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棉此刻双腿也绷得紧紧,身体却直发软,见父亲故作镇定地把脸上的水渍抹掉,扶住了她那两条莹白圆润的双腿,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轻咳一声道:“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父亲,我有话与你说。”
女儿正匆匆趁着这空档想拉上亵裤,却被萧屹山攥住了手,紧接着,一根粗砺的指头便插入了花径。
亦棉呜咽一声,下体猛地又窜出了几股液体,俏脸通红地瞪向胆大包天的男人,而那人脸上似乎若无其事:“有什么话明日不能说的?你先回去。”
“您把门打开,孩儿有要事!”门外的萧廷岳显然有几分急躁,高大的人影在那门扉间掠动。
时间耽搁得越久,不说亦棉胆小又辛苦,他也是憋得够呛,从女儿进门起,胯下的阳物始终就没软下。
萧屹山从小榻上下来,迅速将亵裤脱了,露出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硕物,硬挺着赤黑的大龟头,便送到亦棉眼前。
“我今日乏了,你且先回去。”萧屹山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粗硕的下体。他嘴上虽讲得明白,其实心里竟是觉得这偷偷摸摸的感觉颇为新奇刺激,腰际一耸,冠帽便抵在了女儿的红唇上。
门外静默片刻,才响起一阵闷沉沉的声音:“是……”
几乎同时,狰狞的肉棒顶开亦棉娇艳欲滴的小嘴,温热的嘴儿紧紧套住了棒身。
萧屹山畅快地喟叹一声,捧着亦棉的脑袋轻轻挺耸起来,感受着那蜷缩的舌尖不停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女儿正媚眼如丝地抬头看着自己,嘴里不断吸吮紧裹着。
既然解了馋,廷岳又走了,男人便抽离出湿漉漉的硕物,俯身亲上了女儿的唇瓣:“方才吓坏了?竟流了那么多骚水,爹爹险些被小棉儿淹着。”
“你还说!”亦棉恼羞成怒地退了他一把,水嗓娇媚勾人,“险些让哥哥撞见,如何下得了台。”
“哼,我肏弄自己生的女儿,谁人能管?撞见便撞见。”萧屹山口无遮拦地生了狂态,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猩紫的龟冠对准穴缝研磨两下,一个使力,便把下体杵了过去。
那经由蜜液打湿的肉道既肥沃又紧致,大肉棒极其顺利地嵌入穴口,像过了道坎儿,花穴在翕合间把那硕大如李的龟头含进了嘴儿里。
萧屹山只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乍了起来,两人的性事一载也不过两三回,着实寻不到什么合适的契机。久违的嫩穴儿每回操干起来都熟悉又陌生,这一下捅入简直太舒服了,敏感的龟头把那包裹的滋味传递到脑海中,只觉血液迅速沸腾起来,有一股劲儿从身体里跳跃着奔涌而出。
“爹……好涨呐……慢些,慢些进来……”亦棉攀着男人坚硬的古铜色肩膀,连连吸着气。父亲这根阳具实在太过魁梧,对那方宝地光顾得又少,因而每回进来都如初破身般酸胀无比。
“棉儿乖,爹来了……爹疼你来了……大肉棒来疼棉儿的小嫩穴好不好?”萧屹山嘴里不停安抚着身下躁动的娇躯,缓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闺女小穴中软肉的摩擦,急切地吮着每一寸茁壮。
初一肏入,男人刻意放慢了速度,硕长的肉棒每回都从外到里撑开亦棉的身体,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动。
这丫头在萧屹山的眼里就是个惹人疼的宝,在打破禁忌之后,依旧如同待嫁闺中的少女那般羞涩娇憨。
而这正是她在傅府所没有的,即便傅守政沉稳柔和,对她也好,但彼此间那相敬如宾的夫妻之意,就如同一方逾越不过去的沟壑。再加上王氏和两个非同母所出的孩子,糅杂其间的隐秘就更复杂了。
唯有眼前这挺健的男人,眉眼深刻俊毅,她爱煞了他情浓时的冲动猛撞,更忘不了那份血脉亲情。今日是他四十八岁的诞辰,他们再这样相依相伴的时日,又还有几何?
眼下涨热的双乳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顶端,亦棉忍不住有了泪意,细嫩的脸蛋儿摩挲着父亲的脸,不知该如何把心意表露出来:“爹……给棉儿……”
“怎么了?”萧屹山闻声紧了紧身子,黑眸瞥见她眼中的晶莹,把阳物从女儿的浅口处推至到她的暖宫深处,手心摩挲着两颗嫣红的奶头。
“嗯……好舒服……”亦棉尽量打开着腿儿,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棉儿,爹真想每日都能这般入你。”萧屹山正了正身体,由浅变深来回抽动起来,“是爹爹厉害,还是那傅守政厉害,嗯?”
亦棉杏眸紧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呻吟了一声,摇晃着脑袋低低颤道:“爹……别问这个……给女儿,让女儿给你生个孩儿好不好?”
男人的阳具瞬间给那紧绷的肉道夹紧,他也没想到棉儿口中会说出这话来,当下倒吸了口冷气,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缓缓加大,揉捏起两团的奶子,禁不住粗声道:“再说一遍,棉儿想给爹爹做什么?”
亦棉被这一阵捣弄干得身子绵酥,热烘烘的肉套一层层包裹住父亲的阳具,在他一阵阵强有力的肏干下,喊出了声:“要爹爹用大肉棒肏我,把阳精射在棉儿的小子宫里,女儿要给爹爹生孩子……啊……”
柔亮的声音婉转动听,溢满了整个书房里,欢愉透着酣畅,无不刺激着萧屹山的神经,让他为之动容不已,粗吼一声便快速抽插起来,热汗流满了精壮宽厚的脊背:“肏你……在棉儿的小子宫里灌精,给爹爹生孩儿,都依你!”
黝黑的大肉蛋把花户捶打得发红,龟冠次次捣进深宫,兴奋在罪恶的伴随下,快感却不断攀升出来,萧屹山运足了气力,一如当年让发妻怀上孩子时的专注情动,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那软径。
“夫君……屹山,给我,啊……快……快射给我……”亦棉也抱紧了男人,嘴上胡乱啼泣娇吟着。
“嗬,给你,都给你!”
滚烫的浓精霎时从怒涨的龟头上迸溅开来,一股接一股冲刷着浅窄的小子宫,很快便灌满了幽径。亦棉绯红着脸紧勾着萧屹山的腰,让他射得更深些,恨不得将那腥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融在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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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容易吗,一年吃这么几次…不过不会有孩子的,咱们守住最后一丝操守(并没有)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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