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有客至》第三回

所谓纸糊的老虎,吓不住人,自经昨夜颠龙倒凤之后,柳长风在他贺平章眼里就没了先生的威严,任他哪儿看,都只觉媚眼缠丝,迤逦异常,哪还有半分惧怕之意,只想压在榻上好好逗弄一番才好。

柳长风只觉贺平章今日格外听话,乖乖的抄书习文,他从堂下望去,看见贺平章半支着本书,在纸上目不转睛心无旁骛的奋笔题书,遂满意的点点头,提早下了课,匆匆的往房间里去了。昨夜一直荒唐到天亮,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上课时间,他这个当先生的需以身作则不能迟到,故而随意擦拭了下身上,简单整理就到了青松堂上课。此刻后面的屁股洞隐隐作痛,还有粘滑黏腻之感,由于今早并未清洗此处,故而十分不适。回到房间之后,就立即叫小厮抬了一桶水,准备在房中沐浴。

见先生风一阵的逃走,贺平章尾随而至,发现他正在房中沐浴。从窗户的缝隙处看去,只望得见柳长风的背影,光滑的背,挺俏的臀,还有深深的股隙,笔直的双腿。抬脚跨入桶中的时候,股缝打开,露出粉嫩褶皱的后庭花,以及斑斑点点的精液。贺平章这才明白,先生为何在此刻沐浴,想来刚刚在课堂上,体内还残存着精液的样子,他就按捺不住。贺平章压下邪火,定睛往里看去,柳长风已经把上面都洗好了,正半撅着屁股,手指头往那洞穴里捅咧,二指并行,插入之后呈剪刀状,将里面的精液引流出来,如水柱般落在桶中,滴答作响。“啊~”突然碰到了某处敏感点,柳长风呻吟着趴在桶沿上,殊不知这幅淫浪模样已全然落入贺平章眼中。

“叩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柳长风一惊,忙问道:“谁啊?”“学生平章,刚作了一篇文章,想请教先生。”贺平章推门进去,站在外间,隔着不透明的木制屏风,虽然望不见里间情况,但也料想得到该是美人沐浴图。柳长风道:“此刻不便,你一炷香之后再来罢。”“不必耽误先生,皆书于笺纸上了,请先生过目。”柳长风拗不过他,只得从屏风后探出一只手,贺平章见他的手骨节分明葱白如玉,立刻把怀中的笺纸递了过去。

谁知柳长风一看,立即惊呼出来。原来笺纸上作的不是文章,而是一副画,画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身下,私密处还连在一起,上面的男子右手执笔,正在下面的男子身上画着墨柳白鹤图,这分明绘的是作夜的荒唐事,原来将他压在身下折腾到天亮的人竟是学生贺平章。柳长风把画一扔,斥道:“你这是欺师灭祖,混账东西。”

“灭祖没有,欺师倒是有。”贺平章绕过屏风,将画从地上拾起,小心叠好之后拢于袖中。“先生如此妙绝的滋味,学生自然要好好欺一番,岂不枉费了这大好春光。”贺平章望过去,只见桶中的柳长风气得面色发白,但身上却被热气蒸得泛出粉色,愈发觉得胯下硬得发痛,索性除尽衣衫,跨入桶中,同柳长风沐鸳鸯浴。

“出去”柳长风拍打着水面。本就拥挤的桶中如何容得下两个高大的男人,顿时水满溢而出,哗啦啦的流到地板上。贺平章欺身向前,按住他的肩膀,威胁道:“先生可莫要再挣扎,引来了人,那学生就把昨夜之事大白于众,届时先生的颜面何存。”柳长风速来请高洁傲,从不肯做辱没尊严的事,即便喜好男风,也只在房中自慰,遂以二十八了还未娶妻。

贺平章凑上去,结结实实的同柳长风亲了个嘴儿,口唇相衔,唇舌生津,吻得渍渍作响。双手齐上,在水下搅弄风雨,握住柳长风的孽根套弄。“唔~”柳长风呻吟一声,贺平章知他得了趣儿,遂把两根孽根同握,一前一后的摩擦起来,私密相贴的感觉让二人瞬间燥热坚硬起来,在手中涨大。磨着磨着不满于此,贺平章早就想肏屁股,遂将柳长风抱起来,跨坐在身上,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根儿,借着水流的润滑,噗嗤一下就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让二人贴得更近,柳长风的孽根在贺平章的小腹上随着颠弄上下摩擦,带来巨大的颤栗感,后穴又被一根粗壮的棒子快速捣弄,前酥后麻,爽得他粗喘连连,攀在贺平章身上,气力殆尽。

“哈啊~哈啊~哈啊”呻吟喘息不绝于耳,贺平章在柳长风的屁股洞里进进出出,如同进入了一处水下洞天福地,捅开层层肠壁,对准那一点狂肏,一池春水被他搅得波涛汹涌,水下暗流涌动,水顺着穴口被孽根带进去,他只觉得里间湿滑异常,箍得他尾骨发麻,快感交织。柳长风更是被他肏得媚眼含春,前方的孽根摩擦了没一会儿就泄了身,颤抖着被贺平章按在怀里,环抱着又肏了几百回,这才感觉后穴一阵灼热滚烫的淫液洒在四壁上,刺激得他哆哆嗦嗦的又射了一回。二人喘着粗气亲在一起,缠绵了好一会儿,贺平章才放开他,专心的啃咬他颈下的寸寸肌肤,舌尖舔邸流连,仿佛世间珍馐美味。

折腾了不少时间,桶中水已经凉了,贺平章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将柳长风从水中捞出,大步跨出桶外,用汗巾裹了,往床榻而去。“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高潮过后的柳长风实在浑身乏力,只得双臂抓住贺平章的手臂,稳住身子,贺平章行走间,孽根在他体内摩擦着又硬了起来,杵在柳长风的后穴里,他前面的孽根亦硬了。二人缠绵于榻,又做了一回,直做到午膳将至。贺平章遂同他一处用了午膳,下午再去青松堂。

可怜的小厮睿宝又找不到他家少爷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