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兽人的女奴--第六章 恶心的人

郎安射完就去洗了个澡上工去了,兽人自从被大败後就像奴隶一样被卖给了个个公司、工厂或者个人。

像郎安这种还算是好的得到了上司赏识,赏了一个工厂的小主管当当,平日里就是管管其他兽人,因爲对下边的兽人都不错,所以在兽人圈子里很出名,可是出名又有什麽用,还不是人类的一个奴隶吗。

他一出门就碰到了他的同事,住在他楼上是一个不学无术,整日闲混的人类,仗着自己的身份,经常欺辱打骂手底下的兽人,对跟自己同一个级别的郎安也是不屑一顾。

“小狼,不错嘛,昨天听你房间里可是闹腾的一晚上,怎麽?那女人艹的舒服吗?借哥用用呗。”

郎安虽是极爲看不上这个家夥可是也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毕竟是一个人类。

“强哥,行倒是行,但是我不是听说你从来不上兽人吗?”

张强瞥了郎安一眼,“女兽人我可不上,除了蛇人和狐狸精长的好看的,哪个不是惨不忍睹。”

“那就不行了强哥。”然後郎安就直接走了。

张强朝郎安的房子看了看也朝工厂走去。

这是一个生産钢铁工厂,其实现在的科技早就可以不用人工了,完全可以用机械代替,可是架不住兽人的廉价,再加上兽人灵活的四肢和超出人类数十倍的力气,所以整个工厂都是兽人的身影。

这边郎安都上了半天班了,那边洋洋才刚醒。

下体一动便疼痛一阵,可喜爱干净的洋洋还是强撑着残躯洗了个澡,将郎安就在子宫和阴道的精液都一点点扣了出来。

洋洋的手指头太细小了,还残留了一些精液在子宫深处,想到兽人和人类极难生出孩子,毕竟是跨越了种族,所以也就作罢了。

看着郎安给自己留下了一些饭,洋洋吃了一些就又回到了床上,等她睡完觉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她回家一定要告诉哥哥,让他收拾了那个种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床上打她。

直到晚上,天早就黑了,郎安因爲今天的任务没达标,所以留下来加班,张强知道後赶紧加快了速度回了家。张强来到郎安家门口,哼,昨天晚上玩到那麽晚,那个女兽人一定有什麽特别之处。

于是张强撬开了郎安的门锁。

张强将床上的被子一扯,雪白粉嫩的一个裸女出现在张强眼前。

什麽,这明明是个女人,郎安竟然骗他,不过好在自己聪明,才没错过这麽极品的女人,一般只有极其下品的妓女或是贪恋兽人庞大的下体的女人才会跟低贱的兽人做爱,所以张强并没有怎麽在意洋洋的身份。

张强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压倒了洋洋身上,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充斥着大黄牙和离得大老远就能闻到的口臭的大嘴此刻正贪恋的亲吻啃食着洋洋的白颈,脖子上的疼痛和臭味惊醒了熟睡的洋洋。

“你今天去哪里了?怎麽这麽臭?不对,你是谁?你不是郎安,郎安呢?”洋洋开始反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胡乱踢蹬的双腿竟是一不小心踢到了张强的命根子,疼得张强掉到了床下捂着裤裆直哎吆叫痛。

洋洋则极力往屋外跑去,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下班回家的郎安。

简体

郎安射完就去洗了个澡上工去了,兽人自从被大败后就像奴隶一样被卖给了个个公司、工厂或者个人。

像郎安这种还算是好的得到了上司赏识,赏了一个工厂的小主管当当,平日里就是管管其他兽人,因为对下边的兽人都不错,所以在兽人圈子里很出名,可是出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人类的一个奴隶吗。

他一出门就碰到了他的同事,住在他楼上是一个不学无术,整日闲混的人类,仗着自己的身份,经常欺辱打骂手底下的兽人,对跟自己同一个级别的郎安也是不屑一顾。

“小狼,不错嘛,昨天听你房间里可是闹腾的一晚上,怎么?那女人艹的舒服吗?借哥用用呗。”

郎安虽是极为看不上这个家伙可是也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毕竟是一个人类。

“强哥,行倒是行,但是我不是听说你从来不上兽人吗?”

张强瞥了郎安一眼,“女兽人我可不上,除了蛇人和狐狸精长的好看的,哪个不是惨不忍睹。”

“那就不行了强哥。”然后郎安就直接走了。

张强朝郎安的房子看了看也朝工厂走去。

这是一个生产钢铁工厂,其实现在的科技早就可以不用人工了,完全可以用机械代替,可是架不住兽人的廉价,再加上兽人灵活的四肢和超出人类数十倍的力气,所以整个工厂都是兽人的身影。

这边郎安都上了半天班了,那边洋洋才刚醒。

下体一动便疼痛一阵,可喜爱干净的洋洋还是强撑着残躯洗了个澡,将郎安就在子宫和阴道的精液都一点点扣了出来。

洋洋的手指头太细小了,还残留了一些精液在子宫深处,想到兽人和人类极难生出孩子,毕竟是跨越了种族,所以也就作罢了。

看着郎安给自己留下了一些饭,洋洋吃了一些就又回到了床上,等她睡完觉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她回家一定要告诉哥哥,让他收拾了那个种马,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床上打她。

直到晚上,天早就黑了,郎安因为今天的任务没达标,所以留下来加班,张强知道后赶紧加快了速度回了家。张强来到郎安家门口,哼,昨天晚上玩到那么晚,那个女兽人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张强撬开了郎安的门锁。

张强将床上的被子一扯,雪白粉嫩的一个裸女出现在张强眼前。

什么,这明明是个女人,郎安竟然骗他,不过好在自己聪明,才没错过这么极品的女人,一般只有极其下品的妓女或是贪恋兽人庞大的下体的女人才会跟低贱的兽人做爱,所以张强并没有怎么在意洋洋的身份。

张强一下子跳到了床上,压倒了洋洋身上,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充斥着大黄牙和离得大老远就能闻到的口臭的大嘴此刻正贪恋的亲吻啃食着洋洋的白颈,脖子上的疼痛和臭味惊醒了熟睡的洋洋。

“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这么臭?不对,你是谁?你不是郎安,郎安呢?”洋洋开始反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胡乱踢蹬的双腿竟是一不小心踢到了张强的命根子,疼得张强掉到了床下捂着裤裆直哎吆叫痛。

洋洋则极力往屋外跑去,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下班回家的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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