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西幻】第十二夜--笼中花·难填欲海

西尔维亚感到危险,她的双手被反锁,双腿被坚硬的膝盖粗鲁地分开,身子陷在软绵绵的床榻里,整个人有如一只被剪了翅膀扔入泥潭的无辜翠鸟,越是挣扎,越是陷溺。

至于身下那块硬物……

来回摩擦着,隔着布料戳开她的双臀,嵌入她细窄的腿缝。

她几乎能用臀肉感受到它渡过来的温度、它兴奋的搏动和它勃勃的气势。庞大的冠顶被布料包被,蹭着股缝,一点点地深入、轻戳、碾磨。滑过后庭时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战栗。

好硬……

前方的花穴被雄赳赳的硕物纳入射程,即将成为下一个沦陷区。

她语无伦次:“维维……好了停下,我……”

维德兰从后方拽起她脖上的金链,嘴唇凑近她无力抬起的脸,凑近她无力抬起的脸,声音压得很沉:“看着你我都要炸了……

西尔维亚摇头挣扎,一只手扣住她的腿弯,将她的一条腿向后折,就着她腿间张开的丰盈细缝抵入。

硬物狠狠杵入腿间,压住细薄柔纱下那条无措收缩着的嫩缝。密处的皮肉柔得像半熔的雪,弹性盈满,被分开后又紧密包裹上去,将他的性器夹含在一朵初绽吐蕊的绵花里。

这一切早已超过了玩笑。

西尔维亚闭上眼。

不同于任性的恶作剧,维德兰是真的想上她。

恐惧像是数重丝线,勒进皮肤。

她很怕他。

维德兰在几近倾倒的欲海里感受着被她夹住的感觉。

仿佛新织的丝绒,仿佛花鄂才裂开的花瓣。

下身锁了一头饥渴的兽,吼叫和抓挠中带着燃至红热的欲望。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很恐惧,但竭力忍着,翠绿的眼睛湿润欲滴,睫毛忽闪弥开薄雾,嘴唇一会儿咬起一会儿又无措地放开,牙印碾着唇纹。

维德兰迟疑了一下。

西尔维亚感觉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耳边传来维德兰不太高兴的嗤声:“你那是什么表情,丢不丢人?”

西尔维亚撑着酸软的胳膊从软榻上爬起。维德兰的手臂环住她赤裸的腰肢,稍一收紧,她的脸连同身子就一同撞上他的胸膛。

他抓起她的手:“给我把领带系好就让你走。”

西尔维亚眨了眨眼,挥散盈满眼眶的水雾,一只手按上他的胸口。

领口敞着,排布整齐的肌肉藏在收束的衣褶里,一耸一耸地,依次绷起,汹涌的爆发力奔淌在线条下方。

维德兰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

这句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西尔维亚勾住他松开的领带,绕起一圈从中间抽出,绑好一个结后向上推起,扎住领口。

“西尔维亚。”

“嗯?”

“你不用去见女皇了,我会告诉她你身体不舒服。”

“谢谢……”西尔维亚急忙道谢后才发现不对,她变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都是他害的?

她系好领带,捂着衣裙下了床。

“西尔维亚。”维德兰又叫她,“曾经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西尔维亚转过身,看见他灰蓝的眼神。

她回答:“没多少,十几年了都……”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维德兰的下颚紧紧地绷起,眼中的蓝色迅速沉入蒙蒙阴霾。

她转过身,仓皇而逃。

维德兰在浴室里在浴室里打开淋浴,水流吐洒,浇在身上,顺着坚实不屈的胸膛下淌,黏透衬衫在半透明中贴出身躯的轮廓。

他掀起湿漉漉的金发仰面对着水流,下颔绷拽着柔韧的弧,喉结在颈线上微微滚动。

被热气侵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西尔维亚的模样。

脸庞,比维斯特里奥人更为柔和的轮廓,鼻子和下巴都显得小巧。眼窝很浅,盛着两泓随时会溢出池岸的浓绿春水。

乳房大小适中,形状姣好,适合被整个托在掌中揉捏。虽然还没见过,但他想象得来被撞得顶端两颗肉芽颤抖起来的诱人模样。

低头时颈后的脊骨会突出玲珑的一块。手腕很细,用一只手掌握住还有盈余。

还有如纤长花瓣一般的腰肢,如花骨儿一般的臀部以及吐着蜜汁、潮湿氤热的蕊丛。

温馨的气息经过花房的窖藏,足以让雄狮收起爪牙,小心翼翼凑过去轻嗅。

维德兰学习那些古典诗歌时,总是不明白那些诗人为什么想得出那么多的词藻来赞美心上人,现在他似乎明白一点了。

不过比起作诗赞颂,他更想在夏宫里伴着庄严的加冕乐为她戴上后冠。画家会挥洒颜料记录这一切,他则会低头凑近她圆润的耳珠,对她说:“你是我的。”

维德兰解开裤子,将坚硬发烫的巨物释放出来握在手中。

他从十四岁时开始想着西尔维亚自亵。

手掌包裹茎身,能感受到一根根青筋不甚满足的搏动,冠顶吐着浊气,氤散在浴室的潮气里。

前后摩挲,想象着西尔维亚红着眼睛对他张开腿,露出那朵湿漉漉的淫花。

快慰层层叠加。

淋浴的热水洒在他身上,加重了近似蒸发的灼热感。

理智溃散。

西尔维亚仓皇逃回自己的住处。

她没想到维德兰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思。

维德兰这孩子从小被就宠坏了,像头肆意妄为的狮子,从来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永远不会满足已有。

对她也是。

――这样不行。

她靠在墙上,呼吸紊乱。

维德兰有着世界上最光明的未来,她是教廷的同犯,跟她搅和在一起显然是不好的。

她不希望这孩子把他自己的皇位给折腾没了。

西尔维亚不安地盘算着,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

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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