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贺亭萱眯着眼看着床顶的纱帐,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锤了锤酸痛的肩膀,昨天那场性事几乎全程趴在枕头上,手臂使力抵抗醋精王爷的撞击,现在肩膀和手臂都快废了。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往身边一看,男人正裸着上半身,单手撑下颚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中星星点点,像要把她吸进去。看她醒了,就翻到她身上,细细缱眷的吻着她的小嘴,唇舌交叠,每到小美人喘不上气就放开她,让她换完气再继续缠绵,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帐中回荡着啧啧的口水的回声。在贺亭萱觉得自己要被含化了的时候,宇文止放开了她的唇,额头对额头,鼻子碰鼻子:“宝贝,爷今日下朝后要去京郊大营,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你在府里乖乖的,还记得昨个儿说要送爷什么吗?爷回来就要看到,听到没有?”
贺亭萱还在懵懵的状态:“嗯?王爷要出门好几天吗?”
宇文止贴着小美人的裸体,小王爷早就起立敬礼了,闻言向下一顶:“是不是不舍得爷?还有叫我什么?昨天是不是还没教服你?”
“王爷,这不合规矩。”
“爷就是这王府的规矩,你叫不叫?”说完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别……夫君。”
宇文止通体舒畅:“乖,你再睡一会,这几天累到你了,爷去上朝了,记得爷的荷包!”
“奴家替夫君更衣。”
宇文止压下了贺亭萱要坐起来的身子,又轻吮了一口小嘴,起身进了净室传了内侍进来更衣出了门。
这边主子一走,贺亭萱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这几天几乎全身戒备,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这下可以有好几天看不到这个主子,贺亭萱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了。先补个觉,再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觉睡到快中午,起床洗漱完,小花来报福喜公公已经等了姨娘许久了。迎了福喜公公进屋,贺亭萱恭敬的给福喜公公奉茶,慌得福喜公公忙说“不敢当。”
贺亭萱自然是知道福喜公公在王府的地位的,这个马屁是一定要拍好的:“公公平日里替王爷鞍前马后,劳苦功高,自然是受得奴家以礼相待的。”
“姨娘言重了,这都是福喜分内之事,能替王爷分忧解烦咱家是与有荣焉,不过这姨娘,入了王府就不可再自称奴家了,要敬着王爷夫主的身份,要自称妾身或是贱妾。”
“多谢公公指点,妾身初入王府还有许多不明之处以后还要仰仗福公公多多提点,妾身这里先谢过公公了。”
“贺姨娘侍奉王爷有功,是王府的大功臣,姨娘的事就是咱家的事,这个请姨娘放心。”
“公公今日可是有事与妾身知会?”
“今日里是将姨娘的份例给姨娘送过来,姨娘所居清荷院有一等丫鬟四人,二等丫鬟四人,三等丫鬟四人,仆妇十人,姨娘每月份例一百两白银,一等丫鬟每月月钱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每月月钱五百文,三等丫鬟每月月钱三百五十文,仆妇每月月钱三百五十文,由姨娘发放。以后每月初一账房会差人将例银送过来。”
“多谢公公,这院里其实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的。”一个月只有一百两,还要发工资给佣人,小萱萱的心在滴血。
“姨娘所言差矣,除了侍奉姨娘,王爷也会经常留宿清荷院,主子在的地方还是需要这么些个下人伺候的。”
“还是福公公思虑周全,福公公还有什么要提点吗?”
“只这些,剩下就是伺候好王爷,王爷这些年过的不容易,还望姨娘多多心疼王爷。另府里还有一位侧妃吴氏,吴氏身有沉珂,基本不出院门,姨娘得空可以去拜会一下,毕竟是上了玉碟的,免得被人诟病姨娘礼数不周。”
“谢公公,我明日便去拜会侧妃。”
“姨娘您继续休息,咱家还有事要忙,就先行告退了。对了,王爷走的时候让咱家提醒你娘,记得您欠他的东西。”
贺亭萱拿帕子擦了擦莫须有的汗:“是,妾身记得呢,恭送公公,公公慢走。”
福喜公公一走,贺亭萱就拽着小花窃窃私语:“小花,你会不会绣荷包?”
“回姨娘,奴婢会的。”
“哎呀,那你帮我绣一个,三天,三天内一定要绣好,还不能被别人看见了。”
“姨娘,您疯了?您还想着八王爷?”
“哎呀,什么八王爷、王八爷的,是你们三王爷要!”
“这府里有绣坊啊,三王爷要直接让绣坊绣就行了。”
贺亭萱点着小花的脑袋:“你是不是猪脑子?是不是?王爷要我亲自给他绣,我哪会啊,上次摔了脑子,全忘了!”
小花吓了一跳,忙跪了下来:“姨娘,那你让我绣不是要害死我吗?要是被王爷知道了,是要打死奴婢的呀!”
“呆子!你说我给那王八爷送了那么些个荷包,轮到咱们王爷了,我说我不会绣?三王爷一准先打死我,我死了你还有好日子过吗?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想脱得了干系?”
“这,姨娘,唉,那我得待在内室做,您得替我看着门。”
“放心、放心,你只管绣,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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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爷要个定情信物,你让丫鬟替你绣?
贺亭萱:有就不错了,不许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