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盛爱难却(H)--交媾二(H)

女上的体位太不过瘾,斯源拔出肉棒,由于贴合的太紧密,龟头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大片粘液。他翻身压在卿轻的身上,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被淫液打湿的肉棒依旧是勃起的状态,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亮亮的,泛着淫糜的水光。

卿轻泄过一次,正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但他并没有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借着淫液的润滑直接将肉棒塞进娇穴,捅到了最深处。

卿轻是极为罕见的羊肠穴,玉门狭小,里面的回廊弯弯曲曲,好在斯源性器够长,寻探隐藏在深处花心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把整根肉棒都挤了进去,只剩沉甸甸的囊袋留在外面,和肥厚的阴唇亲密的摩擦着,而硕大的龟头已经寻到了那块软肉,斯源故意放慢动作,让龟头一圈圈绕着软肉打转,却不肯给卿轻一个痛快,惹来一声声的娇吟。

“叫的可真浪,嫩逼这么骚。外面的男人能让你高潮吗?”

娇弱的吟叫让斯源更加的兴奋,他加大力度让龟头将软肉顶起,在卿轻兴奋地颤抖的时候,又将肉棒抽出,等到只剩顶端困在穴内的时候又一个大力挺进,全根没入,九浅一深的规律,惹得卿轻一声又一声地尖叫。

“有,有啊,器大活好的小狼狗,在床上有使不完的劲。”因为不满意男人故意地逗弄,卿轻出言反击。

“看来我还不够让你满意,还得多努力才行。”斯源猩红了眼。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像要将卿轻顶穿。

他张嘴含住了卿轻的乳珠,用牙齿撕咬着,等到乳头充血红肿,再大力地吸吮着柔腻的乳肉,同时另外一边也不冷落,大掌覆上大力地揉捏,而雪白的乳肉像是化开了的牛乳,从男人的指尖溢出。

“奶子,要被,要被捏爆了啊。”乳头的神经分外的敏感,痛感也被放大了多倍。男人的力道太大,卿轻承受不住地痛呼。

“你得感谢我,帮你把奶子揉这么大,好勾引人。”再斯文的男人脱了衣服也是禽兽,淫词浪语一句接着一句。斯源嘴上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身下抽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呜呜呜呜,你慢点啊,慢点,太快了。”加快的驰骋速度让卿轻整个人抖地像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深海中的小船,被无情暴风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吹打。在无边的海面上移动着,疲惫又无助。

太久没有欢爱,这次的激烈让她有点承受不了。于是她用手环住斯源的脖子,用香软的舌头轻轻地舔着男人鼓起的喉结,试图惹起男人的怜惜。

“阿源,轻点,我疼。”卿轻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呜咽着,弱弱的求饶。

可惜男人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听不进卿轻的求饶。在本能的驱使下,加快了驰骋的速度。在上百次的抽插以后,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

在快要释放的一瞬间,他将性器猛地从卿轻的身体内抽出,用手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将肉棒塞了进她去,精液量多而浓稠,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地从马眼射出。

卿轻努力地大口吞咽,温热的液体流过喉管进入身体,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由于量太多,还是有来不及吞进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溢出,凝成一根细细的银线。

终于释放完毕,斯源把性器从卿轻的檀口抽出,半软欲根对着她的脸,目无表情地盯着她。

卿轻明白他的意思,乖巧地舔弄着,将肉棒上残余的精液一一舔干净,然后再将嘴角的残余跳进嘴里,最后全部吞下。

一切都结束之后,卿轻的力气已经用尽,瘫倒在床上。咸腥而暧昧的麝香味盈满了整个房间,昭示着这场欢爱的激烈。

斯源看着床上的女人,嫣红的嘴唇由于摩擦还红肿着,身体上还有他留下的,未干涸的液体。

乳房和腰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娇嫩的花穴由于长时间的抽插还是合不拢,双腿在微微地颤动。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

斯源自认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可是看到卿轻这幅模样内心还是有点动容,毕竟把卿轻搞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是他。

他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他跟他的妻子,除了上床,几乎没有交流。

醉时相交欢,醒后各分散。他们可以在做爱的时候无比的亲密,清醒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气氛有点尴尬,几秒的停留过后,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由于床单已经被液体打湿,留下一大块一大块的湿痕,皱的不行,显然已经不能再睡。卿轻努力地支起酸软的身体,想要起来换床单。然而由于被操干的太厉害,在她铺床单的时候,双腿还是支撑不住,软了下来,她倒在了床边。

她抓着床单,看着男人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有眼泪挣脱了眼眶掉落下来,滴进厚厚的地毯,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清楚地记得,母亲跟她说过,女人的眼泪,如果不在爱她的男人面前流下来的话,那将毫无意义。

所以她从来不在斯源面前掉眼泪,因为她知道。

斯源,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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