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乔曼蹲下身将散乱在地上的杂物一一捡拾,语调听起来十分自然。
“也没什么,想过来就过来了。”男人似乎不愿多说,抱起乔希光着脚向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哗哗水声从浴室传来,乔曼所在的位置一抬头恰好能看见那片空间。
玻璃门没有关,十分坦荡的敞开着,一眼便可望到全部。
她瞧过去,只见细小的水丝从花洒里轻悠悠的飘下来,热气氤氲的小室暧昧又朦胧,男人弯下腰将她的妹妹放在浴缸里,小心翼翼的就好像对待什么稀世宝物一样,赤裸的身体在浴缸前蹲下,他握着妹妹的精致的脚踝慢慢抬高,温热的水流对着两腿正中间的蜜洞缓缓冲洗。
那只小脚...
软嗒嗒的搭在男人手心,足尖一点却妖娆的上翘。粉粉的指甲盖儿闪着莹润的光泽,小小的一只,男人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那五粒脚指头蜷缩着,像是嫩藕芽儿一样玲珑可爱。
韵艳弱瘦,腴润隽整,道不尽风流。
不由自主的,乔曼想到了赵合德冯小怜之流,这些以足出名的美人,她们比得上妹妹吗?
身为女人的她不知这双嫩足对男人的杀伤会有多大,但她知道沈肇桢自是喜欢的,那只大掌包住小脚爱怜的揉了又揉...
轻薄的水雾渐渐散去,人影交叠,男人抱着已经清洗干净的女孩走了出来,乔曼低下头装作在收拾的样子,余光瞥见男人脚步不停的走进了卧室。
竟是看也没看她一眼。
真叫人恼火。
“你慢慢收拾,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男人再出来时已经衣冠齐整了,带有暗纹的墨色衬衫扎进裤腰,下身是笔挺的西裤,他将领口的扣子一路扣到顶。
看起来衣冠楚楚极了。
丝毫不会让人将他和刚刚在沙发上淫乱的那个人联系起来,果真应了那句话,男人这种生物,床下君子,床上禽兽,古今都是这样。
“啪嗒——”门被带上的声音。
自始自终,她仿佛一个多余人一样,男人高高站着,连目光都吝于多给。
乔曼跪坐在地板上,目光幽幽,看了那扇门良久。
地板是青瓷砖砌的,丝丝寒意渗进膝盖里,很凉。
“小希,快起来了...”
昏暗的房间里,吟喃似的呼唤低低响起,却说不出的鬼魅。
床上的女孩已陷入安眠,海藻般的发丝铺散开来,月色如水,仿佛水中休憩的睡美人。
乔曼坐在床头,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里几许的光透映在雪白的墙上,微薄的光亮。
微微俯下身,凑近妹妹的耳廓,女人嘴唇轻触着晶莹如蚕翼的肌肤,声音既低且柔。
像蛊惑,像催眠,唯独不像唤醒。
“唔...”小口里溢出软软的呻吟,乔希缓缓睁开了眸子。
长长的睫毛在眼周打下一片扇形的阴影,由于刚刚醒来她的眼神还带着几分稚儿般的迷茫,斜歪了身子,呆呆地望着姐姐。
“小呆瓜,快起来吃饭了。”乔曼点了点妹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
“唔...好...”大脑终于完成开机,反应过来的女孩抿着小嘴朝姐姐甜甜笑了一下,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却,双腿一阵无力,要不是有姐姐在旁扶着险些要从床上栽了去。
只匆匆扫过一眼,乔曼便颦了眉头。
主要是...妹妹身上的爱痕太多了些,不免让人想象她在之前遭受了男人怎样忘我的“疼爱”。
她又回想起当初进门时看到的场景,垫子滴下的精水多得都凝成了一片小水洼。
做的很爽吧?那副餍足的样子。
乔曼眼尾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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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只能悄咪咪的逮着空闲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