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只有一片漆黑,下意识的往床头边的开关摸过去,只摸到了光秃秃的墙面,我不放弃的摸索了好一会,依旧只有冰冷的墙面,并没有我熟悉的开关。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没多久就意识到这房间里并不是我熟悉的味道,全然充斥着一股凛冽陌生的味道。
我躺在床上,打算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再观察,这个房间黑的诡异,像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密闭的空间,一点点多余的光的透不进来。
黑暗静谧的未知环境令我窒息和不安,我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灰尘在空气中流动方向。
我迫切的想打破这种未知的情况,挪动了一下脚,便听到铁链因为碰撞而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的清脆。
我愣了一下,向脚踝摸过去,摸到一个皮革制的东西,正套在我的脚踝上。
好在这个链子有些长度,我可以在屋内走动,我贴墙慢慢地移动摸索,走的过程中并没有受到很多的阻碍,不一会我便摸到了灯的开关,一瞬间整个房间都明朗了起来。
全然陌生的摆设,这看起来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房间,只是没有窗户。
拴在我脚下了链子随着我的每一步都发出声响,刺耳又屈辱。
房门打不开,无明的怒火在心中窜了出来,我不甘心,把能用来砸的东西都用上了,以至于林晖进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他无视了屋内的狼藉,直直走到我的面前,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饭盒打开,举起勺子,打算喂我。
“昨天太过火了,你只能喝点粥”
我皱着眉偏了偏头,无声的抗议。
“乖,吃一点,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他也不恼,耐心的哄着我,手一直举在我的嘴边。他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看的我心里毛毛的,觉得他下一秒就能变的的凶神恶煞的。
我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下他喂我的粥,吃完他就走了。
一连几天,他都是定点给我送饭,每次吃完饭之后我的便格外的困,迷迷糊糊睡到下一次他送饭的时间。
我就是再傻,也猜出来了他送的东西有问题,可是那是我食物的唯一来源,我不可能不吃
某一天我终于忍不住,我受够了他什么也不说就莫名其妙把我关起来,受够了药效过后一个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受够了只能看见他,我想见爸爸妈妈,还有林夜林雨。
一瞬间的怒火冲击着我的大脑,在他又一次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我抬手打掉了,饭盒掉落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
“我要出去”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他大吼“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脸,眼里是我看不透的情绪,我也不想去猜。
“不可以,宝宝,你不可以出去”
“你就看着我一个人不好吗,嗯?”
我摇了摇头,直视着他 :“不好”
他的表情突然变的狰狞,把我扑倒在床上,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贪心,有了我还想有别人”
“你只可以属于我,只属于我”
急促绵密的吻将我吞噬,衣服直接被撕裂开,他的手直接一把抓住我的囊带,或轻或重揉着。
被人玩弄脆弱的地方并不好受,更何况我现在对他有抵触心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体验到快感。
“你……放手…嗯……”我被揉的语不成调,下/身逐渐起了反应,身体也软了下去。
我在他的口腔里释放了自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想从他口里退出来,可是根本来不及,精/液一半射在了他的口里,一半射在脸上,他用手往脸上一抹,俯下/身和我接吻,一股腥臭味充斥着口腔里。
沾满精/液的手指开拓着我的身体,潦草的做了扩张,便往我身体里刺了进去,他对着我的敏感点一阵猛戳,极致的快感夹杂着痛意,我处在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甜蜜又折磨。
“那两个乞丐没了我们家庇护,早就死在外边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心软,要把他们带进这个家”
“为什么,他们要不自量力地觊觎你,你还偏给了反应”
林晖发狠着说着话,身下的动作愈发疯狂,我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我反抗不了他,甚至说不出话反驳他的谬论。
我的意识像是沉入了海底,视线也愈发变的模糊,终究抵不过海水的吞噬,它随着水流,跌落到了最冷最黑的底端。
醒过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身体也是清清爽爽的。
林晖正在用手在我大腿最根部的地方打转着,我不知道他在那里摸了多久,被他摸过的那块又热又辣,我想一定是破皮了,但是和身体某个难言之隐的痛来比的话,根本不足挂齿。
他见我醒过来,凑上来吻了吻我,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手依旧是在那摩挲着,目光火热地看着我:
“我在你这里纹上我的名字,他们就不会觊觎你了”
他无视了我惊恐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病态兴奋的笑:
“哥哥说的对不对,宝宝”
————
枯萎作者需要评论的灌溉才可以茁壮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