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热的冒烟的地方就是人间?”
红曲以为回到凡间就能想起曾经在凡间修炼的记忆,那晓得一落地就像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眯起眼,目光所及处全是茫茫黄沙,一眼望不见尽头,没有绿色,更没有活人。
就算此刻安上一双千里眼,似乎也瞧不出个所以然,红曲垂下嘴角,算了吧,既来之,则安之。
撑着从百宝袋里取出的伞漫无目的地走着,还好她法力还在,稍稍用一点来降温也不至于要人命。
然而就在她徒步行了百十米之后,她蓦然感觉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红曲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发现除了漫天黄沙以外,也没有别的东西。
眼底疑惑不减,红曲皱着眉,又尝试走了两步。
还未踏出第三步,忽然大脑一阵恍惚,浑身发软,耳朵里传来一个清晰的女声:“红曲,找到他……快去找到他……”
“你是谁?……该死,我这是要去哪儿?”
身体如同提线木偶朝着某个方向挪动,潜意识里有一半驱使着她向前,另一半则非常明确的要她停下来。
红曲与自己对抗着,虚弱无力地用双脚蹬地,在旁人看来,她就像是陷入疯魔一般,走走又停停。
只有红曲知道,在身后有个莫名的力量使劲推搡着她。
她眼前模糊不清,弯腰喘着粗气:“这是什么回事?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
“不,你怎么可能是我!你是什么怪物!”
那人却不再搭话,在强迫她又走了数百米后,忽然悦耳的笑出声:“呵呵,找到了……”
红曲此刻正闭着眼,放任她驱使着自己,手心暗暗蓄力,只等她露出马脚的时候用力一击……
下一刻,身体里丢掉的力量又回来了,她瞬间睁开眼。
眼前除了冒着热气的黄沙以外,只剩一截露在沙面上的破衣服。
红曲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可谁知一碰上他,法力如同被吞噬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
虚弱地坐在黄沙上,红曲慢慢从灼热的环境里剥离,法力如同先前那样有慢慢回来了。望着白嫩的手心,她托着头陷入沉思。
从未听说过仙人下凡,法力会时有时无的例子...也有可能是旁人下凡都是没有法力的原因,以至于她此刻面对自己这种法力突然消失的异样,竟不晓得是正常还是有妖邪作祟。
"水....我要水..."
身旁,刚被她从泥坑里挖出来的那人自行翻了个面,似乎发现她这儿有伞有比较阴凉,求生欲驱使他朝着红曲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红曲爱搭不理:"要睡你就睡吧。"
挥开他的手,思绪依然在自己的世界里。
法力是得到之人特有的能力,一般情况下,除非修仙者自身陨灭,或被高阶仙人的力量给压制,比如仙人两界的结界,否则都不会出现消失的情况。
那么照这样推测,,就有可能是穿过结界时的后遗症。
可这又无法解释,那个忽然出现,神神叨叨的女声...
"哎你干嘛?"
正出着神,不知何时那脏兮兮的男人竟整个人扑了过来,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他灼热的呼吸不断刺激着颈旁的皮肤。
红曲瞪大了眼睛,身体很僵硬,却又不受控的颤栗着,她抬手试着运力,可熟悉的感觉又出来了。
她的法力...又消失了。
"水,我要喝水..."
那人还在她身上探索着,鼻息从脖颈处慢慢下移。
没有法力的她连个凡人都不如!
这个认知让红曲十分痛苦,可当下的情况是解决身上这个不知什么身份来历的人。
她浑身无力,可还是咬牙用双手顶起男人的肩膀,垂下头试图与他沟通:"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松开我才能给你拿水啊。"
那人没睁眼,埋着脑袋在她身上四处嗅着:"水,要喝水。"
鼻翼间的馨香让他舍不得离开。
红曲架不住他一个劲地挪动,胸前的两团高耸就在他唇边颤抖着,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作为一个仙女,何时被这样欺负过。
忍不住颤着声音道:"你们人界的男子都是这般无耻吗?仗着力气大就这样欺负弱女子,可还有王法的存在!"
这样一说,那人果然停了下来。
红曲心中一喜,只要能拖他一会儿,法力应该也会恢复了。
可没等她高兴的太久,原本已经停住的男人又激动起来,他抬起头,虽然眼睛没睁开 ,但因脱水饥饿导致干瘪的面容也能看出是个英气俊朗的成年男子。
他用裂口的薄唇说道:"听别人说女人身上到处都是水,你能给我喝一口吗?"
"什么?"红曲瞪大了眼睛:"你别听他们胡说,女人身上怎么会有水!"
事实证明,女人尤其是仙女身上的水,还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红曲的法力迟迟没有恢复,身体却出奇的敏感,当男人将他那干涩的唇瓣贴上她的肌肤时,整个人只剩喘息与应承的力
气。
"嗯~你...你敢动我..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用那能滴出水的娇柔声音说出的威胁很显然不够用,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合格的狩猎者,闭上眼睛也不影响他发挥。
他急切地含住了红曲的下巴,引得身下的娇娘一阵惊呼还不知足,认真而虔诚地舔舐一番后觉得没有水,舌尖试探着往上,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第一处泉眼。
他呼吸急促地用嘴唇吸住她的唇瓣,将嘴角溢出的口水通通卷入腹中,这还不够,舌尖开道,毫不费力地挤进口腔内。
红曲闷哼一声,所有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意识渐渐流失在他血腥而又温暖的气味中,她毫无反抗之力,也不想再反击,他的拥抱,亲吻,以及小腹处无意识的撞击都让她沉醉。
让人惊喜,红曲唾液的甜美让他如登天堂。
就愣了那么一下,男人感慨原来女人身上还真的有水,甚至比他喝过的所有烈酒都可口。
舌尖发起的凶猛的侵略,缠住她的小舌与之共舞,将所截来的战利品一滴不剩地吞下,然而水是有了,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粗糙的手掌放上了她的胸膛,无师自通地握住那柔嫩的丰盈,揉捏,掐挤,渐渐的不满于唇齿间的嬉戏。
记忆深处,似乎手底下的两座山峰里,藏的琼浆玉液才最养人。
男人抬起头,红曲嘴唇微张,牵出透亮的银丝,而他原本干涸的唇瓣在你来我往间被滋润的格外红润,解了饥渴,这会儿他不是那么急切。
睫毛轻颤,粗大的手指摩挲着解开她胸前的系带。
阳光有些灼目,红曲咽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闭上湿润的双眼,脸颊泛起红光,低低地躲在他身下喘着气。
沙漠之上,两个不知深浅的男女,在烈日炎炎下,品尝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