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书]我可以!--第二十章 排尿控制x查岗x深喉教学

第二十章 排尿控制 查岗 深喉教学

医院的下行电梯里总是装满了人,锦笙被人群挤在角落里,小穴因为摩擦一直在流水,她不得不并拢双腿,收缩小穴夹住金属球,免得它随着电梯晃动而晃动。

锦笙一口气走到地铁站,发现外面已经开始飘雨了,细密的雨丝编织成一张朦朦胧胧的雨幕,笼罩在这座城市上方。此时的世界看起来和现实世界没有任何不同,她仿佛正等待回家的下一班地铁——如果不是她下身的贞操带还在作祟的话。

等顺利坐车回到家,她的校服裙摆后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只是裙子布料是深色而不太明显。

餐桌上林母首先发现了她的异常,关心道:“小笙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看一下医生?”

“没有,就是忘记带伞,淋了一点雨。”

“我和你爸爸最近忙着阿羡出国的事情,没关心到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跟阿姨说,发微信也行。”她起身试了试锦笙额头的温度,感觉她发丝微微有些潮,“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吃个点心垫一垫胃,晚饭等下端到你房间去。”

锦笙乖巧地点点头,尽量保持着正常的姿势走上楼。

林羡看到锦笙就莫名其妙窜上来一股子气,故意把汤匙扔到碗里,“回来这么晚,还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阿羡,”林母打断道,往他碗里添了一勺饭,“不要这么说你妹妹,而且老廖不都说了,她去医院看望同学。”

林羡还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被林母瞪了一眼,默默消声了。

少女满心都是赶快回到房间,并没有听到这么一番对话。

锦笙钻进浴室,锁上了门,她出了一身汗,大腿上黏答答的全是汗水和分泌物的混合液,有一些在行走间飞溅到了裙子上,勾勒出淫糜的图案。

把弄脏的衣服裙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她终于松了口气,光裸着坐在马桶上。

小穴不上不下地含着东西,穴口被撑开涨涨的,她只要动作稍大,小球就会滑出半个,刺激着花道口上面的小眼儿分泌液体,鼓胀的膀胱已经涨的禁不住一点压力,柔软的系带被液体浸的又紧又韧,勒在肉缝儿里,即便能够吐出小球,受到系带的长度限制,也不能把它拨到一边。

锦笙难受地快要流下泪来,在临界点把控不住自己,小腹一松,一股热流冲破了限制,从金属球中空的通道内汩汩流出,球上的孔洞很小,无限延长了水流排出的时间,等尿液排空,她已经收缩着花穴瘫软在马桶上。

再次声明自己可以不用陪床之后,黎枕霜把父母和没能休息好的哥哥赶回了家,今天的输液治疗也已经结束了。

回味着少女傍晚羞涩的表演,他拨通了锦笙的视频电话。

“嘟——”视频接通了。

屏幕里的少女软绵绵地坐在马桶上,黑色的束带包裹着她最隐秘的地方,双腿大开着,银色的金属在软肉间发出淫糜的光。

他此时虽然躺在空无一人的病房,但颇有些居高临下,“学姐这个样子是在邀请我吗?”

“我只是,只是……”锦笙嗫嚅着。

“只是忍不住尿出来了。”少年轻巧地开口,补足了羞耻的后半句。

她低着头默认了,眼角也沾染了桃花一样的粉红色,如果——如果今天给她戴上的贞操带直接堵住了尿道口,恐怕她不得不跪下来求少年让她释放。

这样连排泄都被控制、都能带来快感的经历让她不知不觉被改造了,就算精神上再怎么不认同,身体的反应总不会骗人,她的小穴总是很容易就湿润了,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快地达到高潮,很多她从未想过的性癖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她学会了从中获取快感。

她在指挥下打开花洒一寸一寸地冲洗身体,锦笙想要挣扎,但她的思想被束缚在笼子里,一方面不敢违抗黎枕霜,一方面又在他手下获得灭顶的快感,这样的矛盾使她无法直面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像和小叔叔那样,仅仅就用酒后乱性能够解释的复杂情感。

温热的水流安抚了她的情绪,卡在穴口的小球也被转动着清洗干净,锦笙挂断电话,心情复杂地擦干身体出门,解决了晚餐,简单洗漱后在床上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她体会到了黎枕霜的执拗,每天放学后去医院让他“检查”,晚间的电话,大课间要回他的微信消息,但凡有一次漏接了电话或者没回消息,他就直接call过来,或者发一两张她摆出淫荡姿势的照片,无声地给她心理压力。

她仍然被要求穿戴着贞操带,每天做一次消毒,不敢喝太多水,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卫生间排空膀胱里的尿液。

程一珩在林母去他家拜访过后,有事没事就暗中观察着林羡这个“妹妹”,发现她朋友很少,有传言她在和初中部的黎枕霜谈恋爱,中午和同班的女生吃饭后,就消失了,他跟了两天,发现锦笙午休会待在顶楼卫生间隔间,或者更衣室里,直到快上课才出来。

这让他有点感兴趣,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打算追求她然后狠狠甩了她,让林羡那张脸难看的,现在看来这个女生并不是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乖。

午休时间,在“普通的女高中生”又一次消失在女厕之后,他跟了上去,这间顶层的女厕鲜有人来,女生们大都会选择楼层更低的卫生间,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进了女厕。

隔着一扇薄薄的复合木板门,水声夹杂着细小的呻吟回荡在他耳边,良久水声停了,在抽水声过后,他礼貌的敲了敲门。

“……”锦笙怀疑自己听错了,哪个神经病大中午的跑到顶层来上厕所,放着这么多空的隔间不用,非要来敲她这间的门?

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然后有礼貌地停顿了一下,锦笙看见门缝里插进来一张卡片,松了口气,以为是发传单的,但没过两秒,这张卡片把门闩朝上拨开了。

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脸,透过指缝看到一双制服鞋,还有上面男模比例的长腿。

wtf,比裸着下体被男同学看到更可怕的,是穿着贞操带被陌生男同学看到。

在这样尴尬的情景见面,程一珩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捂着脸的少女和她下体的贞操带。

“不介意的话,我们认识一下,锦笙同学,我是你的学长,我叫程一珩。”

惯常冰冷的华丽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冲击着她的耳膜,她感觉自己要羞耻到炸掉了,裸露出的皮肤像温水里的虾子一样泛红,明明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锦笙听到他名字的一刻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书里唯一没有真正对女主动过心的校草程一珩。

程一珩没有读心术,自然不清楚她在马桶上捂着脸在想什么,作为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他知道的且肯定的,从来只有自己要什么。

譬如此刻,在揭露了少女的小秘密之后,他感觉自己下身有些微微抬头,反正她早晚都会变成他情感的奴隶,不如现在先小小的享用一下。

程一珩走进隔间反手锁上门,狭窄的空间变得拥挤,他握住少女的手,扶在自己的皮带上。

遮挡视线的手掌被拿开,锦笙的脸直对着程一珩鼓鼓囊囊的地方,她瞥开眼睛,不敢看渐渐膨胀起来的那处,低声道:“别,学长你女朋友知道的话……”她隐约记得程一珩是有女朋友的。

“哈?”他凑近她通红的耳根发出气音,“你说吴霏吗?我们早就分手了。”

“她太死板了,接吻都不肯,哪里有你这样‘热情’。”

程一珩借着少女的手解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长于同龄人的阴茎从内裤边缘探出头,与它可怕的尺寸不同的是茎身纯情的粉红色。

锦笙并拢双腿,膝盖顶着程一珩,情急之下搬出了黎枕霜,“学长……我,我有男朋友了。”

“那个初中部的小朋友?”他看到锦笙耳垂上钉着一颗黑色的耳钉,嗤笑了一声,“你在跟他玩sm?玩儿到哪一步了?他教过你口交吧,今天就顺便试一下他调教的成果吧。”

不容她再拒绝,程一珩迫近一步,把着她的手把肉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让肉茎顶端抵着她湿润微张的小口。

咸腥的液体涂抹在少女红润的唇上,程一珩松开她的手,用肉茎左右轻拍她的脸,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

“怎么,连口交都不会,小朋友是怎么教的你,要不要我接手替他教教你?”程一珩低头,隔着校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胸,听少女发出吃痛的呜咽声。

“还是要我去广播室告诉全校同学,高一一班的锦笙同学带着贞操带来上课呢?”尽管隔着校服和内衣,手下少女的酥胸也柔软的不可思议,程一珩有点儿嫉妒她口中的男朋友可以享用这样美好的肉体,如果她分手了——不,不用等分手,他现在就可以占有她,揉碎她,让她沾满自己的体液,跪着求自己插进来。

程一珩摸到了贞操带的锁扣,用力扯了一下,皮质系带扣的很牢,锦笙整个人被提的差点跌下来,大腿皮肤上勾出红色的勒痕。

“嗯——,不要拽了,没有钥匙打不开的……”锦笙一颤,脊背被身后的水箱硌得生疼。

“那就舔我,用你上面的小嘴儿,舔的好了,学长给你糖吃。”

程一珩没注意到自己语气有点酸,恶狠狠地把肉茎重新对着她,等着那根颤巍巍的小舌,怯生生地一下又一下舔舐着伞状的龟头。

他也不动,低垂着眼看少女吐露红舌,一圈又一圈绕着浅色的顶端打转,不时照顾到伞沿边的肉缝,不多时,上翘的柱体上全是她亮晶晶的口水。

肉茎涨的更硬,程一珩喉头上下滚动,溢出一声性感低沉的闷哼,嘴上却不饶她,“希望下次操你的时候,你下面的小嘴儿也这么会出水。”

他手下加了三分力,捏住锦笙的下巴,挺胯把小半根肉茎塞进她嘴里,感受着温暖的口腔和舌头包裹着自己,引诱着自己顶的更深。

锦笙就不那么好受了,她没怎么帮那两位做过口交,一下被硬物压着舌根顶到喉咙口,条件反射地想干呕,退无可退,伸手扶着身前人的大腿流着泪发出“呜呜”声。

程一珩抽出来一截,指腹抹去她的眼泪,放缓了动作等她缓过来,又抚着她的后颈,慢慢把茎身送到一个更深更紧的地方,感受着喉头收缩着排斥他的进入,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后颈,平缓她的情绪。

因为口腔被打开,锦笙控制不住地口水溢满口腔,多余的沿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到他浓密的毛发丛里。

这样的顶弄没持续多久,程一珩感觉自己快被她湿热的喉咙弄泄出来了,咬牙忍着抽出来大半,留了龟头和一小截肉茎让她含着。

“嗯,乖宝,动一下舌头,舔一舔。”程一珩这会儿倒是不凶了,放缓了语气,低声哄她。

锦笙刚刚被堵的差点喘不过气,眼中含泪地瞪了他一眼,酸麻的口腔被撞的无力支撑,牙关微阖,轻轻磕在冠状沟上。

程一珩先是差点被她那似怨还嗔的一瞥看射了,又被这么磕了一下,痛的倒抽了口气。

“你是想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咬断吗,锦笙同学?”他被剐蹭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痛又爽沿着小腹让他头皮一麻。

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太强烈了,即便这样都没有软下去。

只是少女这个口技实在糟糕,希望她足够有天赋,以后可以好好练习——因为这次之后,他认知到自己有点迷恋这种被她的口腔包裹的感觉了。

锦笙被他的斥责吓了一跳,忙收回牙齿,感觉到肉棒在口腔里微微跳动,她舌头卷着吸吮肉茎顶部,小手握住根部,学着上下抚弄讨好他。

程一珩轻轻抽气,少女的眼里还沁着水光,舌头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他顶端的小眼儿周围打圈儿,嘴唇裹着柱身,柔软的手心试探着上下摩擦,直到几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她嘴里,锦笙被呛了一口,吐出肉棒咳了起来。

程一珩还没射完,白色的液体划出弧线,喷洒在锦笙脸上,此时她的嘴里,脸上,甚至校服上,全都是石楠花味儿的、黏答答的精液。

上课铃响起,原来他们已经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度过了整个午休。

锦笙揉揉眼睛,抹去将落未落的眼泪,提上裙子从程一珩旁边挤出去,站在洗漱台前漱口和洗脸。

刚刚欺负了人的人反而好整以暇地提上裤子,站在她身后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锦笙洗干净脸拧身就走,腰上有人揽了一下,她天旋地转地被按在墙上,程一珩那张冷峻禁欲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气息喷洒在唇上。

“以后见到我,不许躲,不然还请你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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