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摇篮曲(H)--美人蛇

男人的手指被迫穿梭在湿润黏腻的穴缝间,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姚蓝岚就软得没了骨头,抓着大手的力气小了大半。

她尝试松开,发现那手自动自发的捧着娇嫩的穴儿,指尖若有若无地挑捻,他玩起来了。

这认知让她瞬间开怀,整颗心都轻飘飘的,浮在云上,又坠入海里,忽上忽下却令人想往。

狡猾的舌头从喉结舔到下巴,他总是一丝不苟,胡渣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细细舔舐才能察觉颗粒感。

再往上,她碰到了他的唇,舌尖探入,吮吸着他的每一分苦涩,他不主动,那就她来主导,每一处都被照料到,她像个贪心的鬼,妄想他的所有所有。

都说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姚蓝岚觉得这简直是真理。

现如今他对自己百般好,却仍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当年的不告而别,成全了往后日日夜夜的心冷。

她是气他的,毋庸置疑。

贝齿轻咬他的唇,一下重一下轻,终于是惊醒了被震慑到懵的人。

姚谨中怎么都没想到,从她的嘴里竟会说出如此罔顾人伦的话。

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心里的震荡堪比宇宙爆炸,世界毁灭,万物荡然无存。

带他醒过神来,这折磨人的小妖已经攀上自己的身,舌头滑过任何一处,直直闯进去。

她咬他,带着要而不得的抗议。

这还不算最恐怖。真正让他崩溃的,是他自己。

指尖的濡湿,娇嫩的瓣儿,那阴蒂颤巍巍地立着,他都感受到了。

可他做了什么,他居然不自觉地侵犯她,手指颤抖着不由自主去抚摸,好几次滑过那条诱人的缝。

他不可以,他们不可以,她是他妹妹,她甚至未成年。

忽如其来的一推,姚蓝岚狼狈地摔倒在地,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

裹胸短裙堆积在腰间,发育姣好的一对白兔跳脱而出,娇而俏丽,两队小樱花粉嫩绽开。

双腿张开,地毯上深深浅浅的一块,湿迹蔓延,

姚谨中知道,是她多余到泛滥的汁水打湿了地毯,她妖得让人生气。

摔倒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掠过所有,停顿在不自然的某处。

狡黠的双眸突然亮了,她猫着身子爬过去,腰肢扭出花,双手抓住裤子边缘,缓缓下拉。

果不其然,他硬了。

赤色的大肉棒不正常地翘着,指着她秀气的鼻子,姚蓝岚稍一抬头,便含住了头部。

两手抓着胯下的肉囊,贪心的小嘴想要吞下更多,舌尖绕着棒身打转,舍不得放。

她竟能无师自通地来回抽弄,一进一出间,口中的某物胀大了几分。

姚谨中觉得自己此刻罪大恶极。

她爬过来的时候,扯下裤子的时候,甚至要含进去的时候,多的是机会阻止她。

可他没有,他犹豫了,她便得逞了。

看着单纯无邪的脸满是痴迷欲望,她竟吃得这么好,谁教她的,她又跪在谁身下任人糟贱。

脑子里浮现种种可能,无边的怒意骤然升起。

又一次被推开。

男人的手收了些许力道,轻轻推开她的同时,脚往后退了一步。

“姚蓝岚。”他连名带姓地喊她,是第一次。语气里的叱责显而易见。

室温骤降,方才的欲念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冰水浇透了,只剩下点点残念。

瘫坐在地上的人没了先前的精神气,被双重打击到只剩下颓废和不堪。

姚蓝岚觉得自己实在可悲,他硬了也不要她,或许只是生理反应,或许她本就什么都不是。

豁达的想法很多,却丝毫安慰不了半分。

眸间泛起雾气,泪珠子一颗颗地漏下来,比挫败更先打败她的是羞辱感。

她无声落泪,却还是被蹙眉审视的男人发觉。姚谨中按下心底的烦躁,弯下身子去抱她。

这一番胡闹,两人俱都筋疲力竭,终于是消停了。

她浑身酒味,夹杂几分情欲未散尽的骚甜,浑身上下都是让人侧目的芬芳。

姚谨中将她放进浴池,洗去这一身脂粉气,她的妹妹,不该这样。

被教训的人这会儿安分了不少,不知道累了还是醉了。只顾低头垂泪,也不看他。

姚谨中又气又心疼,不忍再责备,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

雪白的泡沫浮在水面,她垂着眼睑,红通通地惹人怜,这一刻的她,好像是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样子,干净,清澈,晶莹,纯洁到令人不感染指。

“蓝岚,你已经长大了,乖一点好吗。”他想,再劝她最后一次。

垂眸不响的人突然抬头看他,那双精致的眼眸里灌满了凉薄和可笑,以及藏不住的忧伤。

乖?从前那么乖,他还不是一走了之。她才不要再相信他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哥哥。”

“人长大了以后,是不是一定会变得虚伪。”

她笑着说,话里透着欲盖弥彰。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长大。”

她的话一语中的,每一个字都想一把刀,直直戳中某人的心房,血流如注。

“哥哥。你也变了吗。”

少女的粉舌若隐若现,她像是一条吐着红信子的美人蛇,致命的妖娆,以及吃人的毒。

白色泡沫遮挡了所有,姚谨中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她牢牢抓着,不知何时张开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就直达蜜地。

她牵引着他,一探究竟。

男人的指尖划过颤抖的阴蒂,他甚至能回忆起那粒涨得如血如珠的宝贝,珍贵至极。

挑开粉色的阴唇,下一步,就是那让人鼻血喷张的逼口,她那么小,却生得如此勾人。

指尖到达入口处就不再动了,眼眶红红的小妖精不肯,非要他进去。

她要撕碎他伪善的面具,什么伦理禁忌,什么兄妹恭亲,她不是,他也不许是。

“哥哥,你变了。”

“这里,你从前不是进去过吗。”

“我知道你也想的,哥,再插进去一次,好不好。”

灵动的眸子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水波微动,她挪着小屁股,提着嫩穴凑近手指。

不防备间,就这么插进去半指。她心满意足,又贪得无厌,凑得更近了,食指埋进嫩穴里的时候,被侵犯的快感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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