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房内一时死寂。半晌，王靖泽站起身，望向了角落。
发声的人正是杜雨。目光与王靖泽相遇时，他脸色一白，缩起了身体。
“明月楼的女孩子，在梳弄之前，是不能接客的。叶小姐这么做，一定是——”
“你说这个做什么？”王靖泽打断了他，他口气不善，“你有说话的资格吗？”
“我——”杜雨顿了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少爷你生气，所以……”
“笑话！我生不生气，是你决定的？给我滚出去！”
“……。”
杜雨抬起了头。他盯着王靖泽，一动不动。
“走啊？还是你想被打？”
杜雨沉默了。良久，他像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开了口。
“我不能走。……因为这是不对的。”
“哈？”王靖泽一挑眉毛，“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的事，但她明显不愿意。事情传出去了，少爷你也不光彩……如果少爷你非要做，可以等到梳弄那天。”
他的注视下，杜雨涨红了脸。他固执地重复着。
王靖泽没有回答，他望着杜雨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突然，他笑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他手一用力，拖着叶蓁蓁的身体，大步向杜雨走去。
“我把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你还记得吗？……在这里待了六七天，就把自己当成明月楼的人了？”
“我没有。我是为了少爷考虑——”
“那如果我说我非要做呢？”王靖泽声音一低，“……在你的面前？”
“……。”
杜雨抬起眼，望向了王靖泽。
那一瞬间，叶蓁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多种情感——诧异、屈辱、恐惧……还有愤怒。
“那是不好的。”他一字一句，慢慢地说，“请你住手。”
“是吗？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
“……。”杜雨沉默了。
“我实话说了吧，我当初把你留在这里，就因为你一无是处，只敢跟在我身后摇尾巴，费尽力气讨好我，像只宠物一样。”王靖泽冷笑一声，“但宠物也有了痴心妄想，还敢咬主人，是我从来没想到的。”
杜雨脸色惨白。他的手指用力地抓着剑，抓得指尖发白。
“你就是一只狗，不会把自己当人了吧？……还指望英雄救美，让女人喜欢你？……如果不是我，你根本没有在这里的资格，只能在街头吃垃圾，你明白的吧？”
王靖泽说着，在他面前撕破了叶蓁蓁的衣服。她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你喜欢的女人也是一样。我想上就可以上，不想上就可以扔。”王靖泽说，“就算我把她杀了，都不会把她留给你。”
杜雨脸色铁青，紧咬着嘴唇。用力之大，让他的嘴都渗出了血丝。
“怎么，不愿意？那就讨好我啊？像你一直做的那样？”王靖泽笑了起来，“狗该怎么行动，你明白的吧？”
杜雨低下了头，一动不动。叶蓁蓁看到，他握着剑的手指在发抖。
“……和以前一样？”但他只是压抑着，用平静的声音开了口。
“是的。和以前一样。”
“我那么做了，你就会停手吗？”
“……我会不会停手，要看你的表现了。”
——不要！不要相信他！
“……。”
叶蓁蓁紧张起来，她拼命用眼神向杜雨示意，可杜雨只是沉默着。半晌，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了王靖泽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靖泽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用力一拽叶蓁蓁的头发，头皮传来锥心的疼痛，叶蓁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角也流下了眼泪。
“……！”
杜雨抬起头，诧异地望向了叶蓁蓁。王靖泽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这样就够了吗？……你还做了什么？”
杜雨顿了顿，把剑放到了一边，开始跪在地上，连续不断地磕头。他的额头碰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声闷响。很快，他的额心就浮现出了淤青。
没有人再说话，房内静的可怕。王靖泽笑着，他从背后抱住了叶蓁蓁，让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双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下，架起了她的双腿，让她跨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要……”
被撕成几片的衣服，早已经掉到腰侧。王靖泽掀起她的衣服，扒下了她的亵裤，让她两腿间的私处，毫无顾忌地展现在了杜雨眼前。杜雨低下了脸。
“为什么要躲开？你刚才那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吧？”王靖泽厉声喝问，“……像狗一样爬过来，快点！”
“不要……求你……”
叶蓁蓁的拒绝声中，杜雨四肢着地，缓慢地爬了过来。王靖泽把叶蓁蓁的腿，递到了他面前。
“来，给我舔她的脚。”
“……。”
“还不动？你很愿意做这个吧？”
短暂的沉默后，杜雨捧起了叶蓁蓁的脚，脱去了她的袜子，开始舔舐。
因为被下了药，身体越发敏感，任何一个细小的举动，都能引起叶蓁蓁强烈的反应。杜雨湿润的舌头，刚碰到她的指尖，她浑身便一阵颤抖。
“……。”
但他没有停止，而是将舌头伸入了她的指缝之间，来回摩擦着。这引起了她更强烈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索求更多的快乐。
“……啧，真不爽。”
王靖泽不耐烦地一咋舌，将手伸到了她胸前，握住了她的双乳，用力揉捏，又用手去掐她的乳头。
“……啊！……嗯……”
上下两处被夹攻，她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发出了暧昧的叫喊。杜雨一顿，停下了动作。王靖泽的骂声，也随之跟了过来。
“谁让你停的？给我好好舔，直到我说能停为止！”
“……。”
杜雨又开始舔弄。他的舌头顺着脚背一路上行，来到了她的小腿内侧，又滑向了她的大腿。王靖泽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花瓣之上，顺着缝隙来回滑动。
“……！”
只是一个来回，透明的淫水，就沾满了他的手指。他俯下身，叼住了她的耳朵，轻轻啃咬。
“怎么样？这样子都能湿的这么厉害，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急着我干你了？”
“……。”
身下，杜雨的呼吸，也变得滚烫。他分开叶蓁蓁的双腿，刚想舔向她的私处，王靖泽抬起脚——
“砰！”
重重一脚，正中杜雨的胸口。他干咳了两声，倒在了地上。王靖泽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反了？……那地方也是你能碰的？还不快滚！”
杜雨抬起头，瞪向王靖泽。他表情扭曲了，显得很痛苦。
“可你说过，要放过她的——”
“放过她？……哈哈哈！”王靖泽一呆，随即笑出了声，“杜雨啊杜雨，你不会对我说，要我把跟狗的约定当真吧？”
“……！”
杜雨睁大了眼睛。王靖泽搂着叶蓁蓁，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了他的头上。
“你只是一只狗，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他用脚揉着杜雨的脸，“……如果还想活，就赶快给我滚！”
杜雨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痕。他伸出手，又抓向了旁边的剑。王靖泽又一脚踩住了他的手指——
“还想用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废物！……你这只狗，你的剑，你喜欢的女人，你想要的东西，全部都是我的！”
“……。”
杜雨表情一动，几乎要哭出来。他喘着气，通红着双眼，望向了王靖泽——叶蓁蓁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纯粹而强烈的恨意。
“我要杀了你……”
他低喃。王靖泽的脚一用力，他强忍疼痛，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剑柄。
“如果你再不松开她，我就用这把剑，打碎你的头。”
他沉下声音，回答。这样子与他往常判若两人，连王靖泽都愣了一愣。
“如果这样，我就先弄断你的手。”
“弄断我的手，我也会那么做。……就算你想要杀了我，我也会一直拿着这把剑，杀掉你之后再死。”
“……。”
王靖泽沉默了。叶蓁蓁从他抓她的力道中，感受到了他的动摇。
这是自然的。王靖泽外表霸道，内心懦弱。真到了以命相搏的时刻，他必然会退缩。
“……。”
两人隔空对视着，空气一时紧张。半晌，那个胖子开了口——
“王兄——”
他并没有说完，因为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