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女孩不仅没有听话,甚至下意识缩在沙发上,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猫崽把雪白的身体蜷缩起来藏在宽大的衬衫下。
怕什么呢,和其他几位不同,男人看她的目光里没有欲念,甚至没有对她展露一丝攻击性的气息。
如果他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一直正经严肃,好好当他禁欲系的总裁,谭莹你又有什么要怕的;如果不是——不过是又被肏一顿嘛,能多赚一个人的钱不就是你留下的目的吗。
毕竟你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说实话,在表现方面少女只能算差强人意,在夜场,有的是被怎么羞辱玩弄,或者面对有特殊嗜好的客人的折磨,能笑脸相迎装也要装出享受的样子让客人满意。
再高级一点的从业者,不仅自身条件优秀,还能通过细微观察不着痕迹地试探了解客人的心理需求,让他们享受由身到心的舒适。
说笑了,其实也就是妓女跟高级妓女的区别。至于包养关系,不也是钱色交易吗?有时候这一行也算是高危职业,染病、意外怀孕的风险,药物依赖的可能,甚至不知道哪个表面道貌岸然的男人,疯起来会不会把碎掉的啤酒瓶往女人下体塞。
没有想洗白谁的意思,狗男人们的狗是石锤,但这几个都不是那类畜生,骨子里刻着良好教养出的风度,即使是看似最荒唐的晏霖,第一次花钱嫖也是贡献在了她身上。
只可惜谭莹与他们的初遇是这种场景。
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或许无法掩饰,但女孩很快调整好了自己,披着晏霖的衬衣双腿发软地站起来,形貌狼狈,双眸明亮湿润,笑容依旧动人,乖乖地喊他:“纪先生。”
可惜总裁不为所动,只内心对她隔着距离一动不动的样子稍稍满意,仿佛松领带的那一个动作带来的真实情绪才是虚假,纪勤又回到了冷漠不苟言笑的壳子里。
“走。”
在女孩犹豫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服侍”他的时候,男人先一步发话了,然后自顾自往晏霖包间里面走。
跟上去之前,她目光下意识转向另一个男人,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点点求助。
晏霖冷眼瞧她,那股子野性气息压都压不住,“老纪让你过去就过去。”
女孩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就像被猛兽气场压迫的小猫崽,没被叼住脖子开吃就不知死活地伸出小爪子撩一下对方油光水滑的皮毛。
大概是对金主的尊重吧?
目光触及她因为站起,从花穴里慢慢滑下滴在黑色腿袜上格外明显的,属于男人的东西,晏霖随手把手机甩到一边,好心提醒,“你听话就什么事都没有。”
晏少爷当时也是脑子一热就恶趣味地提了共享女人的建议,说实话他觉得以纪勤的龟毛和平时仿佛他们强抢他这个良家妇男的态度,别人在场的时候装得一本正经,一对一的时候估计能把她嫌弃死。
可能还会以老板的眼光看,心里默默批评小姑娘的业务水平。
少女腰膝酸软地跟着纪勤进了她一开始醒来待的卧室,本以为会在床上之类的地方看见人,但入目可及的区域不见半点人影。
该不会在阳台上吧?谭莹犹犹豫豫地稍稍探出身子看看被窗帘挡住了一半的阳台,据说有的人就喜欢那种刺激感,想想身处的楼层,轻微恐高的女孩觉得想挣钱不管哪种方式都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