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因乌木瀚宇几次三番遣人去南国求亲,锦帝忧心忡忡,担心寒月公主一日不嫁,战天大王便一日不会罢休。
於是锦帝传了份秘诏,命各级科考官员留意才貌双全,身家清白的青年才俊。
经过层层选拔,最终来到锦帝面前殿试的考生,个个都是俊美少年郎。锦帝看得眼花,又考他们诗词文章,水平也都不相上下。
锦帝只好让寒月躲在屏风后观看,自己挑选如意郎君。她选上谁,谁便是新科状元郎,加官进爵自是不用説了。
吴寒月看了几个时辰,正是那一抹温媚的笑容,让她做出最终决定。若非乌木瀚宇率兵围城,立秋之後就是她与状元郎的大婚吉日。
二皇子乌木子离的相貌,像极了她那位一面之缘的状元郎。
“北境气候寒冷,饭食粗陋,委屈公主了。”乌木子离轻言细语。
“还好……”吴寒月鼻子发酸。这喝鹿血吃生肉的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不瞒公主说,”乌木子离靠近她身前,“子离一向喜欢南国,宁愿身爲一介平民,老死在南国都城。”
吴寒月惊讶地擡眼看他,眼中泪花闪烁。他的话仿佛説在她的心坎上,一字一句,都是她心中所想。
“寒月离开都城,这辈子只怕回不去了。”
“公主且莫沮丧,来日子离大功告成,定会护送公主回归都城。”
吴寒月大惊,他这是在……谋划造反?
话説这位北国二皇子乌木子离,也曾有一半的机会成爲太子。他的母亲巴鲁氏,与乌木瀚宇的母亲夏珥氏,同爲先王乌木尊的皇后。
因她们分别是巴鲁囯、夏珥囯公主,乌木尊爲了一碗水端平,特意在同一天册封她们为后。
巴鲁氏容貌极其美艳,一对巨大的丰乳犹如肉山,乌木尊临幸她的当夜就失了魂一般,高潮的吼叫声彻夜未停。这夜之後,乌木尊接连半月没有早朝。
後来乌木尊还是去了几次夏珥氏寝宫,不过是碍於面子勉为应付。
但夏珥氏运气好,乌木尊第一次临幸她便怀上了龙种,生下乌木瀚宇,三年后又生了乌木卓。
乌木尊在巴鲁氏的肉乳中流连忘返,几年没有率兵征战,对巴鲁氏生的儿子也极爲宠爱。乌木子离自幼聪颖,相貌似母亲一般绝美。
乌木尊虽觉这个二儿子缺少阳刚之气,不过他聪明伶俐,似乎弥补了阳气不足的缺陷。早年乌木尊心目中,其实有意立乌木子离为太子。
乌木尊眷恋巴鲁氏的肉体,岂知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样。乌木子离十五岁还在吃母乳,成日赖在巴鲁氏身上,母子二人半裸身子抱在一处,吮乳亲嘴毫不避讳。
彼时年长一岁的乌木瀚宇,已经多次跟随乌木尊出征,勇猛善战的威名传扬四方。
那年乌木尊亲征西琉,离开皇都一年有余,因思念巴鲁氏心切,他得胜归来未等入城仪式,半夜便先行回到宫中,直奔巴鲁氏寝宫。
宫女侍从们见大王突然回来,吓得目瞪口呆,沿路静悄悄跪倒了一片。
乌木尊胯下阳物朝天竪立,脑中想的全是巴鲁氏肉波滚滚的巨乳,蜜汁横流的花穴,丝毫没有察觉后宫气氛异样。
跨进寝宫大门,里面传来巴鲁氏啊啊哦哦的婬声,乌木尊小腹紧缩,胯下阳具胀得顶出了里裤。他料想是自己离开太久,巴鲁氏淫欲难耐,正在床上自渎。
乌木尊一把扯下碍事的里裤,兴冲冲往里走,走到内廷却愣住了。巴鲁氏的床帏内,两个熟悉的身影下体纠缠,一起一伏上下挺动。
“母后里面好烫,啊,母后又用蜜汁烫孩儿,哦……孩儿要死了……”
“啊啊,离儿,再用力一些,插到最里面,哦……离儿插得母后好爽,啊啊!”
“孩儿给你,孩儿的大鷄巴,啊啊,母后早就想要了,早就想要孩儿的大鷄巴!”
“啊我的离儿!每次你吃母后的奶头,母后下面就烫得受不住啊!你吸母后的奶,母后吸你的阴茎,你七岁就在母后口中射出精液,母后等这一天等得好急啊!啊啊,离儿,母后要泄身了,啊啊啊……”
“哦哦母后,离儿胀得受不了,哦哦哦,给你,肏你!离儿的大鷄巴肏母后。啊啊……”
帷帐哐哐摇动,摇得越来越急,床上两具交合扭动的身体,发出极乐的呼喊声。
良久,乌木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中紧握胯下阳物,已经大泄千里。
他羞愤交加,抽刀上前,便要杀了这对乱伦的母子。
床上两人喘着热气相拥,粉面通红擡头看乌木尊,两双一模一样的美目,水汪汪忽闪着,好似在询问他爲何动怒。
乌木尊心头一颤,高举大刀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没能砍下。他扔开大刀,转身大步离开寝宫。
第二天,乌木尊下令将巴鲁氏贬爲庶民,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又过了几日,立乌木瀚宇为太子的圣谕正式下达,北境举国欢庆。
乌木子离从此没有再见过母亲巴鲁氏,父亲也不再见他,只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时光过去一年又一年,父王驾崩,乌木瀚宇继位,乌木子离仍旧夜夜辗转难眠。他心有不甘,他才是父王最赏识的儿子,北国的江山本应属於他!
前日是他,让北幕将军觐见乌木瀚宇,提议攻打南国边境的几个小国,形成包围圈,以便一举吞并南国。
此时在吴寒月耳边轻言细语,诉説对南国眷恋的人,也是他。
他并不在乎什麽南国疆土,什麽南国公主,他只想夺回王位,找回自己心爱的母后。
乌木尊将巴鲁氏秘密囚禁,临终前把囚禁地告诉了乌木瀚宇。乌木子离要想找回母亲,只能从乌木瀚宇身边想办法。
“公主,”乌木子离在寒月耳边低语,嘴唇轻触她的耳垂,“请公主随子离去西宫小叙,子离愿为公主肝脑涂地,做公主的奴仆……”
“大,大王就要回来了,寒月不敢走开。”吴寒月声音微微发抖。
“嗯?”乌木子离警觉地竪耳倾听,突然説道,“子离先告辞了!”
他匆匆往外走,好似灵动的蛇影,转瞬便消失在大帐门外。
片刻,外面传来乌木瀚宇的声音。
“谁来过?他来做什麽!”
吴寒月暗自惊讶,乌木子离听觉竟这般灵敏,听见乌木瀚宇归来的脚步声,溜得比游蛇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