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月饼节有点忙,先两更嗷~木木哒~
俞泊铭是不敢动了,黎莘便收回了手,将那小团子摆到了自己的对面。微微的蹲下了身子,与他平视。
“你同我说说,为何要一个人躲在这处?”
她这一身装束是有些吓人,不过如今她将鬓发别在了耳后,露出那面孔便显得柔和了许多,加之她蓄意温婉了嗓音,看上去也便没那么唬人了。
俞泊铭缩了缩身子,怯怯的望了她一眼:
“我,我被爹爹说了……”
他抿了抿嘴,一想起方才的委屈,就忍不住鼻尖发酸。
黎莘轻轻捏住了他已初具雏形的,秀挺的鼻梁,浅笑道:
“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说了几句,又如何能哭成这般模样?”
俞泊铭挣不开她的手,却闻得她袖笼里幽幽清清的香气,并不如那些丫鬟姨娘们的浓烈刺鼻,就也不再多动弹了。
“可,可我分明不曾做错!”
他如今还是有些小孩的倔脾气,倒不如后期那样软绵绵的一个。
黎莘便看着他道:
“那是何事,叫你爹爹冤枉了你?”
剧情没有介绍的这样详细,不过她相信,一个人的个性形成,后天因素占据了许多。也许就是他童年里发生了甚么,才变成了后期那样的大渣男。
“二弟将爹爹最爱的画弄脏了,明秀却说是我做的。”
俞泊铭咬着唇,眼眶红红的一圈。
“明秀是何人?”
黎莘歪了歪头。
“明秀是我的丫鬟,二弟,二弟是婉姨娘的……我不愿认罪……”
俞泊铭大抵是觉着不想叫她误解了,毕竟在他这样的纯种古代人心里,嫡庶有别。若真是亲生的二弟,便是替个罪又如何?
黎莘悟了。
“那你可有同你娘亲说了?”
这丫鬟可真算得上悖主了,她就不信当家的主母能任由自己的嫡子被构陷。更别说,那一家之主,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丫鬟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呢。
俞泊铭的双眼不由黯淡了下去:
“娘亲只是哭,让我忍忍便罢了。”
他不是个蠢笨的,如何感受不到父亲的偏心。可他的娘亲每一回都伤心痛哭,让他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若是小事就罢了,这回爹爹恼的要请家法,他一时气不过,顶了嘴就跑了出来。
黎莘从他的话语中拼凑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软弱的正室娘,强悍的妾室和偏心的爹。也怪不得这货后期长的那么歪了。
她摸了摸下颌,想到了个好主意:
“我问你,弄脏那画时,除了你们三人,可还有旁的人瞧见了?”
俞泊铭闻言,忍不住来了精神。可他细细的一想,又颓然的坐了回去:
“没了。”
这倒是有些棘手。
黎莘蹙了蹙眉,见他满目的失落,似乎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心里立时响起了警钟:
“你爹爹怕是已将你看的坏了,若这一次你也认了,日后自然百口莫辩。他既然不信,你不如寻个愿信你的人。”
如俞家这样的世族,自然有些可以说的上话的人。
俞泊铭是嫡出的二房,上头还有个大房并祖母祖父,从剧情介绍来看,他们应该还是三观颇正的。
只是俞泊铭一家因职务缘故分了出去,不似平常那样往来,俞泊铭自然想不到去向他们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