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病态的他(病娇h)--斑斓灯火不及他眼波流转

那天以后,除了每天亲你和抱着你睡就没有做什么了。

你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渡过了几天。这个房间总是黑漆漆一片,难分昼夜。

你刚开始也有挣扎过,但褚泽总是无视你。渐渐的你也不愿与他说话,甚至砸了玻璃碗想要假装自杀来威胁他。

褚泽不怒反笑,告诉你这个房子里不止一个私人医生,且医疗设施顶尖。

他慢悠悠夺走你手中的玻璃碎片。

你无可奈何。

但几天下来,你也摸清了褚泽生活习惯。很早便会回家陪你,但有半天左右基本都不在,应该是上学。这个房中还有一个佣人,会分三次来送饭。

其实你还偷偷藏了一个玻璃碎片,但棱角不是很锋利。但是对于这跟好似临时找来的小铁链绰绰有余。眼睛看不清时,触觉便敏感起来。摩挲了这么久,这个铁链略微细小但密集,要想用锋利如刃的玻璃割断还是比较容易也迅速的。

你准备两天时间来完成这个逃跑计划。

褚泽很警惕,每日回来时都会抚摸着铁链紧贴你肌肤的部分。

那么玻璃要在哪里磨呢?

你偶然想起一次起床不小心撞到床某处位置,与坚硬相撞的脑袋疼痛不已,但庆幸的是并没有肿。

你悄悄地摸遍床大大小小每个角落。终于在稍微靠后比较隐秘的地方触到冰冰凉凉的东西。

也算是天助我也了。你就怕是朝外的地方,摩擦痕迹引得褚泽起疑。

...

“呼……”你无数次的来回摩擦,正值夏秋的季节还是用的薄被,你用着薄被将这个人盖起来。褚泽想必会装摄像头来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每次吃饭时都会有一块擦拭的绢丝手帕。你刚计划是被考虑到一点,隔几餐便拿走一块。直到你认为差不多的厚度。

五六层手帕裹着玻璃,避免长时间紧握而导致在手上留下印子。又担心动静太大会被人听见,便用暗暗用力将枕头往后怼着,小幅度的来回摩擦,双手也是酸痛不已。

在外头看来,只是你把整个人都裹在棉被里睡着了。

轻轻抚摸,你已经非常小心翼翼了,但还是被尖锐的凸起处给划出了血。你赶忙将血舔舐,怕血迹沾染某处或者手指上明显的伤让褚泽警觉。

你用纸巾将玻璃包起,将它深深地往柔软的床顶与床垫间的缝隙塞去。

做完这些,你觉得褚泽也快回来了。你努力地想消散身体的热气。几个小时的摆动让你的手臂抽痛,同时内心的紧张畏惧也从不间断的折磨你。

你知道,这次被发现,你恐怕再也没有自由的机会了。

“……你怎么了?”褚泽打开灯。

正在构思着出去后该怎么办的你全然没有发现褚泽已经进了房间。

他的双臂从后面环绕着你。你心底一惊,冷汗凝结成大滴,从额前滑下。

你很讨厌这样的抱法,或许是褚泽是你针对的对象。双手萦绕,不容拒绝,动弹不得,略微冰冷的呼吸在你颈部徘徊。这让你感觉就像被一条大蛇缠绕,下一秒就要被吞入腹中或者咬断脖子。

“闷着睡觉,太热了..”

褚泽静静地看着你的双眼,你心中是无比的惊恐,故作镇定,生怕有反常之处。

许久,他勾起唇角,仿佛是信了你的话。

从兜中拿出了什么,你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小钥匙。

下一秒他便解开铁链,将你抱到他的怀里。

你害怕又奇怪地环住他的脖子。

他拉开窗帘,打开了窗。你惴惴不安地搂紧了他,早秋的夜风略凉,吹拂着你的长发肆意。

“呜....不要啊..不要..褚泽..”你吓得眼泪如断了线,声音也是不住的颤抖。是今天被发现了?明明都已经这么努力了。

你不敢转头,整个人都发毛,是否坠入万丈深渊就在他一念之间。

只要他一松手,世界上就没有你的存在了。

生存欲望让你抛弃了所以尊严。你讨好的吻着褚泽的下巴,全身紧贴直到毫无缝隙,汲取着与外界全然不同的暖和体温可能才能让你微微安心。

褚泽一言不发,这才有了些反应。

他往后退一步,放下你。寒风终于不再叫嚣,你稳下心,但被刚才的场景吓得双腿无力,全身软绵绵地靠着透明的玻璃滑下。

褚泽蹲下,抚摸着你头顶乌黑光滑的发,喟叹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你看到了吗?”

他将视线投向玻璃窗外。

你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也转过头。

你这才发现,这里是a市的市中心,也是最繁华的地段。

这个房间包揽了全国最闻名的阑珊夜景。但你也无心欣赏。

“其实再有名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就乖乖待在我怀里,便是专属我们的世界。”褚泽双手抵着玻璃,俯身对你说,“好吗..不要再拒绝了..嗯?..”

褚泽眼中全都是你,斑斓灯火不及他眼波流转。

他在蛊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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