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棒状之罪--春山艳事.2(父女微H)

郁珠树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脑子也没法集中精力思考任何事情。刚刚那杯茶喝下去反而更渴了,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四处张望,想从郁辛的房间里找到茶壶之类装有水的东西。找不到水,她只好微张着嘴巴喘气,——她不傻,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什么问题,再看郁辛猛地把那茶杯砸在地上,更是印证了她心底的猜想。

三师姐竟然用了这一招,而她竟然倒霉到代老妖怪受了这折腾!郁珠树欲哭无泪,想对父亲说些什么,可她一时组织不出语言,只能看着他脸色阴沉地朝自己走过来。不知是药物效果使然,还是她原本就对郁辛抱有畏惧,当那堵阴影笼罩下来时,她下意识地往后挨去,把后背紧紧贴在了太师椅的椅背上。

“啊......”

郁辛伸手碰了碰她的下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被她的叫声一吓,他也不由自主地全身震了一下,突然就有点喉咙发紧。之前郁珠树大口喝水时,有一些茶水流到下巴的位置,他收回自己沾了些许湿意的手,拿到面前仔细地嗅了嗅。

“是合欢散。”他冷声说道。

“.…..爹爹,救我……”郁珠树都快要哭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郁辛眼神深邃,隐含着深沉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再怎么讨厌麻烦事,他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郁辛上前拿起她的一只手,只觉得入手一阵发热,再撩起那截轻软的衣袖,女儿纤细手臂上的肤色已经由白皙转为旖旎的粉色,而且上面还浮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线,由手腕脉搏的地方一直沿着手臂往上延伸,那方向……正是向着心脏。“林婉这个狠毒的女人……”郁辛咬着后槽牙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茶杯碎片,随后拉着女儿的手把她从太师椅上拽起来,往卧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呜呜……女儿再也不敢了,爹爹……”郁珠树中了合欢散之后就全身酥麻,心里正感到委屈,又被郁辛这样粗暴地拖拽,当即以为自己给他添了麻烦惹他生气了,连忙哭着求饶。她不知道他把自己拖进内室是要做些什么,可是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情很糟糕,因此她一点也不想跟他走,“爹爹,您弄疼我了!”她是真的哭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闻声顿住脚步,被他拖着走的女孩儿一时没刹住脚步,径直撞到了他的背上。他回过头,郁珠树刚刚和他对视一眼,随即怯懦地瑟缩了一下,那样子仿佛在害怕他会打她似的。郁辛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腕,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继续往卧室里走去,“这就喊疼了,等会够你受的了。”

印象中,有记忆以来郁珠树就没被父亲抱过了,郁辛的这个举动太突然,她都有点发蒙了。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不会惩罚她,她也稍稍放心下来了,至于他刚刚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郁辛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随后坐了上去。

“脱衣服,快点。”见她在发愣,郁辛皱着眉催促道,他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啊?”脱衣服?为什么?虽然她是觉得很热啦……

郁辛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其实他也在心底对自己当机立断放弃配药,选择了另外的解毒方法的决定感到诧异,可是现在确实犹豫不起了。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衣袖往她手肘的方向推去,“这不是普通的合欢散,再不解毒,等这条红线走到心脏,你就要七窍流血而亡了。”

“啊?”郁珠树抹了一把糊满双眼的生理性泪水,低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道线竟然已经走过了手肘,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往前延伸!“那怎么办啊?爹爹,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闭嘴,谁准你死了?”郁辛难得见她怂成这样,原先愤怒的心情混入了几分怜惜,连斥责的语气都不自觉放柔了许多,“你乖乖听话,爹爹这就给你解毒,听懂了吗?”

“嗯,懂了。”对啊,她爹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怎么会有他解不了的毒呢?郁珠树当即破涕为笑,万分乖巧地朝他点了点头。

“懂了就好,脱衣服吧。”郁辛松了口气。

要脱衣服大概是要施针吧,郁珠树在心里默默预想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不学医,但从小跟在郁辛身边,耳濡目染的自然也知道一些皮毛。师兄师姐们学这门医术时都亲身体验过,看着那些长长的银针一端扎进人的皮肤,另一端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就算他们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疼,郁珠树可是半个字也不信的!怕疼是一回事,想到自己的小命有救了,她就觉得疼一会儿也没什么,爹爹医术这么高超,扎针一定比别人更稳,到时求他扎得轻点儿……他总不会看着她哭嚎吧?

“……把肚兜和裘裤也脱了。”看着女儿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郁辛此刻心情十分复杂。她惹事时脑子里鬼灵精怪的念头是不少,可到底是个孩子,一直和他生活在春山上,天性天真单纯……就算让她脱衣服,她也不明白是要做些什么吧。

“啊?”郁珠树顿时有点傻眼,连这么贴身的衣物也要脱?难道要把她扎成全身披针的刺猬?她哆哆嗦嗦地抱紧自己的双臂,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家爹爹,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着精瘦上身的样子,“爹爹,怎么你也脱了?”是要用内功帮她把毒逼出去,穿着衣服不方便吗?

郁辛不想跟她啰嗦,大手一伸,抓住围在少女胸前的粉色绣花薄布往上掀去,两团娇小的玉乳各顶着一点俏丽的粉色蓓蕾,在他的眼前轻轻颤动。即使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荒唐事,他的初衷是为女儿解毒,不该掺杂丝毫欲情,可面对如此美景,向来清心寡欲的他还是禁不住呼吸一窒。

“哇!爹爹……”胸口突然一凉,郁珠树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的双手下意识护在身前,却没想到郁辛趁她分心,竟然转为去脱她的裘裤了。长到十四岁,郁珠树朦朦胧胧知道有些事是不该做的,比如让男子碰自己的身子。可这人是她爹,他是要帮她解毒的,应该……没关系?她心中一半困惑一半羞耻,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来,躺着。”女儿不明所以的羞怯表情,让他心底陡然生出浓浓的罪恶感,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渐渐涌现的冲动。是了,他不应该感到罪恶的,能对这乳臭未乾的丫头有反应是值得庆幸的,他可是要用自己的阳精帮她解毒的。想到这里,郁辛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扶着女儿纤细的肩头,把一丝不挂羞得缩成一团的人儿轻轻放倒在床上。

郁珠树心底惊疑不定,可还是乖乖地躺下了。爹爹平时不让人进他的房间,她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加上闻到脑后枕头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淡淡男性气息,她没来由地感到紧张。接下来爹爹该为她解毒了吧,是扎针还是用内功逼出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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