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风淡淡,黑暗中,山坡草地上,少女洁白裙摆逸地,坐在青年怀里,仰着头,细细眯着眼,粉嫩双唇,被人轻轻含住,放开,再重新叼起,啜着,啄着,雨点般嬉戏着。
软软小手,扶在他的臂上,男人手臂上下缓缓移动着,大掌探入微敞的衣领间,隔着小衣,捧着软乳,指甲细细抠弄着奶尖凹口,每次搔刮而过,都忍不住要发出颤抖的叹息。
这麽羞怯的行为,竟会让人如此喜爱,被人疼着宠着,沁入骨子里的甜意,体会过,只希望得到更多,更多。
她想,她那儿一定又流出水了,臀下硬挺挺的物什紧贴着,想到是因为她的原故,她勾着男人颈子,脸上带着不经意的媚态,「疾哥哥,岚儿身上又有味道了吗?」
啊,那物似乎又更往上顶了些,嘴唇被他重重咬了一口,她回啃着他,首次发现,咬人也是件很愉快的事。
疾哥哥呀,他说他喜欢她,喜欢吻她,喜欢摸摸她,喜欢和她欢好,好多个喜欢,每一个喜欢,她都想好好珍惜,好好回应,不要走的太急,不要走的太快,不要因为她追不上而抛下她。
她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颈间系带,殷殷邀请之意。
疾哥哥却握着她的手,气息沉静,没有动作。
失落及心慌,想收回了,他却不放。
亲吻着她的指尖,他语道,「晚上子时,房里等我。」
***
岚儿重眠,平常这个时间,她已经熟睡了,如今,却裹着被子,蜷在床上,面向着外头,眼睛睁的大大。室内昏暗,怕引起小爹爹的注意,她不敢点灯。
多羞人,明明心里清楚疾哥哥的意图,她仍是巴巴的等着,期待着,身体空虚的发痒,她伸手往下摸了摸,小裤已经湿答答了,模仿着记忆中男人的动作,在某处按上去,嘴里呜咿的发出惊叹。
她无法自制的加快手指的动作,想到疾哥哥的眼神,想到待会儿会发生的事,瞬间腾到了云端之上。
寂静里,少女喘息着,小腹阵阵抽动着,她咬住指头,闭上眼,仔仔细细享受着尚未褪去的余韵。
床前,黑影靠近,大掌抚上她的脸,岚儿吓了好大一跳,嘴马上被遮住,「嘘,是我。」
岚儿羞红了脸,睁开大眼,看不清黑暗里,他的模样,只知道他在笑。
微微声响,细细丝布触感,覆到了眼上,竟是被他用布遮住了眼,岚儿不解,「疾哥哥...」
「嘘。」男人的声音微风般拂过,有力的手臂穿过她颈下腰间,将她用棉被包裹着,整个人抱了起来。
「乌丸子吃了吗?」
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将脸埋到他胸膛里。
「到我那里。」疾哥哥说道。
青年步履平稳,夜里湿凉的微风袭来,眨眼已到了屋外。
抱着心爱的人儿,如此乖巧的,任人遮着眼,依偎在他怀里,白疾满腔情意,几欲发狂,刚亲眼见她自渎,房里盈满她香甜的气息,少女大胆又害羞不已的模样,天下再无此鲜美动人的景色。
全身热度上升,他迫不及待,只急着想将她带到他的地方,藏起来,吃下肚。
後院里,两家相隔的墙边,一白衣男子站在桂树下。
疾停下脚步,目力极好的两人,即使在黑暗中,仍是彼此清楚对视着。
怕惊吓到怀中的小人儿,他未出声,只是挺直背脊,回视着叔叔。
臭小子。白衣男子嘴型如是说。
浓厚的威压逼迫而来,他低下目光,姿态放低,诚恳求请同意。
末了,威迫散去,低哑的声音传来,「好好待她。」
怀中人儿一抖,抬起头,「小爹爹...」
疾将她搂紧,点头,「我会的。」在叔叔的目光中,抱着佳人,翻墙而出。
终於来到他房中,疾将人轻轻放到自己床上,额际,一滴汗珠滑落。
岚儿坐起身,表情惶惶然,「刚才是小爹爹。」
「嗯,叔叔知道了。」他捧起她的脸,低首啄了她一口,「我定好好待你,此生不负。」
她听了他的话,整个人怔住。
他坐到床缘,脚凳上已先点上一盏豆黄灯火,不很亮,却足已让他看的清楚一切。剥开棉被,可爱的小人儿今夜身上只罩了件薄薄内衫,粉嫩花尖俏立着,里头未穿肚兜,两条长腿光溜溜的扭在一起,腿根处只套着小小亵裤,裤底已被爱液浸湿变的透明。
想到她先把自己玩的湿透了,躺在房里等待着他,疾眼神深暗,拉住她的小裤往下脱去,再握住她小巧的脚掌,放到唇边,吮住净白的脚趾头。
懒懒倒抽一口气,他按住她不安份的双腿,以舌头卷绕着她,溺爱的吸吮着。夏日时,她总喜欢赤着脚,在溪中戏水,那时他只能潜在水面下,看着阳光下,清澈溪水中,踏在卵石上的粉色指甲,散发出盈盈光泽。
如今,她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恨不得,就此毁灭殆尽,这样她就不会再有机会逃开,离开他身边。
一番啃食後,他舔着她的脚背,一路吮过脚踝,唾液沾满她修长的小腿腹肉,再来到敏感的大腿内侧,以齿轻咬,满意的看着那丰白嫩肉出现淡淡红印,继续往上,逐步逼进。
少女此刻不安的扭动着,手指埋在他发里,轻轻推着揪着,似拒若迎。
停在泛着香气的谷缝口,他故意问道,「懒懒,你希望我做什麽?」
蒙着双眼的小脸微倾,粉唇轻启,蚊鸣似的,好小声好小声,「亲亲那里好吗?」
「能吸吗?」
脸红了,小嘴瘪了,他也不催促,只是坏心的用指尖骚刮着她的腿侧,「懒懒?」体内狂躁感又开始隐隐鼓动,大哥一定会发怒吧。只是就算他生气了,那又如何。
她捂住脸,身体可爱的颤抖着,害羞的声音从掌心透出,「别吸太久...」
「岚儿真乖。」他捧住她的臀,朝小花穴呵口热气,密实吮住花口,啜饮起她浪费掉许多的甜液。
咕啾,咕啾。
身体好热,好烫。
脑袋儿麻麻,腰骨儿酸酸。
那柔软的舌尖,勾着她的肉。
那粗糙的指头,揉着她的核。
她抬着腰,死抵着他的脸,臀儿不住打着圆圈。
他的脸上,全是她的气味。她用她的淫水,在为他洗着脸。
疾极爱她的主动,一不留神失去控制,吸的太大力,她发出尖叫,掐着他的肩膀,小口却是涌出更多爱液。
他抬起身,拉下裤腰,直接嵌入她激烈抽动的小穴中。
两个人,同时发出惊喘,他架着她的腿抬到肩上,深深重重,缱缱进犯。
房里,属於女性的细细嘤咛飘出,「怎麽这样啊,呀啊,疾哥哥!」
「我怎样。」他啃着她的颈子,语气中隐隐带着狠劲。
她小手推在他胸前,被他顶的全身晃颤,长腿压在小脸两旁,花穴被热辣辣的凌辱着,粉色5正努力吞吐着赤红,如此艳丽而脆弱。
见她咬着唇只是呜呜叫,他咬了她一口,「说话,懒懒。」
她捶着他的肩膀,「人家不要这样,好丑。」
「丑?怎麽会?」他笑了,动作却更加放大,「就算丑,我也喜欢,喜欢到快要死掉。」
在他的房里,被他狠狠占有,多少午夜梦回,因为这样的春梦惊醒,如今,心愿终尝,他却未觉满足。想要更多、还要更多,她好可怜,被他喜欢上,可是他不会放手。
那怕她一开始,喜欢的并不是他。
他鞭鞑着身下速度,要求她跟上,不想听她又哭又叫,他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呻吟吞入,持续狠狠爱着她。
少女的指尖,在他背上画下无数青痕,不知什麽时候起,长腿改缠在他腰间,他跪着身,以虔诚的角度,弓着背,捧着她的臀,快速摆动着,寻求解放同时,更为取悦於她。女子香甜淫水湿透了被褥,她的哭泣转为断断续续的哼声,每每在他抽出又沉入时,回应以撩人音节,完全沉溺在他快速的旋律中。
「懒懒。」他深深唤着她。
即使是处在狂风骤雨之中,她竟是听到他的叫唤,伸出手,在半空中摸索着,「疾哥哥?」
他拉下她的眼布,看入她迷茫雾蒙的眼。
「看着我,岚儿。」胸口闷闷的发痛。
「好。」她举起手,捧着他的脸,温柔柔看着他,疾哥哥的那里,明明是好凶猛的撞着她,可是心,却好软好软,就像化成一滩水似的,好舒服,好欢喜。
「你喜欢我吗?岚儿。」
她看着他,目光中,似有什麽正在孕育滋长,小嘴轻启,软绵绵道,「嗯。」
心里,有什麽东西崩落了,他想,他才是被毁灭的那一个。
热烫液体滑过眼角,在她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後,终於,他也筋疲力尽,追随她的颤抖,将自己全数送入她体内。
「我也是,我喜欢你,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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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写肉容易凶暴化。可是肉在光天化日写完全没劲头。
节奏跑的有点快是因为俺想睡觉 =.= 下章继续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