她的腿,哑着嗓子叹道:“腿也这么会夹……”
……
什么时候开始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当面说出来这种话了?
夜灯微弱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加重了眉骨和鼻梁的阴影。贝甜一时恍惚,仿佛不认得眼前这个曾经颤抖着不敢碰她的少年。想到这一切改变都是因自己而起,心中不禁又动情几分。
手指渐渐加快速度,高潮随之逼近。时渊看出她腿间的颤栗越来越剧烈,伸手过去代替了她自己的。
微糙的指腹带着阴蒂快速颤动,没一会儿就把她送上了顶峰。
像是终于等到贝甜完成纾解,不等她喘息平复,时渊就吻着她的唇含糊地说:“好干……帮我舔舔。”
贝甜哼唧了几下,不情愿地起身,跪坐在他的腿间,握住粗大的阳具套弄了几下,却没有含入,而是放入了自己的双乳间。
浑圆的乳房被她从两侧向中间挤压出深深的沟,深色的柱身就埋在这一片雪白之中。绵软的乳肉几乎将他的阴茎完全包裹,只露出那截细腻光滑的菇头。
第一次被她这样取悦,虽然没有阴道那般湿润紧致,却因为感官的刺激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可以么?”贝甜轻声询问他的感受。
时渊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纤瘦的手掌捧在乳房侧面,紧紧压着肉棒上下摩擦。他的尺寸本就粗长,这个姿势几乎顶到她的下巴。她低下头,刚好含住他硕圆的顶端,舌尖挑过那圈敏感的凸起,她撅起嘴巴虚虚环住那里。
柱身被她的乳肉夹弄,柱头被她的唇舌舔舐,丰盈的胸,粉润的唇,还有她若有似无扫在他脸上的媚惑眼神……极致的刺激下是极致的快感,时渊猛地挺身,低吼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粘液涂在她的胸口和唇边,淫靡一片。
……
一整天的烦躁和焦虑似乎因为一场畅然的性事而平复了下来,时渊把贝甜拥在怀里,暖着她的小腹,亲吻她的发顶。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也不是太在意她有没有为白天的事说对不起。
满腹心事终究敌不过身体的疲乏,贝甜蜷着身子,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醒时口干舌燥,她端着杯子下床想再添点热水。半睁着眼睛走到厨房,摸索着开了个小灯,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餐桌上摆着几盘未动的菜,有荤有素有汤,还有一盘水果沙拉。墙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大束花,白色的满天星花簇中是几朵粉色的玫瑰,在昏暗的灯光下,美丽的不像话。
她走近,拿起这捧有些沉的花束,看到花茎下系的丝带蝴蝶结,磨砂的玻璃包装纸,花瓣上残留的小小的水珠,还有一张快要滑落的卡片。
白色的卡片上,印着花店的logo和“情人节快乐”五个花体字。贝甜知道,那是离小区不算近的一家价格不菲的私人花房。下方的空白处,还有时渊手写的五个字。
「你是我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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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说女主矫情,撩人又不在一起。
怎么说呢,她年纪毕竟大几岁,考虑得会多一些,现实因素看来他们确实不算合适,所以之前她也是因为不想打扰他的生活才会狠心离开,其实心里是很不舍的。
这种矛盾的心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写到位,总之她可以感受到男主的依恋,她也很宠他的,不确定关系只是还没勇气面对而已。
(而且她只有他一个性伴侣,不是那种乱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