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一次就给你抄。”
夏实没有理解对方的话:“啊?做什麽?”
“H。”
“嗯?什麽?”总觉得对方的话很难理解。
“做爱,听懂了没?”
“哦,懂了。是要做完後再给我抄吗?”
“嗯,不然你会赖掉吧。”
“那好吧,先做。”
既然双方达成了共识,夏实立刻被松井抱到了床上,对方的嘴唇贴上了夏实的,松井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接吻的时候一直扫到夏实的脸。夏实并没有穿制服,T恤加五分裤很容易就被脱掉了,露出了白色的内衣包裹着的胸部,松井的喉结动了动,隔着内衣揉捏起来。不一会便不满足地深入内衣里,握着夏实并不丰满的胸部,捏了几下便觉得内衣是个阻碍,伸手到背後去解内衣扣。
夏实发现松井的动作并不熟练,费了一会功夫才解开,胸部完全展露出来,左边被舔吻着,另一边则被手揉捏。亲吻和抚摸从胸部到腹部一路往下,松井的手指和嘴唇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发烫,身体里汇集起一股热流。
夏实坐起来半靠在床头,内裤被脱掉,双腿打开,松井修长白净的手指揉弄着花穴,身体里的热流找到了出口,透明的体液渗出花穴。
“变得湿漉漉的呢。”松井脱掉自己的内裤,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小片花花绿绿的塑胶,撕开包装,小心地拿着避孕套往早已抬头的肉棒上套进去。
夏实凑过去伸手帮他,松井的皮肤白,肉棒也是白白粉粉的,“好可爱”,夏实小声嘟囔。
“你这里才可爱。”松井半跪在夏实的腿间,对准花穴,慢慢将肉棒送进去,只进入了前端便很难再插入。
“有……一点……疼”夏实的眉头皱了起来。
“放松一点,我也疼。”松井的表情也不轻松。
“算了,你用力进来。”
松井一鼓作气顶了进去,低头看夏实的表情,眉头还是皱着,“疼吗?”
“还好。”夏实拉起松井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对方配合地揉捏起来,夏实稍微抬起头亲吻了松井嘴唇上方的小痣,两人再次接起吻来。
松井试着缓缓摆动腰肢,浅浅地抽插着,夏实感到身下涌出了更多的体液,滋润着那个钻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带出更多的体液,所有身体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两人结合的地方。夏实闭着眼睛无意识地抓住床单,抽插的力度渐渐变大,频率渐渐加快,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花穴深处被肉棒反复撑开又闭合,麻木的感觉代替了钝痛,又生出一点快感,希望他停下又希望他继续。
“牙白。”松井急促地喘息,“哈……”最终激烈地冲刺後停了下来。夏实起身看到松井把避孕套取下,上面沾染了自己的血迹。
“你怎麽不说是第一次?”松井看着手上沾到的血,拿起纸巾转过身递给夏实。
“你也没说你是第一次。”夏实接过纸巾,背对着松井擦了擦下身。
“……”松井一时语塞没有接上话,接着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我去洗手,你快抄吧。”
夏实穿好衣服,坐到矮桌旁打开练习册,动起笔来。一会儿松井拿了两杯果汁进来,在夏实身旁坐下,看她写字,看了一会又看她的脸,目光又从脸移到了腿。
夏实顶着这种目光实在写不下去,停了笔,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你不用做暑假作业吗?”
“噢,做完了。”
“优等生不是该看书吗?”
“不想看。”
“要不你看电视吧,我一会就抄完了。”
“电视不好看。”
“还可以打游戏和上网。”
“你不用管我,继续抄啊。”
夏实拿起笔加快了抄写的速度,只求早一秒摆脱那好似探照灯一样的目光。
“明天你来学校当友谊赛的啦啦队。这里抄错了。”松井伸手指了指一个公式那里。
“……我干嘛要去?”
“明天补习课不是停课吗?”
“我有事!”
“你的事是不是打游戏?”
“……”副会长大人的外号应该叫麻烦鬼,实在无法沟通,夏实只得含糊地答应。对於夏实的顺从非常满意的松井副会长,大概是说得口渴了,喝着果汁趴在一旁看夏实抄写,倒是没再多说话。
花了十分钟抄完,夏实心里惦记着游戏,赶紧告辞。
“我送你回去。”松井伸手拿起夏实的书包。
“不用了,你大概不记得了我家很近啊。”夏实拿回书包。
松井没说什麽,送夏实到玄关,开了门,目光望向远方,突然问:“还疼吗?”
“啊?不疼了。”夏实觉得脸要红起来了,便推开松井小跑着走了。
回到家,妈妈已经在做晚饭了,夏实打了个招呼便往楼上跑。
“你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中暑了?”妈妈放下手里的胡萝卜。
“我没事。太热了要先洗个澡。”
夏实进了浴室,脱衣服时发现内裤上有一点血,洗掉了内裤,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身上有没有留下什麽痕迹,这才去洗澡。夏实一切如常地在饭桌上和爸爸妈妈聊天,吃好後说要做作业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没玩一会儿游戏,眼睛就睁不开了,夏实睡着前脑子里最後想到的就是H这件事对於宅女真是个耗体力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