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婉儿睁开眼睛看到旁边有人，她顿在那里花了一分钟，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然后起身洗漱。
路敖也起了。昨晚没睡好，但是这个时间都会准时起床。
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各自整理。
期间路敖手机来了电话，是管家，问他早餐在哪里吃，要几个人吃。
“一会儿过来接我就好”
管家已经在楼下了，他们清楚少爷每天的作息时间。
在洗手间刷牙的林婉儿听到了对话，吐出口中的沫子，漱口，擦嘴。出了洗手间。
终于要走了。
路敖等她出来，他要用洗手间。房间小就只有一个洗手间，太不方便。关上门，把马桶盖抬上去，开始尿。也是不方便。他住的地方都有男士专用便池。
林婉儿坐梳妆台前拍脸化妆。她也觉得，家里有个陌生男人很不方便。
路敖简单洗一下脸就出来了，来到卧室穿衣服。看到她在擦脸抹白。
说来也奇怪，两人都默契地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冷漠。他们在一起过夜也是有次数的，现在却连表面的客气都懒得维持。太过熟悉的炮友，取完各自所需之后，就懒得搭理彼此？
她在涂口红，最后一道程序。
他刚好寄完最后一个扣子。手里握着领带。
“冒然打扰，抱歉了”。被教养的骨子里的绅士。
“没关系，以后注意就是了”。她不客气地说。起身去衣帽间。面无表情路过他身边。
他笑了。转身扶着衣帽间门框。
“怎么了，这么冷漠，难道昨晚没让你爽到是么”
“哼”，林婉儿冷笑一声。不在乎当他的面把睡衣脱了，穿bra。
“没爽到也不能怨我，让你脱光穿围裙做一次，你不干，我有什么办法”
“要穿，你自己穿”，她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说。
“……”，“呵呵，行，你想看，我就穿给你看”
路敖脱光穿围裙。
“………………哈哈哈哈哈哈”。
看她笑得那么傻，他也笑了。
这一笑，气氛缓解不少，基本泯了江湖恩仇。
“要送你过去么，外面挺冷的”
她在穿裤子，没有回答。
路敖出去客厅等她。
她穿了外套，拎着包出来。
“走吧”，他说。
搂着她的肩膀往门口去。
她一路沉默。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两人出去了。
楼梯里，他和她，一前一后。默默下楼。
楼道里只有两人轻轻的脚步声，同样是沉默不语，已不同于早上在房间里。此时两人的心，近了一些。
到了一楼门口，路敖停下。她也跟着停下脚步。
他堵在门口，暧昧地盯着她看。
她抬头看他，又搞什么把戏？
抬手握着她的侧脸，低下头。
被她躲开。
他停在那里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躲得好”
是啊，在这即将开始忙碌一天的清晨，磨磨唧唧的拒绝不过还不如痛快开始痛快结束的好。她没再闪躲。
路敖吻了下去。
他的吻不陌生。霸道又老练，像是能摄住人的魂魄，多少次迷醉在他的吻里，这次又有什么例外。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要在这里。她渐渐有些把持不住。
“可以了 路敖”她气喘吁吁。
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专心地狠狠地吃她的嘴。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躲开他，低头小声说，“够了”
他终于放开她。拉着她的手推门出去。
管家兼司机老罗，估摸着时间早已在车外等候，见到少爷出来，立马专业地去开车门。
“少爷早上好”
“林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林婉儿微笑回礼。
管家殷勤心细，从一开始就观察到少爷拉着林小姐的手一直到上车。
车子启动，老罗专心开车。他看不到的是，在车上，他的少爷也是一直拉着人家的手不松开。
5分钟的车程，几个眉来眼去间就到了。
林婉儿准备下车，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好了 松手吧”有外人在，她尽量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在路敖眼里她就是害羞了。他用迷之微笑，盯着她看。
她真的不敢看他了。
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扳开后，抽回自己的手。
然后推开车门，下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