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不停地尖叫,使劲扑打,却一点也挣脱不得,绝望和无助令她开始嚎啕大哭,哭声撕心裂肺。
李大贵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了她的上衣,蒙在她的头脸上。
一对嫩乳赫然出现在眼前,上面的小粉粒鲜嫩欲滴,娇小可爱。
李大贵一个激灵,精神更加抖擞,下面那家伙愈发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了。
他俯下身,一口嘬住一个小奶子疯狂吮吸起来,吮吸了一会儿,大口一张,整个小奶子都被他吸进了嘴里。他随即又松口,将充满弹性的柔软小奶子释放出来,伸出布满舌苔的肥舌舔舐起这一对微挺的娇乳。小粉粒很快便凸起,仿佛一朵小野花盛开,婷婷玉立,黏腻的口水布满了整对小白奶子。
“嗯……啊……不要啊你个这变态臭男人……好痛啊啊啊啊啊”。
夏娃什么也看不见,手腕被扣的生疼,腿骨也快要被压断似的。胸前酥酥麻麻,又奇痒无比,她的腰肢和小屁股不自觉扭了起来,既像是在挣脱,又仿佛是在发骚求要,小嫩穴里热热的,淌出了一股股汁水。
夏娃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耻辱和羞愧,纵然她不经男女之事,也知道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享受,可一想到压着自己的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猥琐男人,她又忍不住犯恶心。
“你这个小骚货,爽得不行了吧!是不是就想让老子快插你!嗯?”李大贵一只手仍旧扣着夏娃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扯住了夏娃的裤腰,膝盖一松,顺势扒下了整条裤子。
夏娃的腿被分开着压的太久,一时间使不上力气,只觉得大腿根部快要被撕裂了。好不容易她的腿能合拢一会儿,于是哭声也小了一点。
此时,李大贵将手掌覆盖在了夏娃的小屄上,轻轻按压包裹着小嫩屄的柔软阴唇,抚摸着上面细细的绒毛。接着中指精准地找到了小豆豆,快速而轻柔地在小珍珠上打圈。娇柔的蜜穴误以为这干燥温暖的大手掌获得了小主人的允许才来取悦她,愉快而毫不吝啬地分泌出了更多蜜液,同时忍不住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荤。
“啊……你不要这样啊啊……嗯……”夏娃获得了从未有过的体验,一边抗拒一边却呻吟起来,浑身愈发酥软,渐渐地她的手臂也和大腿一样麻木酸胀,使不上力气了。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李大贵的两根手指在层层软肉中抽插,进进出出,汁水四溢。他掏出自己粗壮滚烫的那家伙搁在小淫娃的肚皮上,不时顶着她。
“啊……嗯……我不行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嗯……啊……好爽!”
“你这个小荡妇,水这么多!你说哪个能像老子一样,给你开苞还服侍你!老子操妓女都是说一不二直接捅进去,你这个荡妇真是占便宜了!”
说着,李大贵松开夏娃的手腕,一个起身跪在床上,把夏娃的两条腿往上掰,让毛茸茸粉红可爱的小妹妹朝上露出,小妹妹的洞口一缩一缩,肥嫩嫩水唧唧的,看的李大贵一股邪火直窜心口。
他急不可耐地手把着那大肉棒,挺身直入。
“啊~~~”夏娃的叫声凄厉中带着点享受,叫人听着与销魂的呻吟并无两样。
滚烫火热及至发红的粗壮肉棍瞬间被肥肥软软的嫩肉包围,嫩肉紧致却又湿腻肥沃,男人的鸡巴只觉得无比温热舒爽。那花心和狭长的花径紧紧包裹和吸附着肉棒,仿佛要把它整根吞进去。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抽插起来,一整根不断地进进出出。
“荡妇!淫娃!水这么多还装清纯。我要把你的小骚逼操烂!操的你起不来!操死你!来,看着我,看着老子操你!”男人说着骚话,一把掀下夏娃盖住头脸的上衣。
只见夏娃眼睛微眯着,眼神迷离,水雾朦胧,仿佛神智不清。脸上绯红一片,粉嘟嘟的两片花瓣唇一张一合,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一会儿,声音减弱起来,变成细微的哼唧声。
“嗯哼……嗯……嗯………………”很快,夏娃便晕了过去,瞬时没了任何声响。
李大贵此时操弄的正爽,他还是头一回插处女的小穴,还是没发育完全的幼女,爽到还没操过隐就已经要喷射了,高潮的关头并未注意到身下夏娃的变化。
“啊……你这个骚货……”男人抽搐了一下,一股浓热的精液被灌入了女娃的阴道,流向子宫颈。
威猛的蛇头泄出精液后缓慢的疲软了下来。李大贵从紧紧吸附着他鸡巴毫不放松的小逼里拔出那家伙,塞回了裤裆里。
他撇了一眼床上陷入昏迷的少女,狠狠地说道:“呵,竟然让老子操晕了!今天先放过你,明天看我不干死你!”接着穿上草鞋,扬长而去。
屋外一片寂静,无边的黑暗笼罩着远处的群山峻岭。小山村里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还透出一点光亮,在这深夜里几不可见。
李大贵一进院子,李太婆便从另一间屋子走了出来。
“怎么样儿子?我在她的面里下了点药,你还顺利不?”李太婆两只手紧握着,放在肚子前不停搅动,十分不安。
“我说呢怎么突然没动静了。妈你也真是,太扫兴了。”李大贵有点生气,觉得老娘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否则自己还要再干她个五六回。
“你怎么说话呢?你开心重要还是给咱老李家生儿子重要?”李太婆见儿子置气也有点委屈,自己还不是为了老李家,怕儿子治不住那个丫头片子。
李大贵没再回话,瞥了瞥嘴尴尬地走了。李太婆也白了儿子一眼便回屋准备睡觉了。
夏天夜里的风本该令人心旷神怡,此时院子里刮过的团团空气却只叫人不寒而栗。
刚才那间屋子里,夏娃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已经被身体散发出的热气烘干,她的墨绿色麻布短衫早被李大贵扯下扔到了地上。
夏娃人如其名,有一张娃娃脸,还带着婴儿肥。脸上眉毛不浓不淡不粗不细,微微呈向下的八字形,使她多了分楚楚可怜。眼睛也是不大不小,属于内双,不十分圆也不十分细长。她的鼻子挺拔,鼻头尖俏而又饱满,嘴巴则像两片娇艳欲滴的新鲜花瓣,十分小巧。所有的脸部特征都告诉别人,她还是个娇憨惹人怜爱的豆蔻少女。
然而她的身材又和成熟女人的身材无异:玉腿白晰修长,屁股浑圆有弹性,私处密布柔软的绒毛,腰身纤细,盈盈一握,肩膀略微单薄,肩头成直角,锁骨下方的双乳娇小却又坚挺丰满。这样的盘靓条顺,难怪李家人以为她至少已经十六七岁了。
然而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是引人毫不留情地糟蹋蹂躏。
被拐卖到这里的十几个日夜,夏娃不曾睡过一个好觉,有时候睁眼到天亮,有时候陷入无边无尽的噩梦里。
白天她被关在屋子里,或者在李太婆的监视下干些农活,到了夜晚,她常常缩进角落里屈膝抱着自己一动不动,只有黑暗和恐惧伴随着她。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就努力回想起父母对她的疼爱和悉心照料,告诉自己一定要挺过去,要逃出这鬼地方。
而这一夜,她睡得那么沉,也没有做任何梦,仿佛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她多么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五点多,天光已经大亮,鸡圈的公鸡早已打过鸣。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到夏娃的脸上。
她的脸已经褪去血色,变得苍白,眼睛红肿得核桃一般大,睫毛在光线里扑闪。
不一会儿,她醒了过来,但半睁着眼睛,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四肢关节僵硬酸胀,下身隐隐作痛,喉咙又十分干涩,她难受得皱起了眉头。那些耻辱的片段不断在脑海中闪现,耳边甚至还回荡着那男人的污言秽语。
从她在李大贵的身下昏过去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彻底被改变、无法挽回了,哪怕回到父母的身边,她也不是从前的她了。
此时此刻的她,相比刚被拐卖时的她,内心多了一些情绪,是恨,是不甘心,还是对既有现实的妥协和冷漠?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一下“长大了”几十岁岁,她不再是个十二岁的单纯少女,而是一个看透人生的老妪,好像余下的生命不会再有任何事情能令她恐惧和害怕了。
滴眼泪突然从眼角滑下,夏娃不自觉地扯起一边嘴角,发出无声的冷笑。从前的她有多幸福,现在的她便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