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初体验就被惨烈的做到晕的沐沐,漂浮在自己的识海里。
重塑的识海里除了漫天的云彩,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空荡荡的空间,一如沐沐停滞的思绪。
她的意识体飘着飘着,落到草地上,双手十指交扣置於小腹,放空的琥珀色眸子摇曳着生无可恋。
真是太糟糕了,各方面都是。
"老不死,你最好有个够动听的解释。"
沐沐感知到躲在云後的天道,凉凉的道。
"咳,我早跟你说过,你那大徒弟不是省油的灯…"
天道飘下来,看好戏的表情。
"耗油到可以把他师父耗死在床上吧。"
她扯了扯嘴角,自嘲。
"你若能早点发现,那孩子也不至於爆发成这样。"
天道似是对慕容远十分怜悯。
"谁想得到一手带大的小萝卜会对自己会有非分之想啊!"
有非分之想就算了,谁没有那麽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可是,直接就把她压上床算哪招??
沐沐语气纠结,捂着脸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沐丫头,爱是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关系以及数量的。"
天道挥去扬起的草屑,语重心长的表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等你被亲手养大徒弟爆菊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她抬起脸来微笑着比出中指。
"唉呦,那要从我年轻时说起…不过那人是我的师弟就是了。"
…还真的啊?!
天道的老脸上透出了诡异的娇羞与怀旧,神似发皱的橘子皮,沐沐脸一黑,阻止了他继续讲下去。
"这样的感情本就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论计画来说,她是想与他们道别,并在尽情的游山玩水後离开这个世界的。
"如果是用这样的理由拒绝,那就太残忍了。"
天道态度忽然郑重起来。
"丫头啊,爱情本就存在於预想之外。"
"……由想出那种无节操下限剧情的你讲这句话,实在不怎麽中听。"
沐沐眸子微闪别了开去,像是突然对天空产生了莫大兴趣似的仰望。
"到底是舍不得讨厌吧?"
"……"
她愣住。
细细想来,天道这句话竟是意外的有道理。
即使是被慕容远强抱了,最初杂乱的疯狂过去,此刻的她,心中却没有反感怨怼,只有满满的恨铁不成钢与不解。
不讨厌?不,她该讨厌的。
如此糟糕,如此不顾伦常…呃,这世界好像是允许师徒结璃的,好吧,对她而言不顾伦常。
难不成…她其实也………?
沐沐脸色越变越菜。
不可能,她才没有恋童跟养成癖好吗!
一定是亲情与师徒之情的关系,一时看不清罢了。
看着再度开始无限纠结循环的沐沐,天道的摸了摸胡子,面上涌出八卦之色,毫不犹豫的把这本就不清的水搅得更混。
"是说,还行吧?"
秒懂的沐沐面上一红,意念一动,无数草团就自动朝天道扔去,祂无辜的眨眨眼,草团便化为了碎光。
"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咬着牙恨恨的吼道。
却见天道暧昧不明的一笑,打了个响指。
***
沐沐猛然睁开眼,她下意识低咒一句,然後被源源不绝的快意直击大脑,惊得瞪圆了眸子。
谁能告诉她为什麽他还在她里面…?
她依然是赤裸的,只是手上的束缚已解了开,软软的撑在汗湿的胸膛上,女上的体位,双腿岔开软在他的腰侧,小穴里被撑得满满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你、你、啊唔——!"
沐沐气到结巴,吐出的嗓音又哑又糯,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仍脱不了强势的进攻。
花穴已脱去了最初的生涩,体内像是安了无数熟透果实,汁液不断,热情的缠住那能带来巨大欢愉的肉物。
层层叠叠的花瓣艳红靡丽,露珠点点,不知道究竟是被疼爱了多久才能展露出如此的姿态,糜烂荒淫的味道染了一室。
"醒了?"
慕容远轻笑,狭长的眸子一望,定在沐沐潮红的脸上,深不见底的慾与爱意交织成惑人的网,把她牢牢网进其中。
——这诈欺浑蛋的清冷禁慾脸!
这真的是她当年拐回来的那个呆萌小木头徒弟吗!?
啊啊啊啊,管他什麽舍得讨厌舍不得讨厌,她拿回功力一定要训他一顿!!!
沐沐腹诽,可耻的感受到穴口一抖,她这才注意到穴内积着不少液体,晃荡下十分难受,小腹微微抽搐,他到底是射了多少进去。
"你这个……孽徒!出去…!"
"可是……师父,缠得很紧。"
慕容远低喘着道,腰间又是一记狠撞,直直打在她的敏感处,沐沐被撞得全身激灵,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甬道里一阵夹击。
居然还学会调情了……
她缩着身体,昏着头想。
"——!!"
他深呼吸着缓解被穴肉压榨推挤的快感,拉下她的上身,一手扶着後脑,一手锢住她的腰,舌头便捣进她嘴里,吞去她的呻吟,咽去她的体液,大舌卷着小舌纠缠舔吻。
至死方休的吻,每一次都带着燃尽一切的力度与味道,齿沫交错间,下身不停的快速入了百来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被封住的声音带上哭音与尖锐。
喷潮而出的水液被肉根再次尽数抵回,堵在一块,胀得更荒。
从白光乱闪中回过神,体内的质量丝毫没有要消退的意思,等她缓过後又开始抽插起来,只重不轻、只快不缓,她似乎看见了来自天堂的圣光。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到底、想…唔、做到…什、麽…时候!"
沐沐的抓狂跟哭腔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可怜,让人更想欺负。
"做到……师父认为我有资格为止。"
***
沐沐後来仍然没有坚持到他射,晕了第二次。
没有进识海,也没有天道。
再次醒来,是在浴池里,她被抱在怀里,温热的泉水缓解了她的疲倦。
如果穴里没有到处作乱的手指会更好。
"……你还…不够?!"
不敢置信的低呼,尾调成了撩乱的勾。
"射进去太多,帮您清出来罢。"
水面下,深插的手指一抠一挖,挤开缩在一团的红肿穴肉,流不尽的浊白化为了一丝一丝的细线,散开在热泉里。
胀意慢慢消下去,久违的舒适感让沐沐不自觉的轻叹。
"师父……"
抱着她的人呼吸一窒,於是第三回合,传说中的浴室play开战了。
先是被压在池边,被面对面的姿势肏得足足泄了三回,途中不少热水被捣进穴里,烫得她直接哭了出来。
到底是哪个脑袋瓜不清楚的发明这种奇怪玩法!
後来则被拎到了浴室边上,压着墙站着後入,腰上多了一堆暗红的指印,又是喷了一地的潮水。
她以为胸部会扁掉的。
结果仍是不意外的内射,花心似乎都被浸淫上他的味道,她发现精水比起热水更烫了好几度。
这样的人不肾亏简直没有天理,为什麽她要被一夜N次这种设定折磨…。
沐沐这次没有昏,所以她又实实在在的挨过一次难熬的清理过程。
还是昏过去好,她迷迷糊糊的想。
这次,她总算能如愿的在床上睡去,虽然身处的怀抱温度有些高,但好歹是能休息了。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的平稳,慕容远静静的看着,拨过沐沐的额发。
不敢给她思考的余地,所以放纵了自己的欲,折腾到她身心俱疲。
明早醒来,必是要面对她的质问与怒火吧。
他不是她,所以他不会逃避。
手捧在她的脸颊,唇凑近,点在她的额上。
"…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看我。"
细不可闻的耳语,被将尽的烛火卷了去。
***
天亮时慕容远不在,她爬起身一望,发现门开了。
门外是一个小院,他正在晨练,一招一式,一舞一挥,都是她曾教与他的。
腿有些软,她穿上衣服,从暗袋摸出一粒补气丸吞进肚里,下床的时候差点跌倒,勉强是撑住了。
她缓缓步进小院,静静的看,他注意到了,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後结束了练习。
剑身入鞘不过一瞬,慕容远再抬头看去时,却已是没了沐沐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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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有好几更,最近在种田,有点忙
留言也会晚上一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