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大腿的士兵脸色一白，妈的，这女人被哥几个轮疯了吗？
椒乳蹭在男人脏兮兮的靴子上，小蕊浑然不觉，只是盯着他裤裆里的物，模样痴迷。
“好了，带出去。”
誉腾盯着小蕊，毫无波澜。
这样的事情，在军营里见得多了。
长年累月的征战，没有女人，士兵大多是正值青壮年的汉子，欲望自然憋不住。
一些模样未长开的少年郎也曾造过毒手，每个月不死一两个人不可能，但宁王却不管。
小蕊被胡乱套了件衣服，拖了出去，一路上这疯女人又哭又闹的，嘴里一会淫词浪曲，一会又哭喊着要回家，或者诅咒那些士兵千万遍，没一刻消停。
誉腾怕污了宁王的耳，扯下一块脏兮兮的布塞住她的嘴。
行至大帐前，誉腾停了下来。
“宁王，人带到。”
“进。”
刚走进去，誉腾就被里面的画面震住了——
戚景萧斜靠在矮榻上，只着一身青衫，衣领早就垮下来，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黑发随意拢在耳后，一只手拿着书，另外一只手则像是在抚摸宠物一般，女人的头上一下一下抚弄着。
而那个女人全身盖着皮毛披风，躺在宁王健壮的大腿上，小脸微醺，紧紧闭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隐约能见到那双小手紧紧攥着戚景萧的下摆。
这画面……相当养眼。
“唔，是叫小蕊是吧。”戚景萧抬眸，含着淡淡的冷意：“日后婉婉就交给你照顾了。”
小蕊早在大帐前被冷风一吹，脑袋清明了起来，此刻见自家主子躺在这个混蛋的腿上，露出半截光滑却有着痕迹的肌肤，那双滴溜溜的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誉腾扯过小蕊，一把将她推上前，小蕊趔趄一下正好扑在一旁的兵器架上。
“誉腾，温柔些。”戚景萧将清婉小小的脑袋挪到柔软的垫子上，从桌子上拿过匕首，一边把玩一边走过去，却没想到小蕊突然跳起，口中的布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出来。
“戚景萧！我杀了你！”
她手中抓着刚刚碰掉的枪头，眼看就要往戚景萧的身上刺进去，才刚动一步，脖子忽被一利物抵住。
“想杀本王的人很多，”戚景萧的笑容既温暖又残忍，眸子冷的如同帐外的冰天雪地：“你若杀不死本王，本王亦有许多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匕首往前一抵，腥红的血液流下，染红了衣襟。
小蕊全身发抖，手一松，枪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第二次感觉到恐惧，那是一种比意识到自己即将没命还要深的恐惧。
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人！是魔鬼！
“咳，小蕊……”
矮榻上传来清婉虚弱的声音：“不得放肆……”
“娘娘……”小蕊的脑袋轰然炸开，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娘娘……呜……”
这会子哭起来了。
戚景萧扔掉匕首，誉腾上前为他披上披风。
“好了，主仆叙旧归叙旧，一会记得吃药。”转身后，戚景萧又道：“日后这娘娘就不必喊了，本王帐内没有娘娘，只有本王的女人，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