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徒劳--清洗

第二天李鹤东来的挺早,开门的时候谢金甚至能听到他哼哼的小调儿。

“哟,早啊,金。”

李鹤东将谢金从木桌上解开,示意谢金先别动,然后给他的后腰伤口换了药。

“嗯嗯,你的恢复能力还真是不错呢。”

然后领着谢金去了隔壁的厕所。

“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卫生问题了,毕竟我有些洁癖。不过啊,洗澡得等我来。毕竟你现在伤口不能碰水呢。”

谢金点点头。

李鹤东又想起什么,咬着嘴唇纠结了会儿说:“好吧,你不能上楼哦,我会锁上门的。”

然后抱着谢金的腰,脸贴谢金的胸口轻轻的亲了亲,“你可不能逃跑,你是我的。”

之后的李鹤东好像很忙,谢金每天睡去都会被李鹤东绑在桌上,并且注射些什么。

谢金猜是安眠的药物,每次都让他沉沉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桌上会放着新鲜的面包蔬菜和水,后腰的纱布也换过。

他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谢金甚至在李鹤东不在的情况下偷偷恢复了锻炼。

李鹤东好像对此很赞成似的,甚至夸赞过谢金的肌肉越来越漂亮了。

谢金不知道李鹤东想干什么,他将自己买下来肯定不止这么简单的用意,即使从噩梦中恢复了神智,自己也很快会掉落回黑暗之中吧。谢金很清楚这一点。

现在的李鹤东的和善不过是伪装的罢了,总有一天他也会像之前那群人那样对自己动手。

李鹤东最近很忙,忙的没有空调教新买回的奴隶,每天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还要为那人换药,李鹤东不禁想到,自己是买了个奴隶还是买回个丈夫?

但是他也不着急,毕竟沉不住气的人在北京城早就死透了,他收集谢金五天来每天吃剩下的食物,等到他终于有空的那一天的到来。

谢金这天是被李鹤东叫醒的,“我亲爱的金,奴隶居然要被主人叫醒,你在世界上也是独一份呢。”

谢金只是不说话默默地起床。

事实上他从不和李鹤东做过多的交流,李鹤东也总不介意的自说自话。

“今天我送你件礼物吧。”说着李鹤东指了指地上放的粗壮的铁链,“铁链是奴隶最好的装饰品,对吧?”

“不过你不用现在戴上,我想先和你做个小游戏。”李鹤东挽着谢金的手带他走向浴室。

然后揭开谢金后腰的纱布,“你看,人类总是自愈的这么快,你这里都长出了新肉呢,身上的鞭痕都淡了许多。”

嘴上温柔说着体贴的话的李鹤东,却凶狠的将谢金按在厕所的墙壁上。

厕所的墙壁上都是铁锢,可以将人固定在上面。

谢金的脖子上卡了个铁箍,上半身和手臂紧紧贴合着墙壁被锁着。

而他的腿则穿过天花板垂坠下来的铁环,铁环在谢金的腿窝里摩擦,很快蹭破了皮。

“诶呀呀,对不起啊,金,没想到他承不住你。”说着李鹤东又放下来一条铁环,卡在谢金的腰上。

谢金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他和李鹤东对视着,李鹤东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不要这么紧张,我的金。这只是一个对你浪费食物的小小的惩罚而已。”

说着他用铁头套套住了谢金的头,头套里面填充的是海绵。

“你看,里面专门放的海绵,这样你就不会撞伤了吧?”

谢金什么都看不见,甚至听不太真切,只能感受到李鹤东拖了条软管插进他的后穴。

他在山洞里的时候常常被这么对待,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早就被肏松的穴轻松吃下了软管,李鹤东见状将它向更深的地方推进去。

谢金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水流破开了肠壁向深处流去。

水流不大,让人很快的适应了,但是这适应令人害怕。

谢金的肚子感受不到自己涨了多大,但是能感受到腰部的铁箍已经渐渐紧缩了起来,肚子有些涨涨的。

“没完哦,金。”

李鹤东没将软管取出,也没有停止水流,只是疯狂的左右摇晃谢金的腰,随着连接着天花板的铁链子带着谢金,由于惯性在空中左右摇摆时候,谢金感觉到沉甸甸的肚子在向他抗议了。

他挣扎了一下,刚扭动了一下胯部,却听得李鹤东狂笑。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会反抗,有意思。”

“有意思的孩子就要得到奖励。”李鹤东的声音传到谢金耳朵里就像自言自语。

然后他一拳砸向谢金的腹部,随着一阵阵绞痛,谢金觉得自己腹部的水流开始向外挤去,将软管冲击出肠道深处,然后肚子里的水流整个喷了出去。

李鹤东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将软管塞进谢金的肠道深处,等谢金的肚子大了起来,又将水赶出去。

自己玩儿的不亦乐乎。

谢金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内脏大概没有痛觉系统,自己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你知道吗,我把你洗干净啦,金。你要谢谢我啊。”

“不过啊,金。你知道吗,今天是惩罚哦,惩罚你这周没有好好吃饭。”

李鹤东说着话,谢金就感受到一根针刺入自己后穴附近,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后穴失去了知觉,很难再闭合。

“让你的嘴放松一下吧。”谢金看不见,也感受不到。

但是李鹤东一下将四只手指插进了谢金的后穴,谢金的后穴像烂泥一般将四根手指全部吞了进去,李鹤东见了开心的笑了笑。

然后是一整个拳头,谢金能感受到肠壁肿胀到极致,但是菊穴附近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也看不见,自己的后穴被撑得顺滑,没有一丝褶皱,甚至有些充血。

李鹤东突然按到一个地方,让谢金的下体跳动了一下,李鹤东就好像找到什么新玩具,连续的戳来戳去。

谢金的下身一直在跳动,慢慢的在涨大,当他涨大的时候,李鹤东另一只手却在根部狠狠的掐了一下。

谢金感觉到一阵撕心的疼痛,偃旗息鼓下去。

“主人还没有开心,奴隶自己享受会不会太卑鄙了呢,金?”李鹤东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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