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解释春风无限恨--关门大吉(4)

和鹤云渺各回各家后,阿问拿着贺府小公子托她带给晚香玉的锦盒,悠哉悠哉的敲响了晚香玉的门。

“进来。”

阿问推开门,晚香玉和花颜、妙莺围坐着,正在染指甲。

“问姐姐是来给晚姐姐送东西的吗?”妙莺晾着手,先注意到了阿问手上的锦盒。

“是了,今日渺姑娘出门,城南贺家,有个小公子叫我捎点东西来。”阿问在杂乱的桌子上找了一个小小的空,放下了锦盒:“晚姑娘看看,怪沉的。”

放下东西阿问便走了,只留下屋里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晚香玉想了半天城南贺家,才想起来是那个比女人还羞涩的雏儿贺麒。

晾着的指甲不能乱动,晚香玉拈了根细簪子,挑开了锦盒的锁扣。花颜妙莺都探头探脑的看,却发现尽是些画卷,堆满了盒子。

三人相视无言,心里倒是想法一致:真是过分鸡贼,忒重一个盒子,竟一点金银珠宝都无。

晚香玉心下觉得无趣,翻也不翻的就把盒子合上,继续给指甲描色。

明日要重新开楼,晚间众人都活络了些,干活的干活,保养的保养,都等着明日后日给自己再拉拉票。

鹤云渺就窝在屋里静静地抄琴谱,鹤氏琴坊斫琴五辈,若不是表亲那边几个狗娘养的看鹤云渺家没男丁便要占了琴坊,如今也不必在勾栏院里抄琴谱。

但是鹤云渺不悔,琴坊没了,但也没便宜别人。再者说,自己也找了个由头,将性瘾藏在苦情的故事之下。

想到这个,鹤云渺顿了一笔,那个假道士,今天还会来吗?

会不会像以往一样,翻进自己的闺房,在黑暗中束住自己的手,压着自己演采花大盗的戏码。

心里乱糟糟的,抄琴谱的手也有点发抖,忍不住看看半掩的窗户,故作镇定,其实若是谁来一掀裙子,便能发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鹤花魁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下笔越来越急躁,鹤云渺感觉自己见不得人的瘾要发作了,左手忍不住伸入裙中搓揉花核,也难解其痒。

干脆放下笔,爬到床边寻枕边盒子里的一柄玉势,狼狈不堪,伸入裙底用温热粘腻的液体去草草润滑,急不可耐的送入热穴。

花魁娘子底下那张嘴也同白日的琴音一样,如山间清涧,只是恰逢雨季,此时发了大水。

鹤云渺感觉自己仿佛像个机器,机械的用那柄死物狠肏自己,却因滑腻不堪,偶尔握不住让玉势滑了出去。

好难受,有没有人能来肏我。

鹤云渺压抑着喘息靠在床边折腾自己,全然没有发现有一道人翻墙而上,已坐在窗槛观赏多时了。

“鹤小娘子怕是手艺不行。”

男人忽的出声,惊的鹤云渺手里下劲无度,竟阴差阳错磨到爽出,双眼无神了一瞬,直直泄了。

玉势就那么滑落在地上,汁水淋漓的,好不色情。

华清蘅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衣襟整齐却满面潮红,笑着将那柄玉势踢开:“谁能想到良宵最骚的妓子竟是平日里只会弹琴的鹤花魁。”

似是怕有体液沾到袜上,道人还抬脚在她裸露的大腿上蹭了蹭。

“你看看你这样,和暗娼门子里那种三十文就能干的下贱货色有什么两样。”华清蘅嘴里像有刀子,一句比一句难听。

鹤云渺听惯了,只是懒懒的回嘴:“华道长今日又伺候了几家的夫人,做了几回下贱事?”

“我好歹爱这事儿成瘾,就老老实实做了妓女,华道长还顶着个道士身份,也不怕骗人骗多了天打雷劈,劈到你床上,让别人看看你做的和暗娼门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慵懒的语调,却说着扎人的话。华清蘅也同样听惯了,充耳不闻。只是把人推到床上,跪在她身前撩开碍事的裙摆。

鹤云渺无言,只是颇有默契的张开双腿,让粉嫩的花穴轻易的展现在道长的面前。

华清蘅俯下身去,像是小猫喝水一样迅速而频繁的卷走未干的淫液。舌头抚过穴口和小核,惹的花穴收缩着吐水,也惹得鹤云渺一阵阵的低喘。

这假道士真是爱死了琴师隐忍的呻吟,就好像她一边弹琴清唱一边被抱着操干,淫靡得很。

鹤云渺闭着眼享受男人的伺候,刚缓下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好像故意捉弄一般,男人没有节奏的随机嘬着那枚小核,爽的鹤云渺头皮一阵阵发麻。

但舌头终是比不上胯下二两肉,鹤云渺瘾大,不是舔舔就能行的。

“你是底下不行了?只能用嘴伺候?”

对方也不气恼,反倒和她打趣:“谁让渺渺仙女水太多,在下吸都吸不完。”

华清蘅说着脱了亵裤,硬透了的一柄就直戳着鹤云渺雪白的大腿,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娘子别光等着别人来舔,也伺候伺候在下。”言罢还拉了妓子一把,让她坐在榻上。

妓子默默翻了个白眼,身体却老老实实的行动。华清蘅那根又粗又长,鹤云渺竟一口就吃下整根,坐在他身上像摇木马一样律动。

那假道士的蕈头偏大,卡在宫口碾磨,惹的鹤云渺小腹一阵阵发酸,却也爽到极致。道士挺腰相和,顶的人大起大落,也肏软了鹤云渺的脾气。

“嗯...我实在...实在没劲儿了...嗯啊...你快些吧。”

华清蘅得令,就着交合的姿态将人翻在床上,抬起一条玉腿扛在肩上便侧着进进出出。鹤云渺敏感水多,这个姿势又时时触到那一点,攥着锦被的手越攥越紧,高潮喷水的时候尖叫出声,竟夹着华道长就顺势射在了里面。

华道长也是一副肾虚姿态靠在榻上,没有丝毫要替她清理的自觉,气的花魁牙痒痒,狠踹一脚,只因刚做完绵软无力,倒被人捉住亲了口脚面。

华清蘅也不是那么不自觉的人,穿上裤子就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唤来婢子给鹤云渺打水洗身子,再顺道带碗防孕的药来。

良宵的婢子对鹤云渺屋里常常出来一个没登记的客人已经见怪不怪了,震惊地只是每次此人都大言不惭的说嫖资问鹤云渺要去。

这年头,妓女还能点小倌上门了?还穿着道袍玩角色扮演?

婢子摇了摇头,花魁的世界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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