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5
自此,芙蓉和大奶奶隔三差五就厮混在一起,又因着六小姐缘故,私会更是方便。竟无人发现异常。
那被灌溉的越发娇嫩的大奶奶,愈发妩媚流转起来。大太太多次瞅着,只以为是媳妇身体长开了,赐了很多补身的药,盼着儿子归来后,媳妇能揣个孩子。
期间,大爷回来了一趟,抓着娇妻很是操弄了几天。待大爷再出去不到一月,大奶奶就诊出身孕。
可就在一家子欣喜不已时,噩耗传来,大爷遭遇意外落水没了。大太太受此刺激,一晕不起,大奶奶身怀六甲,悲痛不已,也只能躺在床上。
如此这管家一事便落到六小姐头上,好在有陈妈妈的帮助,所有事情也都进行的顺利。
本就与嫂子交好的六小姐如今更是挂念嫂嫂腹中哥哥的遗腹子。郎中闻诊后,定要亲自询问才放心。
那郎中是李家用惯了的,他初一诊脉,便觉有不妥,大奶奶肚里估摸着有两月的身孕,可那时大爷远在他乡,他也怕说错话,引来灾难,是以除了翠柳主仆二人知晓,无人知道。
大奶奶含泪跪下磕头求饶,只望大夫守口如瓶。郎中本就不欲牵扯进去,自是应下不提。
直至大爷新丧,郎中越发觉得对不住大爷,是以有了今天的对话。
他欲言又止,面色泛难,六小姐便知有不妥。她禀退众人,只留下陈妈妈芙蓉母女,和善道,“您也是我家老交情了,如何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郎中跪下,羞愧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六小姐如遭雷击,僵立当长裙,她万万想不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墨姐姐竟会红杏出墙!她急声再问,得来郎中如若撒谎,必天打雷劈的誓言后,全身脱力,靠在椅子上。她强打精神去,嘱咐郎中万不可将此话传出去,又取了两百两交予郎中。
本就羞愧的郎中不愿收这钱,直言受之有愧,自今日起便要远走他乡,不再归来,小姐安心。便离去了。
芙蓉听到大夫所言,白了俏脸,她自是知晓那奸夫是谁,可不就是自己吗?
知女莫若母,看女儿神色不对,陈妈妈便猜到了七八分。女儿遗传了自己畸形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此事万不可让母亲知道。”良久,六小姐冷冷开口,“今日这事只能你我三人知晓,那贱人也不必知会!”
母女俩应是。她们不知晓,六小姐此时已想歪。
这些时日以来,哥哥不在家,嫂子只与自己在一处。唯一能见面的男丁只有跟自己一胎双生的弟弟了!
虽贱人可恨,可孩子毕竟是李家骨血,且母亲如今病倒在床,再让她知晓这事,不是活活逼死母亲吗!况这事传扬出去,与胞弟,李家名声有损!
六小姐握紧拳头,咬咬牙,把苦水往肚里咽。
那边厢,芙蓉将一切和母亲说来,陈妈妈半晌不做声,事到如今,为保女儿,她只能装作不知,若让六小姐知晓这事,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那位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
陈妈妈怒斥了女儿一顿,让她做事小心些,一个不小心,自己也难保住她!芙蓉唯唯应是,自此做事越发严谨。
出了头七,大太太精神头也渐渐恢复过来,每日就盼着媳妇肚里的乖孙过日子。她对大儿子投注了太多心血,如今一朝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受不得刺激。
六小姐见母亲这样,强忍着恨意,只冷淡疏远了嫂子,不愿打破母亲最后的幻想。
大奶奶自大爷去后,精神越发差,她自是知道腹中骨肉乃是芙蓉的种。在那日大夫来后,就将所有的事告知了翠柳。
翠柳早有所觉,哪有两个女人的床铺上有男人东西的?只自己并未亲眼所见,虽怀疑,但因忠厚老实,也并未宣之于口。
如今,主仆俩都知道,奶奶的后半辈子就靠着这个孩子过活了。那郎中实相,已然远走他乡,只要生产之时谎称早产,就能掩瞒孩子足月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