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苏安睡得很熟,
早上起来的傅盛言凝视着她唇角的笑意,突然附在她耳边,“宝贝儿,你昨晚做梦梦到了谁。”
睡意还很浓的苏安很自然的答出:“傅盛言。”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的面容才舒展开,然后动作极轻的下了床,为了不吵醒她,选择去楼下洗漱。
一直到傅盛言穿着齐整,苏安还在睡着。
等她醒来后,已是大中午——
还是被景画打来的电话吵醒。
“苏安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你是不是又被傅盛言掳走了!”
呃……她怎么全知道?
“我……我现在就回去,你等会儿我。”
……
今天是景画要试婚纱的日子,前几天选的都不满意,说要等她来了再去选。
“苏安你根本就是见色忘友,你不要告诉我你跟傅盛言这一晚上都只是喝茶聊天,我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信!”
“就傅盛言那专制的跟古代的君王似得,你都到了他嘴边了,还能放过你?男人!什么是专制的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恨不得马上得到,这叫先霸占了你的心,再征服了你的身!让你身心都是他的!”
“这年头,最先动情的那个永远是被伤一方,反正你跟傅盛言这关系有点特殊,你自己想好了再做决定,别到时候赔了孩子又折兵!”
景画说的这些,苏安不是没想过,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跟傅盛言过于亲密等于在玩火自焚?
尤其是眼下这个节骨眼,傅氏还一片乱,如果被白茹知道……
刚想到她,正在等景画从试衣间出来的苏安猛地拿起包包遮住脸,因为白茹竟然带着一个女人来了这家定制礼服的店内。
看样子是在挑选礼服。
苏安祈祷着千万不要看到自己,然而二楼的试衣间全在一边,白茹拿着一件浅紫色一字肩礼服带着女人过来试衣服时,还是看到了她。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有名的漫画家苏,现在有了身份就是了不起,见到长辈也不主动打招呼了。”
听出白茹话中的酸意,苏安没有在意,瞧了眼安静乖巧的女人,没有任何印象。
“白姨好久不见,不是我不打招呼,而是我觉得白姨你肯定不想看到我,所以为了不自找没趣,只能保持安静。”
“啧啧,嘴皮子也厉害了哈?”白茹眉毛一挑,脸上大写着嫌弃,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女人先去试衣间试礼服。外面只剩下自己和苏安时,抱起手臂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起她的穿着。“穿这么穷酸是给谁看?全北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盛言跟你离婚等于净身出户,名下所有的房产都给了你苏安,你倒好,到处装可怜,从小你就计划着嫁给盛言吧?所以才一直死死的把着他不放,现在称心如意了?手里握着那么多资产。”
苏安早已不是软柿子,不,应该说从小她就不是,以前碍于婆媳关系,不想傅盛言夹在两人中间,但现在不同,眼前这个女人狠到可以常年不管回家看外婆,一心只认为拿钱就可以砸人。
这样的白茹,她早已看不惯。
“白姨,我跟傅盛言离婚得到的财产全在我们的婚房里,我分文未动,你可以打电话让你儿子给你送去,从小到大我就只有一个习惯,白给的东西到了手里,心里会不停的膈应,所以,您有闲工夫跟我讲这些,倒不如去问您儿子。”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就算你跟盛言离了婚,按照老家的辈分也应该叫我声姑姑!”
“老家?您还记得您有一个老家?”苏安突然失笑,看着一身雍容华贵穿着的白茹,想起她每次都不愿承认自己是从南城弄堂走出来的人,也从来都不接外婆到北城,就好像自己的老家有多让她有失身份。
“外婆今年82岁,她一个空巢老人在老家,你怎么从来都不想着回去陪陪她?北城你名下的房产那么多,随便一套都适合给她老人家养老,可外婆她什么时候说过指望你养?外婆去世后也没见你回去扫过墓,就如你所说,我跟傅盛言已经离了婚,根本没有理由再听你数落,所以,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面对苏安的大转变,白茹是气的完全接不上话。
(珍珠啊亲们。)
(日常推文《偏执狂》,我专门写肉的小马甲:苏曼
苏南这个马甲写剧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