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最后一点呼吸殆尽,他放开了我,将我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口水舔掉。
和他粗暴地亲吻不同的是,我感觉到了他的泪水,非常温柔的蹭上我的脸颊,带着温润的感觉。
要不是他现在的脸上还残余点水痕,我会以为他哭了是场幻觉。
他就像个披了张老虎皮的脆弱小狐狸,狐假虎威。
他一直都是这样,表面上装的很强大很自大高傲,其实内心还住着一位幼稚敏感的小男孩。
他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走到卧室,我的手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习惯使然,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闻着他的味道,屁股下面还可以感觉到他鼓起的滚烫一团,小穴又不自觉缩了缩。
他将我放在黑色的被单上,窗帘大开,阳光直直地透过玻璃射到室内,光线充足。
他慢慢地褪去我的衣服,动作缓慢轻柔,当然少不了我的帮助。我害怕他很粗暴地撕碎我刚买的衣服。
全身上下只剩下了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我很庆幸我今天没有穿我最喜欢的小草莓内裤,而是选择这一套成熟的内裤。
因为当一个女人选择穿成套内衣时,不是他干你了,而是你嫖他。
尽管如此,但白骁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以及我蔑视他的眼神。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黏在我的身上了。
他似乎很震惊我身体的变化,其实不只是他,我当时也很奇怪。我刚入高中真的是太平洋飞机场了,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胸部小的不穿内衣都没关系。后来被他们玩弄到B罩杯,只是小馒头的大小,长达了高中三年,我的胸部只大了一点。但是我离开他们去美国,胸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圆润,现在是D罩杯,大概是雌激素发育缓慢造成的。
他用手拨弄着我露在外面的乳肉,想脱下我的胸罩,去饱览一整个胸的眼福。
他似乎找不到解开胸罩的扣子,我刚想说是前扣的,“滋啦”一声,我知道我的胸罩应该是死无全尸了。
他罩上我的胸,冰凉的手掌给我的胸部带来一点激灵,在发现他的手掌已经拢不住我的胸时,他低头含住了我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放过,揉捏着我另一边的乳房。
乳头在温热的口腔内,被用力的吮吸,被舌头画着圈地玩弄变得又硬又挺。
我哪受过这般刺激,7年类似于尼姑的生活,那有什么机会排解欲望,自慰都是极少的。我被玩的哭出了眼泪,失去理智,手插在他浓密的头发里,嘟囔着,“另一边也要!”
他吐出乳头,周边的乳肉也被吸得红红的,在白皙没见过什么光的乳房上看起来真是色情糜烂,乳头小小一颗嫣嫣红红,上面水淋淋的,像是颗浸水的小红豆。
他听随我意,开始玩另一边,我舒服的弓起了身子,双脚缠上他劲瘦的腰,手在他的背后隔着衬衫滑来滑去,想着需要更多。
他结束了对我的乳房的膜拜,末了,还用粗粝的舌尖在两颗红豆上面划过,又泛起阵阵激灵。
他顺着往下,亲吻着我的小腹用牙齿扯下我的内裤,叼着蕾丝花边,用手特地摸了摸,对我龇牙嫣然一笑,“都湿了呢,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我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我好难受,骁骁你帮帮我。”我难受的直扭腰,眼泪都流出来了,欲望的不可疏解是最痛苦的。
“哟哟哟,小骚货都哭了呢。”他为我擦干眼泪,轻咬的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那你要骁骁干什么呢?”
我真的恨死他此时的恶劣了,但没有办法,我只得把腿分开,立成M型,带着哭腔说“我想要骁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
话音刚落,白骁浅浅的呼吸打在打开的小穴上,我知道他在观察,他们三个都是神经病,都喜欢看这个。
他玩心大起,按着我突出的阴蒂,看着湿淋淋的小穴粉红一片,另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小穴,却强势地审问道,“小骚货有没有被其他男人搞过,小骚穴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肏过!”
我努力缩紧小穴,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那么强,但是阴蒂的快感又很难去忽略。“小骚货没有其他男人,没有被其他人碰过。”真的好难过,这种空虚感像是蚂蚁噬骨,求求你快进来吧。
“我才不信小骚货的话,我要自己检查。”他将我翻了个身,双膝跪着将下体全部都展示给他看。手指抽出,水分泌的更多了。
身后是窸窸窣窣脱掉衣服的声音,一根火热的棒子突然出现,卡在我的阴唇中间摩挲着,耻毛划过我娇嫩的皮肤,带来疼痛的颤栗感。
我差点撑不住,打算软软的倒下,一双手在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肢,棒子也随即慢慢对准小穴进入。
后入式的姿势,能更加紧密交合,进的更深更有感觉。
才刚进去一个小头,我觉得不能再进了,哭喊着疼,想要往前趴逃离这恼人的棒子。
但是他的手一直箍着我的腰,我不好动弹。
白骁应该也很难受,他亲着我的脊椎骨,安抚着我的乳房,不断地说着放松放松。
我深呼吸慢慢放松小穴,感觉到可以接受肉棒时,他一股脑地插了进去,我都还没有心理准备。
“你混蛋。”我哭着骂了出来,进来前好歹跟我说一声啊,怎么可以进门不敲门呢!
我用力缩紧小穴,不想让他好受。
“杉傲,别这样。”他寻到我的G点,用力一撞,我又变成了一滩水,只能依靠他的扶持。
白骁感觉到压力小了一点后,就在我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刺起来,还不忘蹂躏我胸部,在我背上种上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精液在我体内射出,我如意趴了下去瘫倒在床上。
白骁却不满足,抱着我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前面是他雄伟的阴茎,面目狰狞十分可怖。
原本还迷糊的我瞬间清醒,不是没看过他以前的阴茎,而是他的阴茎好像比以前更大更粗也更长。怪不得刚进去时那么费力。
“我要你坐在它上面,你来,还是我来。”他又霸道的下命令,这跟恶俗的“坐上来,自己动”有什么区别?
我选择自己来,他来不知道会有多霸道,让我难受。
我颤颤巍巍地慢慢起来,握着那根滚烫的棒子对准小穴,它似乎变得又壮大了一圈,刚进去个头,我有点害怕,尽管刚才试验过了,这变大的玩意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但是我真的不怂。
白骁这卑鄙小人竟然挺腰,将那根棒子杵进我的身体。
我“啊”了一声,发现它已经完全进入我的身体了。
我真的极少尝试这个姿势,很不习惯,层层媚肉搅着一根棒子,竟有种麻痹的酸爽感。
我缓缓地扭着腰肢,有种难言的快感。白骁好像在嫌我动作慢,他搂着我的腰很快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
我被欲望击倒,倒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淫荡的啪啪声和此起彼伏的水渍声。
性感满足的闷哼声从白骁嘴里溢出,后知后觉,我已舔上他凸起的喉结。他舒适地眯起眼来低下头和我接吻,他轻轻咬着我的嘴唇,“我很想你,杉傲。我们都很想你。”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按道理,我应该是恨他们的,他们把我变成了小淫娃,在我还没有未成年时就开始对我做一些违法的事情,让我的整个高中生活都变得非常放荡不堪。
但是,仅限于性。他们在其他方面对我是很好的,帮助我学习,教会我一些新的技能,也让我的心变得强大坚韧。
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这种感情是很矛盾的,我还是暂且先不深究好了。更何况,此时的我并不排斥和白骁做爱,他了解我的身体,很快的带给我快感,我们是十分契合的。
白骁又发泄了一波,没有拔出来,就这样抱着我走到了浴室。每一次他的移动都刺激到我的小穴,我克制着不让呻吟。
他体贴的铺了条毛巾在洗漱台上,把我放了上去,清脆的“啵”响起,他拔出了堵塞我的肉棒,声音就像开瓶器,里面的体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我的毛发上都沾上了。
浴缸里的水放满了,他又带着我在里面做了一回,我全身都瘫软无力了,任由他帮我洗净身子,手指伸到我下面抠出精液,抚摩我的乳房。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卸妆,他又找来椰子油帮我洗净面部,还耐心地帮我刷牙,像是个称心如意的仆人。
白骁把我洗白白香香放在了床上,似乎换了一间屋子,我没太在意。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睡觉,我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意识到我是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