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放飞小马甲--首辅骡车系列之二

六月的天正值暑热,可因为有风,再加上灶房门没关,时不时就有一阵风从门外钻进来。

夜色静谧,院子里有蛐蛐的叫声。

招儿裙下一片清凉,让她忍不住想夹紧了腿。

比下面更快的,是薛庭儴袭上胸前的手。夏天里本就穿得薄,招儿就穿了一身豆绿色的夏衫,绵软的布料下连中衣都没有,如今衣襟被人拉了开,便露出里面藕荷色绣荷花的肚兜。

薛庭儴咬着她的耳垂,修长的大掌从肚兜下缘钻了进去。

是左手。

他虽不干什么粗活,可因为常年练字,掌心倒是柔软,可几根指腹下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尤其是食指、中指和大拇指,茧子比别处更要厚实一些。

招儿就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他一路蜿蜒而上,停留在那顶端处。他拧了一拧,又顺了下去,拖着浑圆的下半部分掂了掂,道:“你瞧,好大。”

她也就顺着他说的去瞧,就见自己那一只饱满硕大的乳儿被他拖着,那红艳艳的小尖翘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乞求谁的垂怜与疼惜。

“好可怜的的小东西,是不是想让我吃了……”他一面低哑说着,一面用生了茧子的指尖逗弄起来,又是拧又是蹭,一阵酥麻感顺着蜿蜒而上,招儿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也就是呼吸之间她就觉得那乳尖儿硬得像似小石头。

此时她已经不抱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了,便去求他:“那我们回房吧。”

他一声轻笑,道:“你瞧外面月色正好,如此良辰美景,又是人生大喜,何必拘泥何处。”

招儿可看不到什么月色正好,她就感觉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坚硬硕大的巨物,隔着裙子挤进了她腿间的下凹处。她本是下意识往前躲,刚好随了他的意,硬是顶着齐腰的案板挤了进来。

他往前推了推,又往后退了退。

“招儿,你好湿……”

招儿的呼吸早就乱了,小声道:“那是汗,今天太热了……”

他发出一声质疑的鼻音,也不说话,又来回顶弄了两下:“那我得加把劲儿了,你不出水,又怎会是想我入你。”

招儿大窘,清了清嗓子,慌张道:“我才没有想让你入我,是你非要弄。”

“真不想?”

“真不想。”招儿摇了摇头,似乎在强调自己的所言。

薛庭儴唔了一声,也不说话,就扶着她的腰轻轻地顶弄起来。

今天的他,少了平时的急促,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悠闲。像一头忠实的老黄牛,一下一下开垦着身下这块肥沃的地,固执而坚定。

硕大的巨龙隔着一层布料捣弄在柔嫩的花瓣上,那布料已被濡得湿润,似乎已经不妨碍什么了,反而因为布料的纹理更添加了几分快感。招儿屏住呼吸,每次感觉他要冲进来时,他总是摩擦而过。快感在堆积,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甚至沁出点点汗珠,顺着流淌下来。

她咬着牙,扶着案板,拼命忍着想腿软的冲动。小腹又涨又酸,像是灌满了水,就觉得顷刻水就要流淌而出。

“招儿,你在吸我,是不是想我进去?”寂静中,他突然轻笑道。

“才没、才没有……”

“真没有?”他一面说一面又狠捣了两下,招儿就见眼前窜出五颜六色的烟花,可这烟花还没升空,就掉落下来。

还不够,还差一点,她下意识蠕动了下饥渴的小腹,翘臀也不自觉往后套弄了两下。那感觉又起来了,可还是不够。

“要不,你进来吧?”

“你想我入你了?”

“你说什么胡话,亏你还是读书人,哪能说话如此粗鲁。”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他的嘴就靠在她的耳边上,近乎耳语:“肏弄,日弄?”

‘日弄’是余庆村当地的土话,也是骂人的话,招儿很小就听那些汉子和们之间互相笑骂说什么日弄你媳妇。每次但凡有人说这话,一旁的人总要哈哈大笑出来,似乎是什么好玩的事。

以前她一知半解,反正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后来嫁了人之后,才知道是这种日弄法。

招儿不禁想起以前的那些场景,他是那么狠的对她,像头狼崽子,似乎要将她撕了。

两人如此契合,只差最后一层薄纱,自然清楚彼此的反应,薛庭儴很清楚地感觉当他说出这些时,她那处又热又烫,甚至蠕动吸吮了他好几下。他低笑着:“没想到招儿竟是喜欢这样,那你喜不喜欢我日弄你?”

你喜不喜欢我日弄你?

随着这话,招儿的脑子里爆了开。

一同爆开的还有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到一阵凉,就有东西冲了进来。她一口气儿接不上来,悬些没厥过去。

然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迎面打来。

……

招儿无力地扶着案板,承受从后面来的冲击。

挺翘白皙的臀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儿蜿蜒而下。修长的白掌揉搓着泛红的乳肉,不停地挤弄揉捏,将那两团软肉揉变了形状,怎么都不愿意丢手。

她喘不过气儿,细碎地呻吟在嗓子缝里钻出:“好狗儿,你慢一些……”

“你到底是想要让我慢还是快?”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快停下,我受不住了……”

“招儿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每次都说受不住,每次都吸着我不丢。”

看似薛庭儴语气悠闲,实则额上青筋毕露,此时他哪还有往日的斯文儒雅的模样,倒是像头红了眼的野兽。感觉里面吸力越来越大,他突然退出,将她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着。

招儿被他拖着靠在案板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本就是用木头做的案板发出可怜兮兮的吱呀吱呀声。

薛庭儴低头看着两人的交汇处,那嫣红的花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一根红紫色的巨物在里头进进出出的。随着他的动作,有嫣红的嫩肉被带了出来,旋即又随着他的狠捣撞了进去。

再去看她,就见她本来清亮的杏眼一片迷离,已为人妇的她比以前少了几分爽朗,多了几分娇媚。那魅是骨子里的,常人看不见,就好比她现在,杏眼半阖,眼尾上翘,瞳子里似乎含了一汪水,顷刻就要将他淹没也似。

“招儿可真贪吃,恨不得把我嚼断了。”

这下招儿忍不住了,连呸了几口,软声央求他:“快点儿,若是弘儿醒了……”

“那小子睡得像头小猪仔,不会醒的。”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爹娘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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