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露滴牡丹开--第五章

随着日子推移,萧璋越发暴躁。

周宝莺权当不知,平日躲着萧璋,睡觉吃饭都不一起。

这日她正叫人摆饭,萧璋大咧咧地往她对面一坐,抬头看到周宝莺吃惊的眼神,嗤了一声:“怎么?不许我纳妾,还不许我和你一起吃饭?”

周宝莺连道没有,吩咐人多加了一双碗筷。萧璋把她一拦,对着背后的小厮道:“拿酒来。”

小厮应了一声,抱了两坛酒来。

周宝莺见萧璋倒了两杯酒,忙道:“我不喝酒。”

萧璋冷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你别给爷蹬鼻子上脸,不让爷去妓馆,你就陪着爷喝。”

周宝莺咬了咬牙,夺过酒杯硬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从喉管到胃一下子就灼烧起来。她忍不住咳了几声,见萧璋又给她倒酒,连忙摇头:“我,咳咳,喝不了。”

萧璋酒杯“啪”地一摔,对着周围丫鬟吼道;:“全部给我滚!没我的吩咐,不准进院子!”

周宝莺看着他脸色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你想要做什么?”

萧璋把目光移到她脸上,直白炽热的眼神看得周宝莺头皮发麻。她控制不住颤抖:“你想纳妾就纳吧,我没想阻止,你只要过了大伯那关……”

“轰!”萧璋一把掀翻饭桌,周宝莺反应及时,躲闪开来,却被萧璋抓住头发,他用力一扯,周宝莺忍不住呼痛。

萧璋见她张嘴,直接拿起酒坛对着周宝莺猛灌,辛辣的酒灌如口中,她来不及吞咽,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如断线珠帘一般下落,不知道灌了多少口,萧璋终于放开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衣襟被酒水打湿,发髻凌乱。萧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蹲在她身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我大哥,我根本就不会娶你。大伯大伯,呵,他凭什么插手我房里的事?”

周宝莺抬起头,看见萧璋狰狞的面孔,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力推开他就往外跑。

萧璋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踉跄,稳住身形后暴怒,几步上前抓住往外跑的她的衣裳,周宝莺惊叫一声,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她哆嗦着后退,满脸泪痕,衣衫不整,脸色苍白。萧璋看她的样子,突然挤出一个怪异的笑:“今天爷就跟你洞房,你可得还好伺候爷。”

周宝莺被他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萧璋低笑了几下,抓住她衣襟,把她往床上拖。她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身上力气在流失,毫无抵抗之力。

周宝莺被他摔在大红喜被上,眼前只有一片刺眼的红,萧璋见她挣扎力气变小,便知道药已见效,他胡乱撕开她衣裳,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萧璋呼吸一窒,本以为要喂她极品媚药,激发出她放荡一面,自己才能有性致,没想到看到她肌肤这一刹那,下腹已经火热起来。

周宝莺感觉肩头一凉,拼命挣扎,哭喊着:“求你了……不要……”

萧璋逼近,滚烫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萧璋捏住她下巴,手上一用力,她白皙的下巴就多出几道指印。他一张口,酒气直往周宝莺脸上扑。周宝莺泛起恶心,一把曲起膝盖,用力往他腹部一顶。萧璋吃痛,放开了她,随即双目赤红,抬起手就往她脸上扇。

掌风逼近,周宝莺下意识闭紧双眼,然而久久没有等到巴掌落下。她张开双眼,入目是熟悉的玄色衣袖和抓住萧璋手腕的有力的手。

“大伯。”她愣愣地唤了一声,看着萧瓒铁青的面色和额角暴起的青筋。

萧璋也傻眼了,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被捏碎了,一张脸憋成猪肝色。他看着萧瓒的面色,双腿发抖,对萧瓒的畏惧让他脸色发白,求饶道:“大哥……”

然而萧瓒并没有收敛怒气,他松开他的手腕,回身对着萧璋就是一脚,萧璋被踢飞到墙角,发出一声闷哼,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滚吧。”他的声音出奇平静,看也没看萧璋,“没有反思好就不要回来。”

萧璋吓得浑身发软,连滚带爬出了门。

屋内陷入了沉默。

“抱歉。”萧瓒先开口。

周宝莺没有回答他。

他低头,人目是一片刺眼的白。他视线像被烫了一下,立马移开视线,却看见周宝莺的神色不对。她双颊通红,杏眸水光潋滟,眼神失焦,迷蒙地看着眼前人。这幅神态萧瓒太熟悉了,顾不得那些尴尬躲闪的心思了,忙道:“他喂了你什么?”

不待周宝莺回答,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熟门熟路地往净房走,却没见浴桶。一番抉择,直接抱着她上了房顶,飞檐走壁,几下就来到自己的屋里,把周宝莺往床上扔,打算出去打水。

周宝莺却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不放,整个人神智不清地哼着,在他怀里扭动。她身子软绵无骨,本来就开着衣襟,此刻连肚兜都散了,露出半个浑圆,只往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蹭。

萧瓒气血翻涌,忍着没低头:“放手。”

周宝莺继续扭动着,哼道:“大伯……”

萧瓒把她放在床上,用手掰开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指:“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伯?”

他却不知他低沉的嗓音更是激起了周宝莺的欲火,刚一转身,就感觉腰间一紧,随即软软弹弹的胸脯就贴到了他的背后。

“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知道要硬硬的棒子才能让我舒服……”周宝莺想着书里的内容,不管抱着的人身子僵得跟个石块一样,凭感觉摸索,摸到了他紧绷的下腹。

萧瓒身侧的拳头捏得发白,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腿间钻,偏偏身后人还一直用弹性十足的乳肉乱蹭,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下胡摸。

萧瓒抓住她的手腕,没有在意力道,却听到身后人痛呼了一声,连忙放开,这一放,那手刚好搭在他的命根上。

他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响,像被雷劈中一般,不争气的肉茎隐隐有抬头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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