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早晨空气闷热黏腻,徐金山在院子里打了两桶水就热出了一身汗。人到中年的庄家汉子裸着上半身穿着深色短裤,皮肤黝黑泛着油光,身材高大魁梧,长时间的农活练就了一身的紧实肌肉,睡的有些凌乱的黑发中隐约可见几缕白发,一张严肃普通的脸,右侧颧骨处有道浅浅的刀疤,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中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 吱呀“一声门响,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女孩扎着双马尾穿着不合身的旧体恤,下摆盖住整个臀部,下面穿着同样肥大的棉布短裤上面有些浅浅的褶皱。小女孩长得十分漂亮可爱,不同于其他乡下人的粗糙干燥的黄皮肤,女孩裸露在外的一身白皙光滑的肌肤看上去吹弹可破。
“静静,过来”男人转身朝女孩招了招手,看着女孩乖巧的走近身边,他摸了摸女孩的辫子,然后微微躬身抬起小巧的下巴张嘴含住那张红艳的小嘴吸吮起来。女孩被男人固定住后脑美丽的杏眼眨了眨,感受到男人的大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舔弄却并不反抗,显然是习惯了这种事。
激烈的舌吻过后,男人松开了女孩的小嘴,舌头退出来时勾出几缕银丝在空气中断开粘在女孩的下巴上,他抿了抿嘴,渡了一口唾液缓缓的吐进女孩还长着的小嘴里。
“咽。”男人沙哑着嗓子说。看着女孩乖巧的闭上嘴巴咽下嘴里的唾液,他双眼中欲望更盛,正准备掀开女孩的上衣,屋里又走出了一个人,他忙放开女孩的衣摆,朝站在门口的女人走去。
“玉芬,这么早就起床了?感觉怎么样?”
“嗯,还行,不怎么疼了”女人穿着一身碎花衬衫,棉布长裤,脸色蜡黄骨瘦如柴,一看就是久病之人。
“你哥他们还没有来接你,你先进屋歇着吧“徐金山说着就要把玉芬扶进屋
“不了,我在这站一会儿,跟静静说会儿话“女人被早晨的阳光晃得眯了眯眼睛,朝站在院中的女孩招招手。
这个叫玉芬的女人就是徐金山的媳妇,两个人因为家里条件差不多就被村里的媒婆撮合到了一起,结婚以后话都不多的两个人感情还算稳定,日子也过得舒心,直到玉芬24岁的时候生下了女儿徐静,由于第一胎不是儿子夫家长辈和丈夫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她产后抑郁落下了病,身子虚弱不堪重活,家里的事和农活就都由徐金山一人承担,夫妻性事也逐渐减少,丈夫性欲旺盛她是知道的,刚结婚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做,有时候性欲来了白天也要按着她做,每次都把她弄得浑身无力小穴隐隐作痛才罢休。自从知道她的身子不能承欢后,徐金山就让她用嘴和手来助自己发泄欲望,因为久病不能生儿子怕被丈夫抛弃,每次丈夫欲望来了按着她的头口交的时候她都不敢反抗,还会讨好般的咽下满嘴咸腥。
“静静,妈妈这次要去省城待十多天,你要像往常一样在家听爸爸的话,帮爸爸干些活,千万不要乱跑出去,记住了吗?”玉芬慈爱的摸摸女儿的小脸。
“啊,啊”女孩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比划着乖乖点头。
徐静在四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导致嗓子哑了,十年过去了看了许多医生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好转,只能发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自己的病还没有治好女儿又成了哑巴,玉芬变得更加沉默每日郁郁寡欢,两年前被查出患了癌症,被病痛折磨的日渐消瘦,可是为了女儿她依然坚持与病魔作斗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医院治疗。
“妹子,姐,我们来接你了”玉芬的大哥和小妹在院外喊到
“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她了”徐金山看着玉芬坐进面包车对坐在驾驶位的男人说到。
“哼,我自己的妹子我当然会照顾好”玉芬的大哥阿强一直认为妹妹的病都是因为徐金山一家而得的,每次看到徐金山都没有好脸色。
“哥……”玉芬忙制止大哥,朝丈夫和女儿挥了挥手。
徐金山和徐静看着面包车拐了弯,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徐静拿着扫帚正要打扫院子。
“静静,跟我进屋”徐金山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率先进了屋坐在炕沿。看着女儿磨磨蹭蹭的跟进来,他不耐烦的把人扯到身前来。
“自己把衣服掀开,快点!”男人坐着和站着的女儿差不多高,一脸严肃的直视女儿的双眼。
女孩抓着衣摆缓缓的往上拉高到脖子下方,男人迅速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扔到炕上,一对白嫩浑圆的乳房展示在男人眼前。
“你妈不在的这段日子,奶罩就不要穿了,内裤也不要穿,记住了吗?”徐金山说完看着女儿点了点头满意的亲了亲女儿的小嘴,一双粗糙的大手揉上了那对玉乳,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粉嫩的小乳头蹭着手掌心。
“静静的奶子又大了,怎么办?爸爸每天都费心帮你清除毒素,可是还是没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