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可能鼓舞了华子,他开始卖力地吸吮,他的头换到妻子另一个早已被赵拨弄得竖起的乳头时,赵已经开始解起妻子的裤扣,裤扣被解了开来,赵的手又牵住了裤扣下的拉练扣头,微微而斯缓的拉练声中,妻子贴身的粉色内裤绽露在已被拉开而卷分开的黑色裤布中间,赵的手轻轻在那片粉色中间来回拨划,最后停在妻子蚌口的位置上轻轻揉动,那里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这朵玫瑰随着赵的手指的动作而皱化成不停的展摆,妻子上身在颤动,呼吸已开始变了频率,华子依然继续地在妻子柔满丰盈的乳间来回地吮吸,我的手在妻子发热的脸蛋上揉捏着,滑腻的皮肤因在我的掌面和掌背间被来回熨拂而更加地发烫,我的用心使妻子感觉这个多人的游戏实在是种摄人激奋的场面。
华子将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脖子下,妻子的脖颈如若无骨般地被华子有力的膀子托了起来,华子将嘴紧紧地贴在妻子的嘴上,两人舌头的窜动在唇隙间隐约可见,华子的板寸头压着妻子的头一起低了下去,趁着空隙我把腿抽离了开来,把妻子的头让在了沙发上,妻子的头陷在了沙发里,被展开的发丝包围着脸庞。
华子跪在客厅的地砖上,伏着腰将整个头都罩在妻子的脸上,那边赵的手已经探进了那朵玫瑰的后面,漂亮的玫瑰已经印出了一些湿润的痕迹,他的指在湿迹下鼓伏,赵将手抽离出来,一只手托着妻子的臀部,顺势将一边的裤布褪下,妻子白皙的腰身全部露了出来,和那个漂亮的肚脐一起被剥露在电视屏光前面。
赵继续将裤布向下褪去,那朵玫瑰也被一起剥拉而下,随着玫瑰的褪去,一片茸茸的小黑草儿在妻子小腹底部冒了出来,很浅的一片毛儿地,中间最旺的一簇被赵的手牵拉着,蚌穴的缝就从这簇最长的草儿下面划裂开去,一直到还没全褪去的裤间,赵将妻子的鞋脱去,将两条裤腿一拽,好像妻子把臀抬了一下,而后撩眼的肌肤在客厅里泛着肉干的光泽。
赵将身子挪到妻子面前,腾出另一只手搭揽在华子的腰间,向自己身边带了一带,华子抬起身子,看了赵一眼,又看了一下已经赤裸的妻子的穴处,然后把头朝我这里转来,我连忙低下头和妻子的嘴相吻起来,华子没看到我表示什么,於是起身,将身子全伏在妻子腿下的沙发上,二只腿跪到了无廓沙发的边外,板寸头伏在妻子的蚌口的上部,两只手仔细地分别顺理着妻子腹底那些草儿,将鼻子伏在草儿下面隆起的肉缝处,轻轻地嗅着,渐渐地鼻子快埋进了肉缝,鼻尖已经顶在了肉缝的开隙处,两只手也从那草丛下面移到变成掰开蚌穴肉缝的两只手钳。
妻子的肉缝在华子的双手下被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湿润而多汁的蚌肉,布满蜜汁的穴在电视屏光的映照下更加凸献出一个成熟妇人的身体的渴望,华子将一个手指徐徐探了进去,妻子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浑身跟着一阵颤动,吮着妻子乳头的赵也被惊得抬起了头,看到是华子的一只手指插进妻子的穴里,於是又低下头继续在妻子的乳上吸嘬着,抬起头的华子鼻尖上泛着一点点妻子淫水的光泽,他一只手指继续在妻子阴道里轻轻地来回插动,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腰上摸索着。
华子的腰带松垮了下来,於是他一只手将裤子往下褪,当他屁股全露出的时候,他好像犹豫了一下,只褪下了外裤和罩裤,他两条腿不停交替地晃动,好让裤子滑落到脚面上,然后用脚互蹬掉拖鞋和裤子。
金属腰带的扣子随着裤子一起滑掉到了地面,响起较沉的「当」的撞击声,妻子滚烫的身体又不由地颤动了一下,这个颤动顺着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传递到华子三角短裤里的某个器官上,华子的内裤已经被里面的器管顶涨起来,在一个最圆润的凸兀而上面印着一片湿帻,并且不时隐约地搏动。
碟子上三人已经热缠成一团,女主角快活的呻吟更加催动我们四人高度兴奋的神经,赵歪着头边将舌头侧伸出嘴给妻子舔弄着乳头,边看着朋友的举动,华子将手指抽离出妻子阴穴的时候,妻子的嘴将我的舌头再次紧紧吸住,并不肯丢开,她此时身体的渴望从她的嘴唇的吮吸上轻易地感觉出来,我歪着头,透过赵的头看见华子翘着那根中指,上面闪着妻子阴道蜜水的光,而他则用另外两个食指和拇指在撕拉着一个保险套的包装。
看着他要带保险套,我心里突然地有一丝不快,对他怀疑我妻子的洁净而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想想他是第一次有过这种事情,根据书本、碟子的教导,也情有可原,心里也就释然。
华子的短裤已经被他自己丢在了脚边,那个胯间的玩意耸立在他腹下浓密的体毛前,他皮肤黝黑,肌肉很结实,不愧是和赵一样体育系出身,华子的阴茎不长,但是属於粗实的那种,睾丸紧紧地挂贴在这个肉质的棒根下,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塑胶做成的膜物从龟头上翻褪到肉棒的根部,那个古怪的小囊翘挂在他龟头的前端,保险套的胶膜紧紧裹在他阴茎的外面,随着电视屏光散映出好像哑光的粉色质地的绸膜。
华子蹲伏在沙发前面,那个小囊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更像一个瘪蜕的气球挂落在一个粗壮的线杆上不时悸动,妻子的双腿被华子分拨开来,那小子粗壮的胳膊将妻子白晃的一只大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妻子的屁股在不停地抖动,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摆晃,流露出一丝似真似假的不情愿。
女人是个矛盾和让人有时琢磨不定的东西,犹如此时我的复杂,兴奋和多重的感受,从先前的席间可以看出妻子对这个虽然不帅但是很阳刚也坦率的22岁的大四生是抱有好感的,而对被他身体的进入我想妻子应该是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的,但在最后关头妻子表现出的这些动作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由想起半个月前她和赵在卧室里,那关键的一刻是怎样发生而出的?如果也是这般,也是如此地夹杂着断续的不情愿,那最后的进入是如何完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