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
太阳将落山的时候,景阳宫内眉目如黛的女子放下手中书卷,瞥了眼院墙内的一地余晖
"珍儿,掌灯",复又命令道,"晚膳再热了来罢"
"是,福晋"
"等等,先将我头上这钿子去了"
"福晋,您不是说..."
"无碍...珍儿,你只管照我说的做"
"奴婢遵命"
最后一道蜂蜜小品呈上桌的时候,屋外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即是奴才们请安的声音
算的刚刚好,但那女子反而在这当口盯着紫龙碟里的甜点,有一瞬的愣神
自儿时起,她喜甜便是出了名的。但陈家有规矩,除了课业上的东西,凡事皆不可沉溺,且知画爱上的又是奶皮子又是点点蜜,在陈夫人眼里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打记事起,她最钟意的吃食反倒成了家中最不常见的东西。现下入了宫,终于没人时刻管教着,但也早失了那份渴求与欢喜。
男人踏进房门,看到她同往常一样盈着一汪笑眼起身福了福,又忽地有些拿不准。这个女孩不同于他的妻子,很多时候看着如同其他女子一样的天真烂漫,有时却也会像现在这样,透着超乎年龄的平静与淡然。他竟一时辨不清她是惺惺作态还是真正不知情。
“一直等我用晚膳?怎知我必定会来?”
知画浅笑,嘴角的梨涡都似要漾开来,回道,
“太后差人传了话,我无论如何不敢先吃”
永琪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自觉多虑,不该把头脑中勾心斗角的拷问强加于一个小姑娘家,叹了口气,自己拿过银碗银筷,命屋内守着的珍儿翠儿先退下去
“主子...这...”所回之话是向着男人,目光却是在寻求屋内女主人的首肯。
知画点头道,
“你们下去吧,五阿哥有我伺候,放心”
像是拿不准要怎么开口,永琪只吃了一点便欲言又止地望住她
知画觉得再这样被他怀疑下去怕是今晚没法再继续,主动开口道,
“老佛爷只传了话说你今日会来,未说几时,我只好教他们把菜先备齐,热了又热。吃起来如何,总归不够新鲜么?”
“我要谈的不是这个。知画,前几日你爹娘来,你们之间讲了些什么?”
他如此聪明,终究是有疑虑,知画立刻作出一副苦恼又带着歉意的样子,
“你知道的,与爹娘不论‘之间’,都是他们来教训我,无非是怪我的肚子不争气。那次我娘和老佛爷单独把我叫了去,问了我很多闺房中的细节...我又不懂,像是答得不太对,怕是他们也有了些许怀疑。但这些我前日已同你提过......我又给你添了麻烦,是吗?”
实在是难事一桩,永琪打算开口直说,
“太后与皇阿玛今日又严肃地同我谈了子嗣问题......这几个月配合着我和她,也着实委屈你...”
女孩水葱一样白嫩的手指覆上他的唇,脉脉含情的杏眼硬是逼出一汪清泪,
“老佛爷把我一个汉人家女子指婚给你,我怕是谢恩还来不及...只是...你也实在让我受了委屈。你是一个文武全才的皇子,一个有情有义,能在这皇家许诺姐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子...如果...如果你不是这样好,我或许也就能少受些委屈...”
永琪的本性还是同他的母妃一样敦厚善良,纵使见惯了前朝残酷,后宫纷扰,但这样一个颔首低眉的女孩子,三个月来她忍辱负重的情形他都看在眼里,他终是不再忍心让她寝宫变冷宫,花一般的年纪顶着大家的口水守活寡,罢了,便要了她。于是起身拉着她走向床榻
她其实早知今天他会来,也料定今晚必定要圆这迟了三个月的房。前些日子在书房同他哭诉对爹娘思念之情的时候,今日这一步她已经算到。永琪想着什么她心下清楚,只是大婚已三月有余,这诸多时日他也几乎常在姐姐房里‘忙’,那边厢却终究不见任何音讯。眼看着流言四起,她虽佩服两人情意之深,但仁慈毕竟有限,更何况,五福晋的头衔既已争取到,她决不允许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有任何动摇。
只是她太紧张...明明当初大婚时日定下之后,宫里便专门派了嬷嬷来提点她,洞房之内,哪些事做得,哪些事做不得却偏有女子常做。转过脸,逼迫自己回想嬷嬷曾经提过的一个秀女,那女孩容貌姣好,只因初次太过扭捏拂了皇上的兴,就被一贬再贬,盛宠谈不上,连同余生都一人在皇宫里孤独终老。眼前这位是皇上私下钦点的继承人,也自是该方方面面都按最严的规矩紧着来
但现在的情形...身前的男人将她放置在暖榻上,待到拨开她最后一件里衣,又拉下她亵裤的时候,饶是再有主见有对策的女子,也还是顾不得一切悉心听取的教导,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永琪思忖着,他既做了决定,便不该再埋怨当初应承下的这个‘意外’,且此刻怀里温香软玉勾着,他甚至不顾礼义前情,对着眼前白晃晃一具娇躯生出些温柔的情愫来
“别怕,话已出口,我自然会善待你”,说着伸出手在她胸前细细揉搓,真真是丝绸一般质感。平日瞧着她软软小小,在江南花园之时,也只记得她小小一团娇弱身躯,颤抖着的瘦削肩膀,竟不料这对奶儿竟如此饱满,堪堪盈满整个手掌
微凉的指尖让本就紧张的她更是瑟缩了一下,他瞧着怜惜,遂换上自己温热的口舌,在两颗红果上细细地啃噬,舔咬
见不得她这样紧张,拉过一双玉手覆在他石青色衣料盘扣之上,打趣道,
“你看,不是说伺候我?怎的我到现在还未卸去衣袍?”
那人灵活手指又伸到她下处轻拢慢捻...刚刚他唇舌欺上滑腻胸口, 知画已然体会到一股莫名热流,像浇淋温水,又像隔靴搔弄,一股暖意连同微痒由内里向着四肢发散开来
忙活了半天也只帮他褪下一层外袍,按捺胸口微酸,禁不住唤他,
“唔...帮帮我...”
他笑她,直起身子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就这样在她双腿间跪坐着。亵裤褪下的刹那,他的一根硬挺拍到那一汪水泽丰沛的柔软之上,她亦清晰地感觉到戳着她的炙热滚烫。只是上一秒那坚硬物什还在穴口厮磨,下一秒他已不管不顾提枪上阵,拉开她双腿一挺而上
她又被逼出眼泪,双手不自觉地攀上那人双臂,恍惚中想,这痛能不能教他也分一点去?她年纪尚小,微小孔洞未经开采,尽管有了些湿润,却还是疼痛占据了大半感官。她想,她今晚表现好差,真真同预想中差距太大
这种种对他何尝不是折磨?她是富贵人家娇养的花,无关爱情,只是这具身体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如丝柔滑。处子之身最忌讳插进一点不上不下,龟头抵在薄薄一层肉膜处顶弄更会让她发痛,只好一插到底。但小姑娘太‘不领情’,那窄小甬道只顾叫嚣,箍得他头脑发紧,肉棒发痛,湿热小嘴夹得他愈发火大
“嘶...还夹,不怕我把你插爆了去! ”
可她只顾着摇头,哭的丑兮兮,不见往日的八面玲珑,此刻咿咿呀呀,只剩一句句不要...
真是娇...磨磨蹭蹭半天,小脸上的表情都明显缓和了些,小逼还是那么紧致地绞。可虽是初次,他还是不想就此放过她,
“求求我,我就慢些轻些,你说好不好?”
平日里看着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到了这会儿就这么痴缠...知画却无可奈何,只能温声求着,
“求求你...”
抱着她侧身躺着,下身终于肯轻轻地碾,手指却伸下去挑逗花丛下隐蔽的嫩芽一颗,仿似打定主意要让她在另一种快感里臣服
“求谁?说清楚”
“求你...啊...求阿哥...怜惜我...”
像是卸下终日戴着的伶俐面具,这话断断续续软软绵绵,听着甚是舒心
这样的姿势也省力,只拉开她一条玉腿,便能撞到最软滑的内里去。小丫头得了甜头,嗯嗯啊啊叫的骚,再也不顾大家闺秀的死板形象。花穴的蜜水也越流越多,原是个再敏感不过的身子,那淫水眼见着已经将两人腿根湿透,更滑腻腻地流到他的子孙袋包着裹着。别说他,这骚洞怕是柳下惠沾了也会妄想着来一次沉溺。
她原是这么会勾人...想着竟有些生气,按住她摆出死鱼姿势,粗长肉棒从并拢的小屁股处用力捅入
她被压着,那肉棒偏还尽根没入。身上的人狠狠地按着她,身下床榻也硬硬地磨着她的乳尖,挤压着她快被捅穿的小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的时候她再也无力承受,只听得她哭着开口,声音都像蒙了一层雾,
“唔...好难受...放了我吧...”
明明鸡巴又被她淋得爽透,但永琪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又想起妻子,连同今日来这儿的初衷,终于肯将她翻过来,控制着力道抽插了一会儿,直到被她的热穴含得悉数喷射出...
大抵因着歉意,永琪将自己收拾清明后又拿了丝绢帮她擦拭身体,探到她红肿的花园秘径,暗叹一声禽兽,但也仅此而已
她额头还湿漉着,看他忙前忙后,终在一场情事过后知晓他的温柔。但从始至终他都不肯亲吻她。嬷嬷说房中事或温柔或粗暴,总要有唇舌交缠才能觉出他对你的好。知画有些迷茫,作为棋子,这一步走的又稳又妙,只是今后究竟是可以固步自封还是揣着一颗孤胆更加贪婪来得好?
近日来很多事她越发想不清明,只知这一切疼痛与算计都起源于三个月前的春天。可即使不是这个春天也会是下个春天,再下个春天,不过是她逃不开的命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