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素来敌不过一个巧字。
一间电梯也不过几平米却像一个战场。温久靠着透明的玻璃看着楼外都懒得抬眼瞧前面的两个人。
季青季修两兄妹从门口看见温久和乐意开始就不太正常。
据乐意观察,门口他们对视了一眼,内心多半在嘀咕,温久这个穷鬼怎么可能来这个地方。当按下同一层时,多半在嘶吼,不会去同一个地方吧!当然不文明的语言尽量省略。
她把详细的推论全都发给了温久。
“你大晚上戴个墨镜,我还以为等下你不回家直接去天桥下乞讨呢。”温久拨了一下乐意的墨镜,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踏出去那一刻,季修忽然开口,“你认识边予殊?”
她还没开口,季青就插嘴了。
“就她?”
“你他妈……”乐意想撸袖子却发现自己穿的吊带裙,还背着新买的包包,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妈的早知道遇到这两个逼穿运动裤拿砍刀了好吗!
乐意被温久拽了一把,季青冷笑一声去按门铃。
哇偶,好牛逼的样子噢。
她走到一旁,芊芊玉指按在一个一个数字上。 哔了一声,接着咔嚓,门开了。乐意摘下墨镜,两个人同时摆出Gavin的微笑。
“See you later~”
砰一声,毫不留情关了门。
看来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一样不少,只不过这些个粉色的气球和边予殊高贵的气质不太贴合。
陆谰看到温久吼了一声,“久姐来啦!”
温久朝她眨了眨眼睛,这才是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嘛,再看一旁的乐意粉红泡泡都要从眼睛里蹦出来了。
“他们在上面打游戏,要我去叫吗?”
温久刚想拒绝,边予殊就出现在楼梯口,两手揣在裤兜里往下走。
季修从门外进来,“予哥,祝生快。”
边予殊昂了下头,“谢了。”
温久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打电动,拿起切好的水果不要钱的往嘴里送。这不人刚坐她边上,季青就贴了过来,“阿藤今天来不了,让我给她把这个送过来。”
她把裱着粉色蕾丝纹路的蛋糕放在茶几上,“这是我和阿藤一起……一起选的。”
她简直怀疑刚刚那张刻薄的脸和眼前的娇羞脸是同一张吗?这演技这声音简直就是一只奄奄一息的鹌鹑嘛!接过陆谰递过来的冰淇淋看的津津有味。
他就瞧了一眼蛋糕也没碰,不咸不淡说声谢了。
“我去!这是第几个来着!我看你不如搞个副业卖蛋糕去吧你!”微子启也从楼上下来。
大家跟着打趣边予殊,季青却红了脸。
温久差点就鼓掌了。
“你呢?”
温久手里的车厘子他就着直接给吃了,她靠他近些,半依偎在他手臂上,耳语。
“你觉得是粉蕾丝好看还是白蕾丝好看。”
边予殊搂过她的腰。
“什么粉蕾丝?”
温久满意的笑了笑,边予殊你真的是很优秀呢。
“礼物,等你来拆呀。”
季青整个人都冰冻了,季修把人拉过来,“早说了,你真不该来。”
以前斗不过现在照样没长进。人很多,整个客厅闹哄哄的。
边予殊和人打着桌球,她专心玩着开心消消乐。
乐意和微子启那一波最闹腾玩着你有我没有的游戏。到了决战巅峰时刻,乐意先前被微子启的那句,我有小鸡鸡给恶心到了,虽然喝了很多酒还是说不出我有小……不……大咪咪这种话……
誓死扞卫女性的尊严。
她憋了半天,在一堆加油声中大吼一句。
“我有一个牛逼的女朋友!!!”
全场寂静无声,这算是出柜吗?
“操!连老子都没有女朋友!”微子启愤怒的出声。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女性朋友闺蜜,不过重点在牛逼上!”
“切,那老子还有个牛逼的兄弟呢。”
温久听懂了,两个幼儿园的人又开始比谁的朋友牛逼了,她倒是想听听乐意能说出什么来。
乐意拍了拍昏昏的脑袋, “我闺蜜!温久!五一!在城南门口!放鞭炮!放烟花!你有吗你!!!”
城南以前是不放这些节日的……
她也确实买了一卷春节乡下放的鞭炮在学校门口放,为了催促学校放假,不过……
“嘿!温久放的呀!我说那声音大的我以为谁要炸学校呢。”
温久莫名被Q,尴尬笑了一下。
“那真巧了!我兄弟!边予殊!清明节!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烧纸钱!”
这奇妙地句式让那边笑作一团。
热闹是他们。
她和边予殊什么都没有。
快到零点时大家围在一起插着蜡烛关了灯,人太多了,蛋糕就显得很渺小,于是乎这仿佛是大型邪教活动现场……
蛋糕放着也是放着,其他好几个都被用来打仗去了。
温久牵了下边予殊的手,手指不安分的在他手心滑了两下,就朝厨房走了。她大概喝了有三分钟的水,边予殊就来了,两只手脖子上都沾了奶油。
他开水想洗洗。
温久拉了他一把,“诶,洗了多浪费呀。”
边予殊看着靠在料理台温久,看她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她拉过他手,绵密的奶油也粘在她的手上可她不在乎,张开樱桃小嘴附在边予殊手上。她的舌尖一点点滑过,软软糯糯。
几乎是一瞬间,边予殊硬了。
把温久禁锢在手臂两侧,他的眸子快被欲望灼尽,偏偏怀里的姑娘还轻飘飘的笑出声,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然后她又把手环外他的脖子上,边予殊一用力她整个人都坐在了料理台上。埋下头吻上他的脖侧,仔仔细细的舔掉那点奶油。
“挺好吃的。”
她抬起头眸子亮晶晶的。
“玩够了?”
边予殊捏住她的下颚,附了上去,毫不怜香惜玉舌头在里面施虐。
足足有五分钟。
温久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气息不稳,胸口起伏的厉害。
“我的礼物呢?”
温久挺了挺胸,眼神像融化的巧克力,“解呀。”
解了两颗扣子,那两团就呼之欲出。他的手又从下面伸进去,重重的揉弄,想把她弄碎,想把她吞掉。
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似有若无才最吸引人。边予殊的理智都快走到边缘,他的大脑快被欲望占领。蛮横的将内衣拨开吻了上去,一朵朵樱花绽放在她胸口,受不住这力道她压着牙,细细碎碎的哼着。
温久隔着裤子按在了他的命门上。
“别作死!”他压着嗓子保持唯一底线。
他将整个头都埋在温久的胸口,喘着气,一只手却摸上了细白的大腿。
“今晚睡这?”
他惦记她不是一两天了。
温久把手伸了进去有些微凉的指甲才碰到,边予殊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眼神里带着火。
抽出手,亲了亲他的唇。
委屈的贴在边予殊耳边,“难道你想血洗长枪?”
这话的意思,边予殊反应了两秒,妈的。
“你想玩死我?”
说着用下面狠狠撞了一下温久。
真的,很硬。
指尖摸到腿间却没有厚厚的一层,他的眼眸都亮了一下,温久觉得好笑。
善心的提醒他,“卫生棉条了解一下?”
这他妈的礼物,简直让人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