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来送饭,我就……嗯啊,拉他进门。”
“给,嗯,给他看,我的奶。”
“摸他,摸他的几,几把。”
“拉,拉他一起洗,洗澡。”
“在浴室里,一,一次,”
“又在,又在床上”
“他的手,手指缝,都是黑的”
“插在,我的,我的白屁股,屁股里。”
越讲,喘得就越厉害,断断续续起来,大腿紧紧的夹着老赵的小腿,前前后后的磨蹭,下身湿漉漉的,仿佛不断有电流来去,却依旧十分空虚。脸颊不知是被欲望还是羞耻心催得通红,抬着头,泪盈于睫,祈求似的盯着老赵,等他给自己一个许可。
老赵终于满足,不再好整以暇的玩弄她,而是兀自伸了手,掏出早已挺硬的下身,轻拍了余跃的头。
余跃眼见着希望,赶紧垂跪坐回老赵两腿之间,埋首吮吸,心里一边是快乐,一边又忍不住悲凉:自己这样的人,出门就被众人捧着,回到家脱光了身子跪在他面前,却无济于事,还不如一些下流话更叫他兴奋,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可老赵的味道扑在她脸上,是一种老人的味道,温和又颓败,从她的口腔中蔓延,把她整个人包裹,她又觉得心安。
他爱什么就给他什么吧,一如他当时宠溺自己。
余跃用口腔里的软肉裹住牙齿,深吸气,让那肉棒的每一寸褶皱都与自己的唇舌紧密相贴,上上下下的晃动头部,不断将圆润的尖端顶进自己喉咙深处,并用手指搔摸着低垂的卵蛋。上身全神贯注,竭尽所能地取悦着老赵,下身也不住摇摆,淫水浸湿他的脚面。
老赵舒服地叹气,喉咙里底底的滚动着呻吟,手指玩弄着余跃一缕散落的长发,不时抬起脚趾,在余跃下身的肉缝边缘摩擦,余跃急急的凑过去,他又把脚挪开,只蹭得一脚粘液,淫糜的拉出丝线。
老赵的叹息是余跃得到最大的鼓励,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想起19岁那年,她还是小小的学生,傻不拉几的坐在大学的报告厅里,眼看着舞台上侃侃而谈正当壮年的老赵,权威而且富有魅力,在灯光中心遥远地微笑,恍如神明。
那时候怎么能想到今天呢?
怎么能想到会有这样亲近的时刻,这样幸福的瞬间呢?
怎么能想到那个弱小的自己,也能带给神明快乐,在他的生活中占据一席之地呢?
只是想到这里,就有巨大的幸福感袭来,眼前一片白光,仿佛要落下泪来。
老赵在余跃的口腔中越发坚挺,肉体的快乐与精神的满足交替传来,这个小小的女孩近乎虔诚的神色是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心动的服侍,让他产生无尽的幸福,好像已经征服过了世界。
不,放眼整个世界,也不会有人比她更适合他——她的每一个技巧,每一点妖娆,都是经过了自己精心的培养的。她是他量身定制的爱人,灵魂的伴侣。
直到眩晕感袭来,他感觉到高潮将近,急忙按住余跃的头,告诉她,“就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