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比严寒山大两岁,家中世代行医,他曾祖和祖父曾在太医院过任职,他无心仕途,倒喜专研疑难杂症。原本日子也颇过得舒心,只是两年前八岁的女儿溺水而亡,妻子伤心过度跌落了悬崖,温馨的一个家就这样分崩离析了,叶尘过起了借酒浇愁的日子。
两年前的一日,叶尘醉倒在山道上,差点入了两匹出来觅食的饿狼之口,原是他命不该绝,被走镖路过的严寒山所救。之后因为严寒山妻子难产去世、母亲受刺激过度精神恍惚,叶尘也出手诊治过,渐渐的,两人倒成了好友。
严寒山心中挂念娃儿,半刻不肯歇息,马不停蹄的去请叶尘。
“原来还真的有稚龄的女娃产乳,”叶尘抚摩着下巴自语。
严寒山一听,忙问:“莫非叶兄见过此类症状?对身体可会有碍?”
叶尘回身背了药箱,对严寒山道:“我没见过,不过我祖父的手稿上记载他年轻时曾碰上一案例,是个雏妓,被老鸨用春药调教多时,十三岁破瓜后就开始产乳汁,离不了男人的精阳,一日没有男人滋养就身体虚弱不适、时间久了甚至昏迷不醒,不过妓子自然不会缺男人,她这样的身子男人也只有喜欢的份。”
严寒山听了大惊:“叶兄是说服了春药的女子都会产乳?”
叶尘失笑:“那怎么可能,是这女娃体制特殊,有这体质的女娃万中无有一个。我祖父手稿里记载,那雏妓身下那个小孔极妙,小如针眼,可却又耐撑,再大的阳物都入得进去,而且穴内皱褶蠕动如婴儿小嘴……严兄好福气啊。”
严寒山不予多言,他家娃儿的美好他不想和他人分享,可小浅儿一直昏迷不醒的,他又不得不继续这个话题:“叶兄的意思是我得日日疼着她,一日不喂她阳精她就会难受甚至昏迷?”
叶尘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严寒山扶额,半晌才道:“我自然恨不得天天疼爱她,可最近镖局缺人,我过几日还得走一趟镖。这可怎么办?真的无药可治?”
叶尘思索片刻,起身回里屋拿了几样东西,对严寒山道:“我跟你过去看看。我得试试用你的精阳搭配几药材制成药丸。你不在的日子把丸药推进穴里,应该能缓解女娃对精水的渴求。”
小浅儿一直昏睡着,却又睡得不安稳,扭着臀儿,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腿心小孔一直溢着春水,两只乳儿似乎比前日更鼓了。老嬷嬷忧心仲仲的轻声安慰着小主人:“小姐乖,嬷嬷知道小姐花穴难受,再忍忍,爷快回来了……”
严寒山带着叶尘回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应门的老嬷嬷看见严寒山身旁的俊朗男人大吃了一惊,嘴里喃喃有声:“太像了、太像了……”
严寒山没管失态的老嬷嬷,带着叶尘直奔浅儿房间,“叶兄,这就是我外甥女,”说着又觉得外甥女这称呼已经不合时宜,难得的有点发窘。叶尘没发觉严寒山的窘迫,直盯着床上的女娃,红了眼睛,几乎哽咽:“囡囡?爹爹的小囡囡…”
严寒山满头雾水,良久叶尘回神道歉:“严兄见谅,叶某失态了。令甥女长得和我已逝的小闺女居然有八九分像。”
跟在两人身后的老嬷嬷闻言激动的接话:“这位爷也像极了我家老爷,我家小姐回头醒了肯定会欢喜。”
严老太从院子里进来抚掌道:“这可巧了,回头让小浅儿认了叶郎中做爹爹,岂不是两厢欢喜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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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3p,有没有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